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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贈雲淺

  「路兄信中說明,當時他與小祭司全程在一起,後來也是一起被救,小祭司未傷他分毫。而且就我所知臨淵宮並沒有擅長煉毒之人,此事或許另有蹊蹺。」白祁解釋道。

  白祁一番解釋說的都在理,言婉兒也不好反駁,聞人蘭迦是個明事理的人,縱使她也對溫瓷有敵意,但沒有證據說溫瓷做害人之事她也不會胡亂揣測。

  而樂清淺沒有參與討論,自是有她不參與的原因。

  屋內突然一片寂靜,樂清淺喝了口茶,打破寂靜,道:「這睡了幾天,突然醒了肚子有些餓了。祁兒,命人準備著膳食,切勿怠慢了客人和小恩人。」

  「是。」白祁應聲往外走去準備。

  「我…」見白祁要走了,花骨見這場面發怵,時時刻刻想找個縫鑽進去,想跟著白祁趕緊離開房間。

  「那就叨擾樓主了。」聞人蘭迦禮貌道。

  「不叨擾,花骨姑娘,麻煩你…」樂清淺見花骨在那左右搖擺,就想她是在長輩面前面生了,便抬手喊了一聲,示意花骨扶她一下。

  「不…不麻煩。」花骨緊張地三步做兩步走到樂清淺身旁,輕輕的搭上手。

  樂清淺看著花骨,就像娘親看著自己的女兒慈母般的笑,這姑娘倒是挺討喜的。

  花骨扶著樂清淺,言婉兒扶著聞人蘭迦,慢慢地往外趕。

  飯桌上,花骨早就餓得不行了,上了菜也不管不顧的大口大口的吃飯。

  「花骨姑娘吃的這麼多倒是人這麼消瘦。」樂清淺看著一心扒飯的花骨笑道。

  「花骨小時候還吃的很少,現在越長大吃的越多了。可她一點也不胖,很讓人羨慕。」言婉兒看著塞滿嘴的花骨,投以羨慕的目光。

  花骨見都看著她,眼神躲避,她心想,她也不想啊,但是…嘴裡塞滿了也不好說話,笑了笑低頭繼續吃飯。

  白祁還怕花骨不夠吃,又給花骨夾了一些菜。每次看她吃飯都把嘴裡塞滿,像兔子一樣,甚是可愛。

  飯後,聞人蘭迦拉著言婉兒要回青衫門,但言婉兒執意要回去找路知。

  「娘~」言婉兒一臉不情願喊道。

  「不行!路知現在帶著無痕四處招搖,身邊定是有很多人覬覦,況且那小祭司還跟在他身邊,那妖女心狠手辣的,你跟在他身邊萬一有危險你讓娘怎麼辦?」聞人蘭迦習慣了言婉兒跟她撒嬌,這次說什麼也不能由著她。

  「我的修為也不低,再說路知哥哥會保護我的。」言婉兒依然不放棄,纏著聞人蘭迦。

  「他初得無痕,現在連劍都拿不穩還怎麼保護你。這次不能依你,跟我回去!」聞人蘭迦甩開言婉兒的手,語氣強硬道。

  見聞人蘭迦頭也不回的走開,她知道這次聞人蘭迦不會隨她了,不服氣的握緊拳頭跟上去。

  「花骨。」白祁那些一個木盒子找到收拾東西的花骨。

  「白大哥。」花骨收拾好自己的小包,起身道。

  白祁沒有說明,只是把手中的木盒子遞給花骨。

  「給我的?」花骨接過木盒子問道。

  「嗯,打開看看。」

  花骨期待的打開木盒子,映入眼帘的是兩把短刃。看上去歷史悠久,但被悉心的保存著,上面的刻紋和瑪瑙石都閃著光,刀刃雖不算新但沒有划痕,刀鋒也很鋒利。

  「它的名字叫雲淺。」白祁見花骨眼中閃爍的光溫柔笑道。

  「雲淺~」花骨念了一遍,很好聽的名字,隨後又問道:「為什麼要送我這個呀?」

  「你擅用毒,但有時候毒也未必立刻見效,有個武器防身總歸是好。」雲淺是白祁的父親留下的,雲是他父親的名字,淺是樂清淺。

  他父親生前很喜歡這雙刃,去世的時候就把這雙刃留給了他,說是如果他此生有認定之人,就把雲淺送予她,就當做是他作為父親的一點薄禮。

  白祁不敢告訴花骨,如果花骨知道肯定嚇得不敢收。

  「還是白大哥想的周到,謝謝白大哥。」花骨把盒子放在桌子上,拿出雲淺別在腰上,笑得十分開心。

  ……

  「樂樓主,多謝款待。我也不叨擾樓主了,就回青衫門了。」聞人蘭迦在門口客氣道,身後的言婉兒不情不願的和他們道別。

  「師太,聖女慢走。」樂清淺回禮道。

  待聞人蘭迦和言婉兒走遠了,白祁和花骨也要道別了。

  「這麼急著走啊?」樂清淺一眼就看見了花骨腰上別著的雲淺,她當然知道那是什麼意思,白祁示意她不要說看來是沒有告訴花骨。

  「嗯,少爺說有事需要我,所以就不久留了。」花骨道。

  「那好吧,以後有時間常來啊。」樂清淺拉住花骨的手不舍道。

  這一拉手花骨渾身打了個哆嗦,樂清淺不知道為什麼笑的很開心,那眼神像是要把她吞了一樣。

  「好~」

  「我們走了母親。」白祁拉住樂清淺的手強制讓她放開花骨。

  「一切小心。」白祁要走了,她讓白祁做的事還沒有完成,再聽他說的路知身邊危險重重,她只有這麼一個兒子,怎能不擔心呢。

  「嗯,您也保重。走吧。」

  「嗯,樂樓主再見。」

  是非小築。

  雲舞在跟花娘學做糕點,兩人面對面坐著往模子里裝面。

  雲舞似跟那面有仇一般,帶著氣往模子里塞面。

  「做糕點要有耐心,你這樣往裡塞糕點會很硬的。」花娘看著拿面撒氣的雲舞笑道。

  「路知個呆木頭!溫瓷姑娘那麼好他竟然看不上,還整天說溫瓷姑娘心思深沉都是壞水!」雲舞氣道。

  花娘以為什麼事呢,原來因為路知,她嘆口氣道:「那是你不了解他,他才不呆呢,他只是心裡住了一個人而已。」

  「一…」

  「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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