第九十四章:女帝她後宮男寵三千(22)
「是!」雙手雙腳傷全部都被捆上了鐵鏈,幾個侍衛進來拉著軒轅郡王離開了天牢。
「放開我,女帝,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
竭嘶底里的怒吼聲漸漸消失,莫菲絲毫不為所動,冷眼看著被郡王被送走。
椒房殿。
姑蘇如玉看著滿桌子的奏摺表情都凝固了,不是說只讓她掌管後宮嗎,為什麼把奏摺都搬過來了?
這裡可是菩提國,自古哪有皇后批閱奏摺的,這要是傳出去的話肯定會被朝臣群而攻之的。
「陛下呢?」她低聲詢問剛剛調來的貼身女官,女官笑眯眯到:「回稟皇后,陛下去天牢了。」
天牢,看起來是去處理郡王的事情了,就算是如此也不能將奏摺丟給他啊。
「陛下臨走之前特地吩咐下臣一定要要伺候好您,順便把批閱好的奏摺送去勤政殿。」
「什麼?」如玉目光謹慎地看著這些奏摺,這陛下是在故意試探他嗎?
皇帝的奏摺上面很可能寫的都是軍機要事,陛下讓他批閱的目的是要知道他的忠誠度?
如果這上面的消息外泄,豈不是就說明如玉裡通外國或者透漏情報。
這面前放著的哪裡是奏摺,分明就是燙手的山芋,弄不好可能變成他的催命符。
「不行!」他心中糾結了好一會兒之後,還是將奏摺推開:「都拿走吧。」
「你告訴陛下我身體欠安,實在是無力協助陛下批閱奏摺。」
女官看著她推辭只能將這些奏摺全部拿走,寢宮內只剩下如玉一個人若有所思。
「如玉!」忽然一個熟悉低沉的聲音傳來。
這聲音彷彿穿透了著寂靜的房間內的空氣,讓他后脊梁骨一陣發冷。
姑蘇如玉趕緊起身到處查看,只見一個穿著侍衛服飾的男人從暗處走了出來。
男人戴著鬼魅般的面具,看不清楚此人的真實面容,但是僅僅是聽到聲音,如玉立刻跪在地上。
「義父,您怎麼來了?」
透過面具的雙眼帶著一絲陰冷的殺意,剛才他拒絕批閱奏摺的事情他已經全部都看到。
「我本想在暗中協助你,想不到三弟忽然牽扯進來,如今你已經貴為菩提國皇后,義父自然是要來看看你。」
聽到男人的話姑蘇如玉下意識地咽了咽口水:「沒有想到義父一隻潛伏在皇宮內。」
如果能讓人發現,就算不上是背後隱藏最深的那個幕後指使了。
「方才你為何不願批閱奏摺?」他陰冷的語氣一出,姑蘇如玉感覺到一絲寒意,趕緊低頭解釋。
「義父,這女帝還沒有完全信任於我,忽然將奏摺交給我批閱,如玉是擔心她是故意試探。」
如玉到底是有多恐懼面前的這個男人,連說話的聲音都小心翼翼:「如玉也是為了義父的計劃著想。」
男人眯著眼睛看著他許久,語氣開始緩和了下來:「嗯,如玉考慮的不錯。」
「起來吧!」他上前將如玉從地上扶了起來:「你要時刻記住我交給你的任務。」
說完他從懷中拿出了一個紫色的小藥瓶:「這是這次的解藥。」
見到藥瓶如玉快速伸手去接,不想男人卻沒有鬆手,反而帶著威脅的口氣。
「別忘了按時服藥,萬蟲蝕骨之痛想來你不想再經歷。」
直到男人從房間內消失,姑蘇如玉顫抖的坐在地上握著手中的藥瓶。
整個房間都彷彿能聽到他此時內心的痛苦和憤怒。
從來決定命運的不是自己,竟然只一顆藥丸和那個男人。
菩提國出境官道。
「快點走!」押送犯人的侍衛疾聲厲色,用力推嚷著行走太慢的囚犯。
天不過剛剛亮就將這些人叫起來繼續趕路,前往古里的道路足足幾百公里,今後的每天都要這樣不停的行走。
「放肆!」軒轅郡王對那幾個推攘他的侍衛怒吼起來,立刻就受到了侍衛的諷刺。
「放肆?」幾個人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你還當你是郡王呢?」
「老子告訴你,你現在是階下囚,還敢在我們面前囂張,信不信現在就打死你。」
離開了境內這裡到處都是荒無人煙之地,就算是哪個囚犯死在半路上也不會有人在意。
女帝將她送到古里的目的不就是要讓她死在外面嗎?這郡王分明是不想活著。
「你,你們!」郡王平日里養尊處優,哪裡受過這種侮辱和虐待,自然是無法忍受。
「給我揍他!」幾個侍衛擼起袖子就朝著他走過來,對著郡王拳打腳踢。
手腳被鐵鏈捆綁的郡王掙扎了幾個回合后,還是不敵這幾個侍衛,被打的躺在口吐鮮血。
其他的囚犯看到這一幕被嚇的紛紛躲在旁邊,沒有人敢反抗更不敢靠近。
「呸,還郡王呢。」幾個侍衛冷笑著站在旁邊,伸手將她從地上拖了起來。
菩提國男尊女卑,男人長期受到壓迫無處發泄,如今有這麼好的機會自然是不能放過。
「你這種人也配當郡王。」幾個人對視一眼,緩緩抽出了手中的長劍:「去死吧。」
就在他們準備將手中長劍落下的時候,『噠,噠,噠。』對面的不遠處傳來了馬蹄聲。
『嗖』的一聲響,一隻毒針飛射而來,直接刺中了幾個侍衛的脖頸。
侍衛當場倒地毒發身亡,幾個騎著馬的黑衣人出現在了郡王的面前。
為首的男人從馬上下來,低頭看著奄奄一息的郡王,冷冷道:「哼,真是可悲。」
兩個手下將她拖了起來塞進了馬車之中,男人陰冷的眼睛掃向躲在旁邊的囚犯。
轉身吩咐手下:「都清理好,不要留下任何的痕迹。」
「明白!」手下應了一聲,提著劍朝著那些囚犯走了過去……
夜色如勾,『吱啦』一聲打開,椒房殿的門的燭光搖曳了一下。
姑蘇如玉躺在床上安靜的睡著,一身輕薄的白色長衫看起來性感異常,全然就像是童話故事裡面睡美男。
此時,一隻手輕輕的撩開了紅色的紗幔,緩緩的朝著他伸了過去。
清冷的雙眼睜開,如玉手中的匕首直接抵在了此人的脖頸處:「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