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暈倒的女子
路知的玉床確實有很大幫助,有了玉床和路知的護法,溫瓷終於突破了最後一層,練成了杦羽心決。
路知看著高興的溫瓷心裡一陣酸楚,杦羽心決練成她肯定會去尋仇的。
「今日爹娘去青衫門議事,我吩咐了弟子待在後院好好修習,你可以在前院轉一轉。」路知拉著溫瓷走在院中。
溫瓷很開心,路知說什麼就應著什麼。
遠處一個弟子跑過來,路知趕緊把溫瓷擋在身後。
「少莊主。」
「怎麼了?」
「門口出現一個暈倒的女子。」
「去看看。」路知和溫瓷相視一眼,跟著弟子起了門口。
門口正有幾個弟子圍著那個暈倒的女子,等著路知到了才讓開身位。待看清那人的臉時,路知和溫瓷驚在原地,溫瓷驚訝的看著那個女子的臉,路知則看著溫瓷。
溫瓷難以置信的蹲下身看著那個女子,這張臉和畫像上的扶笙一模一樣。所有人都在震驚中,溫瓷看著暈倒的女子像是受了傷。
回頭看著路知,道:「愣著幹什麼?先救人啊。」
路知被喊回神,讓弟子抬起暈倒的女子帶進了山莊。溫瓷剛想跟上去就被路知拉住了。
看著路知欲言又止的樣子,溫瓷退了回來,道:「怎麼了?」
「你……」路知握著溫瓷的手緊了緊。
「你覺得她是扶笙嗎?」
「扶笙已經形神俱滅,怎麼可能再活過來?」路知搖搖頭否認道。
「那你擔心什麼?就算是也得先把人救醒不是嗎?」
「你怎麼什麼事都想得這麼開?」路知笑了聲看著溫瓷,覺得溫瓷真是心太大了。
「活著已經夠累了,幹嘛總給自己找不痛快?」溫瓷笑了,說著感覺頭有點暈。
路知見狀趕緊接住溫瓷,直接把溫瓷抱了起來。
「你幹嘛?我自己可以走。」
「我抱你進門。」路知神秘的笑著道。
「你這話中有他意呀!」溫瓷一聽,抿著嘴笑,一根手指抵著路知的下巴道。
「那你願意嗎?」
溫瓷笑得更開心了,雙手環著路知的脖子,頭靠在路知的肩膀上,道:「走吧。」
路知滿意的咧嘴笑,緊緊地抱著溫瓷踏進了聽雪山莊的大門。
臨淵宮。
「宮主,收到線報,那些仙門正集結在一起準備攻上臨淵宮。」泠崖道。
雪行舟冷哼一聲,這是已經撕破了臉,一定要個解決了。
「讓白祁帶著那個小丫頭和玄裳走。」
「他們.……」泠崖猶豫了,他還信不過花骨和白祁。
「他是樂清淺的兒子,他知道該怎麼做。」
「是。」
泠崖退下之後,雪行舟眯著眼,回想著當年的事,這麼久了,是該有個了結了。
「你們兩個,帶著玄裳快走!」泠崖推開門,不信任的看著白祁和花骨。
「發生了什麼事?」花骨不明所以的問道。
「仙門要來臨淵宮?」白祁想了想道。
「讓你們走就走!玄裳要是出什麼事,我不會放過你們的,快走!」泠崖拿著五刃十方刀逼著白祁和花骨離開。
白祁也不再問,背起還在昏迷的玄裳,帶著花骨連夜離開了臨淵宮。
白祁明白,一場戰爭將在臨淵宮上演,就像當年的風月二人一樣,他不禁唏噓,為何修仙之人一定要覬覦他人之物,如此強取豪奪,丟臉面之事竟然是平時被奉為名門正派的人做出來的。
如果人人修仙都要這樣,只怕成了仙,仙界早就亂成了一鍋粥,那他還修這仙道有什麼用!?
他們走後,雪行舟召集了臨淵宮的弟子,排兵部署,做好了和仙門殊死搏鬥的準備。
花骨不在,就只能讓山莊懂些醫術的人醫治暈倒的女子,溫瓷和路知在旁邊守著,路知本來想讓溫瓷回房間休息,但是溫瓷執意堅持他就只能時刻注意著溫瓷。
自剛才開始,溫瓷就有很不好的預感,又想起路知說路湘君和唐清瑤去了青衫門議事,恐怕這些仙門又有什麼動作了,臨淵宮現在實力薄弱,玄裳昏迷,泠崖受傷,雪行舟因為封印踏雪修為早就不如以前,若是仙門去找麻煩,恐怕與他們根本抵擋不住,她不能留在這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