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初露鋒芒

  早晨，總是美好的，它意味著新一天的開始。

  這天張筱柔和葉嘉文要去上體育課，因為體育課是在下午，所以上午她們很清閑地在校園裡閑逛，就在她們走的時候，突然從樹叢里竄出來一隻小貓，著實把葉嘉文嚇了一跳，這時從樹叢中出來一個女孩，非常慌張的把小貓抓住，抱在懷裡，安撫著小貓的情緒。

  「對不起啊，嚇到你們了吧」

  「沒事沒事，，，這是你的貓嗎，好可愛啊」葉嘉文說道。

  「不是，這是流浪貓，我看它可憐，就經常喂它吃的」

  「真的呀，你真善良，你一定很喜歡貓。」

  「是啊，，嗯，，我先走了，今天真是不好意思」

  說完，女孩就帶著貓離開了。

  她們逛得差不多了，於是兩個人就找了一個地方吃中午飯，為下午的體育課補充能量。

  上體育課之前，老師讓張筱柔和葉嘉文去拿上課要用的器械，體育課的器械全部統一放在器械室，器械室在體育館的旁邊，當她們走到門口的時候，發現門是虛掩著的，當葉嘉文打開門的一剎那，眼前的場景讓她驚呼出了聲，，，，，，

  「啊啊啊啊，，，，，，」葉嘉文抱著張筱柔在劇烈的顫抖，，，

  只見有一個女生躺在地上，頭躺在血泊中，雙眼死死的瞪著天花板，一動不動。

  葉嘉文的叫聲引來了很多老師和同學，看到這個場景的一些同學，有的被嚇跑，有的直接就吐了，，，只有張筱柔目光死死地盯著這具屍體，眼神中透著冷靜與銳利。

  「馬上報警，封鎖現場，誰都不可以離開」張筱柔冷靜的說道。

  不知是被嚇到還是被張筱柔的氣場震懾到，就連老師也像在執行命令一樣，跑去報警。

  這時的南大門口聚集了很多的警車，讓過往的市民紛紛猜測發生了什麼事情，就連南大的學生們也加入到討論中。

  一名穿著便服，皮膚黝黑，眼神剛毅的男子急匆匆的趕到了門口，周圍的警員見到他，都向他敬禮。

  他，就是南德市刑警支隊隊長，孟然。

  「隊長，你來了」說話的是孟然的得力助手，白亦飛

  「嗯，有沒有人進過現場」

  「沒有，，，除了，，那個女生，，」白亦飛手指著一個正蹲在屍體旁的女生。

  孟然看到后猛地拍了白亦飛的腦門。

  「你做了這麼長時間的警察，怎麼連最基本的都忘了，不知道要保護現場的嗎」

  白亦飛委屈的說道：「我們來的時候，她已經在裡面了，跟她說，她也跟沒聽到是的」

  這時，這個女生走了出來，孟然問道：「你是誰」

  「你好，我叫張筱柔，是南大的學生」

  「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會破壞現場的」

  「放心吧，孟警官，我發現的時候讓人馬上報了警，並且封鎖了現場，在場的人讓他們一個都不能離開。」

  「哦，你怎麼知道我姓孟」

  「如果說我認識你，你信嗎」

  「原來大學生中還有認識我的啊，我看你在屍體旁邊蹲了很長時間啊，那你說說你都發現了什麼，否則我就要把你當成嫌疑人，抓回去了」

  張筱柔笑了一下，說道：「死者的屍斑成片狀，屍僵大部分出現，據此她的死亡了三到四個小時，也就是十一點到下午兩點，死因是頭部撞到器械，導致大量出血死亡，這也可以排除自殺的可能，也說明這裡是第一案發現場，死者的手機等錢財沒有被拿走，說明不是搶劫殺人，房屋內沒有打鬥的痕迹，說明死者是在一瞬間遭到襲擊，來不及反抗，這個器械室位置偏僻，既然死者會和別人來到這裡，或者約到這裡見面，說明死者應該和這個人熟悉或者認識，所以有可能是情殺或仇殺。」

  只見在場的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這個女生，也包括孟然。

  「咳咳，，，」孟然尷尬的咳嗽了一聲，，心想：我才不信從一個大學生嘴裡說出來的是對的。

  「那個，，法醫，愣著幹什麼，還不去驗屍，，」

  法醫驗完屍后，說道：「隊長，剛剛那個女生，，說的，，全對」

  在場的人聽到之後對這個女生更是刮目相看，，

  孟隊長硬著頭皮說道：「既然如此，你是不是知道兇手是誰了」

  「這個，，我還不知道，需要進一步的證據」

  「好啊，不過你是第一發現人，按道理你需要接受我們的審訊」

  「當然可以，例行公事嘛」

  張筱柔被帶到一間空教室，和孟然面對面坐著。

  「你認識死者嗎」孟然首先打破了沉默。

  「不認識」

  「那你和你的同學來這裡幹什麼」

  「老師讓我們來去取體育課要用的器械」

  「請你描述一下你們當時看到的場景」

  「我和嘉文來到器械室門口，發現門是虛掩著的，結果進去的時候就看到死者躺在那裡，之後我讓人報了警，便簡單查看了一下現場，然後你們就來了」

  「那你有發現什麼可疑的人嗎」

  「沒有，我們去的時候，沒有其他人在」

  「隊長，我們找到了死者生前接觸過的人」，孟然的助手白亦飛進來說道。

  「嗯，把他們帶進來吧」

  幾分鐘后，白亦飛帶著三個人進來了。其中兩個男生，一個女生。

  「喲，是你啊，真是冤家路窄啊」一個聲音引起了張筱柔的注意，她抬頭，正好對上他的視線。

  「怎麼又是他」張筱柔想著。說話的人正是昨天和張筱柔吵架的韓冷軒。

  「你們認識」孟然問道。

  「不認識」張筱柔冷淡的說道，沒有絲毫表情，韓冷軒無奈的笑了一下。

  接下來便是對三個嫌疑人的詢問。

  首先是韓冷軒

  「你跟死者是什麼關係」

  「我們沒有關係，要非說有什麼關係的話，她算我眾多追求者中的一個吧」韓冷軒滿臉得意的說道。

  「我們調查發現，你和死者曾在器械室見過面，你們是幾點見的，還有發生了什麼。」

  「哦，我們是十二點半左右見的面，她把我約到那裡，跟我表白，說想做我女朋友，警察同志，雖然我知道我很帥，但我不是隨便的人，怎麼可能隨便接受別人的表白呢」

  「自戀狂」張筱柔低聲罵了一句。韓冷軒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當他聽到張筱柔這麼說他的時候，他的心裡並不覺得生氣，反而有一種從未體會過的感覺。

  「咳咳，，好了，你可以出去了」

  然後是另一個男生，這個人看上去文質彬彬的，從進來到坐下一直低著頭，而且手一直握著自己右手的袖口。

  「你叫什麼，和死者有什麼關係」

  「我，，，我叫凌少宇，是，，是死者的男朋友。」這個人看起來很緊張的樣子。

  「那你們是幾點見的面，發生了什麼」

  我，，我們是大概快一點的時候，我跟她，，，吵了一架，她說要跟我分手，然後我們就吵了起來，之後我就我就很生氣的走了」

  「也就是說，你走後，就剩下了死者一個人」

  「嗚嗚，，我不該走的，如果我不走，也許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凌少宇抱頭哭了起來。

  凌少宇的一舉一動都看在張筱柔的眼裡，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現在凌少宇的情緒比較激動，於是孟然讓最後一個嫌疑人進來詢問。

  最後一個人是個女生，當女生進來的時候，張筱柔覺得來人很眼熟，仔細回想一下發現，她不就是上午和嘉文遇到的那個抓貓的女生嗎。

  「你叫什麼，和死者是什麼關係」

  「我叫漫妮，是死者的室友」可以從這個女生的臉上看得出他很悲傷。

  「你最後一次見到死者是什麼時候」

  「今天早上」

  「哦，，在那之後你就一直沒見過死者」

  「嗯，，」

  「根據調查，案發時間內，你也去過器械室，你什麼時候去的，你去那裡幹什麼,有沒有看到什麼人」

  「我去那裡是為了喂貓，學校有一隻流浪貓，我每次都會到那裡去喂它，久而久之，就成習慣了，我大概是十二點去的，沒有看到什麼人。」

  「那之後你去了哪裡」

  「我和同學出去了，一直和她們在一起，她們可以為我作證」

  三個嫌疑人審訊完畢后，孟然把大家集中在一起，再次確認，正說著，白亦飛進來了，說道：「隊長，有新發現，死者徐夢瑤的死因確定是撞擊導致的大出血，除了之前的說的，我們還發現，死者的頭部不止一處傷，除了那個致命傷，我們還在致命傷的附近發現了另一處傷口，也是撞擊導致的」到這兒，在座的其中一個人身體抖了一下，隨即又恢復了，但這沒有逃過張筱柔的眼睛。

  「在沒調查完之前，希望大家先留在這裡，配合調查」

  這時張筱柔一個人走出了教室，一邊走，一邊思考，不經意間走到了案發現場，她走了進去，希望能找到一些線索.

  「喵，，，」貓的叫聲打斷了她的思路，她四下尋找，最後是在器械對面的箱子堆里找到的，這隻貓正是之前嚇到她們的那隻，還可以看到，它的旁邊放著食盆，應該就是漫妮用來喂貓的吧，正想著，貓突然竄了出去，張筱柔正要追，就看到貓從房屋的小天窗跑了，嘆了一口氣，無意間撇到房間的角落裡好像有什麼東西，走過去一看，是一個男式袖扣，張筱柔無意間想到了什麼。她把袖扣收好，又走到了死者之前躺的地方，她在一灘血的周圍發現一根貓的毛，看來應該是那隻貓的吧，這時，張筱柔捕捉到一種氣味，雖然很微弱，但還是逃不過她的鼻子，這是一種香味。好像是女士香水的味道，是那種噴的多了會很刺鼻的那種香水，不管怎麼說，這種氣味讓她很在意，可是卻說不出為什麼。從案發現場出來后，張筱柔走在校園裡，整理她腦子裡的線索，正走著，聽到了兩個女生的談話。

  「哎，，真沒想到徐夢瑤也有今天」徐夢瑤三個字引起了張筱柔的興趣。

  「同學，不好意思，我剛剛聽到你們在說徐夢瑤，可以給我講講嗎」

  「哦，，雖然我們是同班同學，但肯定也沒她室友漫妮了解的多，但我們都知道，她和漫妮都是非常喜歡小貓的，只不過，徐夢瑤那個人很勢力，什麼事都要壓著漫妮，跟你說，徐夢瑤現在的男朋友其實之前是和漫妮交往的，這簡直就是搶閨蜜男朋友的戲碼啊，不過對於這件事，漫妮也沒說什麼，大家也就不好再說什麼」

  「哦，，原來是這樣啊，哎，，徐夢瑤平時喜歡噴香水嗎」

  「據我們的接觸，她這個人平時不怎麼噴的」

  「哦哦，，漫妮一般什麼時候去喂貓啊」

  「她一般都是下午一點多的時候去」

  「是嗎，那你們知道漫妮今天中午去了哪裡嗎」

  「她今天中午約了我們去吃飯，我還想呢，怎麼突然要約我們去吃飯，而不約徐夢瑤，誰能想到，我們一回來，就聽說徐夢瑤死了。」

  「你們吃飯的時候，一直在一起嗎，中途漫妮有沒有離開過」

  「沒有，我們一直在一起」

  「嗯，，我知道了，謝謝你們。」

  兩個女生走後，張筱柔又來到了徐夢瑤的寢室，寢室里貼著小動物的海報，可以看出倆人確實很喜歡小動物，徐夢瑤桌子上的一個東西引起了張筱柔的注意，是一瓶香水，打開聞一下，她發現就是她在案發現場聞到的味道。

  走出寢室后，張筱柔又回到了案發現場，但是這一次，並沒有發現什麼有用的線索，於是她就一邊往門口走，一邊思考，快走到門口時，門口突然出現一個人，張筱柔毫無防備，腳下一滑，就要向後摔倒，這時一隻手摟住了她的腰，把她往前一帶，映入眼帘的是韓冷軒那張英俊的臉，兩張臉距離不到五厘米，五官在彼此的眼中瞬間放大，張筱柔足足愣了一分鐘，在這一分鐘里，她竟把他，當成了他，，，，，，張筱柔毫不留情的推開了他，正要走，韓冷軒抓住了她的胳膊。

  「哎，，我說，我救了你，連聲謝謝都沒有啊」

  「哼，，你沒事來案發現場幹什麼，不怕被人當成兇手啊，，」

  「哦，，你是在關心我嗎」

  「你想多了吧，要不是你突然嚇我，我也不會，，等等，，我知道兇手是誰了」

  「你說什麼，你知道兇手是誰了」

  「走，我們現在就回去」

  「哇塞，我喜歡，，哎哎哎，，，你等等我啊」

  韓冷軒追著張筱柔的步伐，就往回趕，，，，，

  張筱柔把所有人都被集中在教室里。

  「你把我們所有人都集中起來，是要幹什麼」漫妮開口道。

  「我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包括她的作案手法，在這之前，我先給大家看一樣東西」

  張筱柔把她在案發現場發現的袖扣拿了出來，就看見凌少宇的眼神在閃躲，孟然恰好看到了，並且注意到了他一直捂著袖口的手。

  孟然過去一把拿開他的手，就發現他的袖子上少了一個扣子，一比對，正是在案發現場發現的那枚。

  「兇手就是你吧，你在行兇的時候，不小心扣子掉在了現場」孟然說道。

  「不，，不，，不是我，，我，，我就是不小心推了她一把，我沒想殺她，，」凌少宇激動的解釋道。

  「你再怎麼解釋都沒有用，帶走」

  「等等，孟警官，他不是兇手，，」張筱柔說道。

  「什麼，，他不是兇手，，那誰是，，「

  「您聽我慢慢說，凌少宇確實撒了謊，不過他不是兇手，下午一點的時候，凌少宇去器械室見了徐夢瑤，期間他們發生了爭執，氣憤中，他推了徐夢瑤一把，而徐夢瑤正好撞到了器械上，不過她只是暈過去了，這就是為什麼屍檢的時候發現她還有一個傷口，看到徐夢瑤倒在地上，凌少宇很慌張，於是他急忙奪門而出，連門都沒來得及關，這就是為什麼我和嘉文來的時候，門是虛掩著的，，至於袖扣，應該是徐夢瑤倒下的時候，不小心拽下來的，掉在了地板上，而之後凌少宇發現自己的袖扣不見了，怕警察懷疑他，所以他一直在遮掩著，，」

  「沒錯，事情就是這樣的，，我真的不是兇手，，」凌少宇說道。

  「接下來，我就要告訴大家，真正的兇手了」

  「到底誰是兇手，，你就別賣關子了」

  「兇手就是，，，，一隻貓」

  「一隻貓，，怎麼可能是兇手，，別開玩笑了」

  「怎麼不可能，當徐夢瑤醒來的時候，她的周圍並沒有人，當她想離開的時候，聽到了貓的叫聲，大家都知道，喜歡貓的她一定會過去，就在她過去的時候，貓突然發狂，驚嚇到了徐夢瑤，加上器械室的地比較滑，就使她失足撞到了器械上，結果失血過多導致了死亡。」

  「那照你這麼說，我們總不至於去把那隻貓抓來吧」白亦飛不屑的說道。

  「雖然是這隻貓導致了徐夢瑤的死亡，但這一切都是有人刻意安排的，關鍵的是為什麼這隻貓會突然攻擊人，就是這個，，，，，，」說著，張筱柔拿出了一瓶香水，正是從徐夢瑤寢室發現的那瓶。

  「據我的調查，徐夢瑤這個人平時不噴香水，兇手得知徐夢瑤要跟韓冷軒表白，於是慫恿她噴香水，以徐夢瑤的性格，她一定會這麼做的，於是她就去了器械室，先後見了韓冷軒，和凌少宇，沒想到被凌少宇推到暈了過去，醒來后，聽到了貓的聲音，由於身上的氣味具有刺激性，促使貓發狂，襲擊了徐夢瑤，關於這一點，喜歡貓的人應該非常清楚。」

  說完，張筱柔的眼睛看向了那個人，，漫妮。

  「你看我幹什麼，你是說我是兇手嗎，案發的時候我是有不在場證明的」

  「沒錯，案發的時候你確實不在現場，但用我剛才講解的手法依舊可以完成殺人，我之前問過你的同學，你平時都是下午才去喂貓的，但今天你卻出奇的提前了幾個小時，為的就是為你製造不在場證明，而且你這麼喜歡貓，一定知道貓聞到什麼樣的氣味會使它攻擊人」

  「哼，，就算你說的都對，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我是兇手」

  「證據就是這瓶香水，徐夢瑤平時不噴香水，而你為了完成你的殺人計劃，當天一定會想辦法讓她噴香水，你特意從網上買了比較刺激性的香水，說服她噴，當然你一定會把訂單刪掉，為了不讓別人查出來，你還特意擦掉了你的指紋」

  「哼，，說了這麼多，你還是沒法證明我就是兇手啊」漫妮一臉得意的說道。

  「沒錯，雖然沒有你的指紋，可是，，為什麼連死者的指紋都沒有，，」

  「這，，我怎麼知道」

  「雖然你很聰明的把自己的指紋擦掉了，但是卻也把死者的指紋也擦掉了，這樣一來反倒證明了你就是兇手這一事實，如果你不相信，可以找警察一驗便知」

  「去，，驗證一下」孟然說道。

  「不用了，，，她說的對，我就是兇手」

  「什麼，真的是你，你為什麼要殺她」凌少宇問道。

  「哈哈，，我為什麼殺她，因為她該死，，像她這樣的女人是不該活在這個世界上的，她什麼事都要壓著我，甚至連我的男朋友都搶走了，她這樣的人，是不可以繼續待在這個世界的，她不是喜歡貓嗎，，那我就要用她喜歡的事物，結束她的生命」漫妮情緒失控的說道。

  「你錯了，，不管她做了什麼樣的事，你都沒有權利結束別人的生命，更何況，你還用你最喜歡的東西去傷害別人，那麼你就沒有資格喜歡它」張筱柔義正言辭的說道。

  「嗚嗚嗚，，，，」漫妮失控的哭了起來。

  漫妮被警車帶走了，，，，，，

  「咳咳，，今天的事多虧你了，你真讓我刮目相看」孟然不好意思的說道。

  「沒事，應該的」

  「嗯，，那我就先回警局了」

  「好，，再見」

  孟然帶著兇手回了警局，這時韓冷軒出來了，，，，，，

  「今天謝謝你了，，」

  「謝我什麼，我不記得什麼時候幫過你」

  「今天要不是你，我就被當做嫌疑人帶走了」

  「不用謝，我只是不希望有人被冤枉」

  這時韓冷軒的一張俊臉慢慢靠近張筱柔，就在兩個嘴唇快要靠近的時候，韓冷軒停住了，挪到了她的耳邊，以一種只有兩個人能聽到聲音，說道：「呵呵，，明天見」

  說完，就轉身走了，，，，，，

  張筱柔盯著他走的方向看了很久，也離開了，，

  回到寢室，葉嘉文一把抱住了張筱柔。

  「筱柔，你回來了，你今天實在太厲害了，知道嗎，你今天解決案件的事情已經傳開了，現在大家都特別佩服你」

  「怎麼這麼快就傳開了」張筱柔暗自想到。

  「好了，，今天你也嚇到了吧，快休息吧，，」

  說完，兩人便準備睡覺了，但另張筱柔沒想到的是，，這次的事件，僅僅是個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