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替嫁的心動重越手壓著胸腔,一……
「啊啊啊啊啊啊——」
高玥坐在梳妝台前, 尖叫聲不止,驚動了外邊的老鴇。
老鴇以為裡面發生了什麼事兒,推門進來, 看見「王彪山」無恙, 還像個小姑娘似的, 捧著臉坐在梳妝台前, 頓時鬆了口氣。
她道:「呦,軍爺, 怎麼了?您這叫聲這般大,我以為玉兒把你怎麼了, 以為您發生了什麼事兒。您可是一軍副將, 您若是出事, 我可擔當不起。。」
床上的重越如花似玉,楊柳細腰,穿著紅肚兜。
他皺眉坐起身, 把薄紗外衣拉起來,淡淡地瞥了一眼老鴇,時打量房間內環境。
綜合房間氛圍以及老鴇打扮來看,這裡八成是青樓。因為蕭杉違反時空規則,他和小徒弟被連累, 被迫與這個時空的人強行融合。
只是, 他們融合的人是誰?
高玥捧著自己那張絡腮鬍子的大方臉, 跺著一雙腳,尖叫道:「啊啊啊啊啊,我為什麼這麼丑!」
這幅情景都把老鴇給看愣了,彪壯大漢捂臉跺腳,那畫面太慢, 簡直沒眼細看。
高玥聽見自己鬼『迷』日眼五大三粗的聲音,下意識又捏住喉嚨,大叫:「啊啊啊啊啊!我聲音又是怎麼了!啊啊啊啊!我要死了!」
老鴇一臉『迷』『惑』看著她,小聲打斷她:「軍爺,您的身軀奎武有力,陽剛之氣充沛,您是頂天兒的男子漢,怎麼會丑呢?再說了,軍爺您跟著蕭將軍出生入死,戰功赫赫,這銀連城誰人不知你的威風?軍爺莫要自慚形穢的好。」
高玥立刻平靜下來,站起身轉過身,抱緊老鴇一雙肩膀:「你說什麼?我是誰?」
老鴇愣住,獃獃道:「軍爺您是……蕭杉將軍身邊的得力副將王彪山,這銀連城,誰不知啊……」
高玥鬆開老鴇,臉『色』煞白:「……你……你出去,本彪要靜靜。」
老鴇一臉『迷』『惑』看他,想是他醉了酒,便也不再多問,關上門便出去了。
高玥坐回床邊,抓著重越那雙纖細的手,哭道:「師尊,嗚嗚嗚嗚嗚我變成男人了,還是個這麼丑的男人,師尊嗚嗚嗚嗚……」
重越心情十分複雜,可在小徒弟面前,他不能有任何過激情緒,只能故作穩重,淡淡道:「我是個這麼丑的女人,心裡可有平衡?」
高玥單手『揉』著絡腮鬍子的大臉,又『摸』了『摸』身下,哭得更大聲:「哇,師尊,我還有丁丁。哇,師尊,我心態崩了。嗚嗚嗚……」
重越把她的手從男人下身抓回來,另只手時捂住自己胸口,冷聲道:「為師有這個,樣奇恥大辱。」
想他堂堂魔界至尊,竟淪落至此,實在難以啟齒。
若他走出這時空,定讓時空老者原神俱滅,方泄心頭之恨。
高玥深吸一口氣,手伸過去,握住重越的兩團綿軟,又『摸』著自己胸口硬邦邦的肌肉,忽然悲從中來,從未如此想念自己的大胸翹『臀』。
重越把她的手拍開,盯著她下半身低聲道:「小女娃,莫要去看不該看的東西。」
高玥垂眼看下身,委屈道:「那我如果要方便呢?要洗澡呢?」
重越道:「我們同這個時空的人融合,靈根雖被壓制,卻依然在。依舊可用靈根過濾人類的骯髒污穢。若你當真無法忍受,為師替你清洗身軀,你遮住雙眼,莫看便是。」
高玥眼眶含水,點點頭:「那麼,日後徒兒需要洗澡,便靠師尊了。師尊若是想洗,阿月可以替你清洗。」
她總覺得哪裡奇怪,可一旦想到他們現在的狀況,那種奇怪的詭異感立刻消散無影蹤。
兩人穿好衣服走出房間,王彪山的一親信走上前,抱拳稟報道:「王副將,將軍回來了,渾身是傷,還帶了一……女子。」
「將軍?蕭杉?」高玥聲音裡帶著自己獨有的嬌氣,嗓音粗狂,卻柔聲細語,聽起來十分違和:「快帶我去見將軍!」
親信抬眼看她,總覺得將軍今日有一道不明的奇怪。
高玥叫來老鴇,給了她一袋金子,大氣道:「這姑娘我贖走了,你看這裡面錢夠不夠,不夠就再來找我要。」
老鴇接住錢袋子,掂量了一下,訕笑道:「軍爺,這玉兒可是我們洪芳樓的頭牌,您這點兒錢,肯定是不夠的。軍爺,玉兒無價,我不願賣。您若喜歡玉兒,常來便是,花這大價錢將她贖走,您——」
老鴇話音未落,高玥拔出刀抵住對方的脖子,厲聲打斷:「錢不夠,那這把刀你覺得夠不夠?嗯?」
老鴇嚇得膽戰心驚,哆嗦道:「軍爺,您有話好好說,好好說,別衝動,別衝動。」
親信上前勸她:「副將,莫要惹事兒,此人若告到將軍那裡去,我們定吃不了兜著走。將軍早已下令,軍人犯法罪加一等。」
高玥拿刀『逼』著老鴇,壓根沒有鬆開的意思。身後那位柔弱姑娘卻拍拍她的肩,低聲道:「放開,我來。」
老鴇從高玥的刀里脫身而出,『揉』著自己脖頸,連忙往後退了幾步。
她心裡不快,仗著蕭杉的軍規,陰陽怪氣諷刺:「是啊,軍爺,蕭將軍入駐銀連城的時候可說了,軍人犯法罪加一等。軍爺,您是我們這裡的常客,素來懂規矩,今日怎麼如此蠻橫霸道?你既如此,宋娘我不是吃素的,你若敢傷我一分一毫,我定告到將軍那裡去。管你是副將還是正將,到了蕭將軍那裡,都是——」
老鴇話音未落,脖子突然被重越的虎口卡住。男人胳膊纖細,看起來雖柔弱無力,卻把老鴇從地上提了起來。
老鴇臉『色』漸白,瞪大眼睛看著將她硬生生拎起來的重越:「你……玉兒……你……你做什麼!」
重越秀眉微擰,喉嚨里哼出一陣嫵媚的哼音:「想死?我送你一程。」
老鴇被重越的眼神嚇到,她不知道發生了事,導致眼前的女孩判若兩人。
她也不明白,為何玉兒突然有這麼大的力氣,那眼睛里更是透著一股攝人心魄,令人恐懼的詭異力量。
重越眼中紅光一閃,老鴇的表情立刻變得獃滯。
他鬆開老鴇,女人木訥地讓開了一條道,道:「玉兒想走,那便走吧。聽軍爺的,都聽軍爺的。」
親信看到這一幕,覺得詭異,卻也沒多問。
親信給高玥備了馬,卻只有一匹。高玥習慣騎狗御劍,還未曾嘗試過騎馬,偏軍中馬匹高大健碩,威武難馴,她有點不太敢嘗試。
畢竟騎這不太聰明的玩意兒,控制不好就得從馬背摔下來,粉身碎骨。
親信翻身上馬,見她愣在原地,回身看她:「副將,您怎麼了?」
高玥還沒開口回應,親信便眼睜睜看著柔弱小娘子老大一步,翻身上馬。
小娘子單手攥韁繩,另只纖纖玉手朝彪悍壯碩的粗老爺們兒伸過去:「上來。」
頗有霸道頭牌愛上我的架勢。
彪壯大漢嚶嚶一陣:「會摔嗎?這玩意兒好像很沒安全感。」
「相信我。」柔弱小娘子嚴眉肅眼:「來。」
彪壯大漢一咬牙,粗糙大手握住了嬌弱小娘子的綿軟小手。而後,小娘子一用勁兒,把壯漢輕鬆給拽上馬背。
兩人乘一匹馬,彪壯大漢坐前面,小娘子坐後面,纖細的胳膊從壯漢腋下穿過去牽韁繩。
由於王彪山比玉兒高出兩個頭,兩人用這樣的姿勢坐上馬背上后,直接導致重越的臉貼在了高玥雄壯寬闊的脊背上,視線完全被擋住。
嬌弱小娘子.重越.玉兒:「小徒弟,你擋住為師了。」
彪壯大漢.高玥.王彪山把脖子縮了縮,問身後的人:「師尊,能看見嗎?」
重越:「……不能。身體往下壓。」
高玥直接把半截身趴在了馬背上:「這樣呢?師尊能看見了嗎?」
馬並未跑起來,行得很慢。等高玥把雄壯的身體壓下去,重越眼前這才開闊起來,時發現親信和街道兩旁的百姓正在打量他們。
親信低聲提醒:「王副將,您這是幹嘛呢?看著怪詭異的,街上的人都在看咱們。」
大街上的人不僅在打量他們,並小聲討論:
「那不是王副將嗎?他怎麼跟洪芳樓的頭牌乘一匹馬?」
「他們在馬背上的坐法怎麼那般奇怪?王副將似乎很遷就那個賤女人?」
一個胳膊挽雞蛋籃的大嬸,直接拿雞蛋去砸重越。
另一個女子見狀,拿手裡的白菜丟過去,罵道:「就是這個賤蹄子,成天勾引我相公!我相公老背著我跑去洪芳樓,就是為了看這個『騷』蹄子!」
面對雞蛋和白菜的攻擊,重越輕鬆偏頭躲開。
那大嬸也跟著罵:「洪芳樓的頭牌竟敢堂而皇之的上街?還搭上了王副將?真是骯髒齷齪,王副將竟不嫌!」
有人調侃笑道:「王副將什麼樣的女人沒睡過?只是跟這個女人玩玩罷了哈哈哈,這是公然把一隻雞,拖出來溜著玩兒呢。」
面對這些打量的目光和討論,重越臉『色』冰冷。
高玥雖看不見重越的表情,卻也氣急敗壞高聲道:
「看什麼看?沒見過玩兒情趣嗎?情侶之間的小情趣你們懂什麼?嘰嘰喳喳,把齷齪掛嘴邊的人最齷齪!我家小娘子雖出生貧寒,可她心地善良美麗大方,哪兒像你們這群人?背後議論人,你們又好到哪裡去?你們相公去洪芳樓當嫖客,關我家小娘子什麼事?是我家小娘子綁著他們來的嗎?我家小娘子才是弱者,她被賣進青樓身不由己,你們的男人身不由己去青樓嗎?」
高玥的聲音雖五大三粗,卻夾帶著一股女孩家嬌嗔。
親信一臉尷尬,小聲說:「副將……屬下不懂為情趣,可……」
高玥冷哼道厲聲打斷:「你當然不懂!你一個單身狗懂什麼?閉嘴吧你,這麼多人議論你領導和你領導的女朋友,你就這般視若無睹?你眼瞎?沒看見有人拿雞蛋丟老子的女人?」
親信被高副將的嚴肅震懾到,立刻拔劍對眾人吼道:「誰敢再議論高副將私事,論叛逆罪處置!」
人群立刻鴉雀無聲,紛紛轉過身去,不再看這邊。
她坐直身,雙臂一展:「小娘子抱緊我,我用壯碩的魄寬闊的臂膀保護你!」
高玥直起身體那一剎,重越的臉「啪」地一下撞在她結實的背闊肌上,白皙額頭瞬間紅了一片。
重越的視線又全部被擋,壓根看不清前路。
高玥為了硬撐自己的男子氣概,從重越手裡搶過韁繩,攥緊,學著電視劇里騎馬的橋段,雙腿一夾馬背,高喝一聲:「駕!」
馬兒腹部被夾,吃痛長嘯一聲,抬蹄狂奔。
重越受慣『性』往後一仰,若不是及時抱住高玥粗壯的腰身,恐會被直接甩下馬背。
重越:「……」
高玥見掌控了馬匹,激動興奮,胸腔里激『盪』著一陣騎馬的酣暢淋漓感,大聲道:「師尊!你看我騎馬是不是超帥!有沒有英姿颯颯那味兒!」
高玥腦補騎馬的自己還是那個長腿窄腰,豐胸翹腿的漂亮自己。
重越抬眼打量她寬闊的背闊肌,淡聲道:「英姿颯颯就沒有,彪悍倒是展現的淋漓盡致。」
高玥:「……」騎馬的小姑娘頓時就哭了,鼻子發酸,眼眶發紅。
親信見副將眼睛發紅流淚,一臉疑『惑』。
高玥掬了一把辛酸淚:「老子眼睛里進了沙,鐵血漢子怕眼裡進沙。」
——嗚嗚嗚。她是鐵血小仙女!
幾人一路騎馬狂奔至將軍府,他們將馬丟在門外,立刻快步進府。
蕭杉和紅玉已經在大堂里,她見王彪山帶著一個姑娘回來,打量著清冷美人疑『惑』道:「彪山,這是?」
王彪山.玥面不改『色』介紹說:「哦,將軍,這是我新娶的老婆,人可靠。」
她打量了一眼渾身是傷的小狐狸,目光又落回蕭杉身上,問:「將軍,您這是怎麼了?這小姑娘又是?」
蕭杉忘記發生了什麼,她『揉』著眉心道:「我不知發生了什麼,昏『迷』在酆都山弱水河畔,醒來后已受傷,身邊還躺著這姑娘。我甚至不記得,自己是如去的酆都山。」
高玥和身旁的重越對視一眼,都心照不宣。
她又道:「那……將軍,你打算如處置這姑娘?」
蕭杉看了眼雙眼純真懵懂的小狐狸,道:「這小姑娘有點能耐,並非普通人。她自稱要報恩,便留在軍中,下次出征且讓她試試。」
高玥『露』出狐疑神『色』:「這小姑娘,細胳膊細腿,她能打仗?」
蕭杉還未說話,紅玉抬起手背,抹了一把臉上的血痕,倔強道:「我為什麼不行?我很強,我有靈根!我能上陣殺敵!」
蕭杉目光落在重越身上,低聲對高玥說:「彪山,這府中我沒有信得過的女子,這小姑娘身份特殊,我不信任其它人。你既信任這位姑娘,可否讓這位姑娘去伺候紅玉沐浴?紅玉身上多處傷痕,需要仔細上『葯』。」
重越看了眼小狐狸,一臉嫌棄:「我不要。」
蕭杉一愣,看高玥:「彪山,這……?」
高玥立刻道:「沒問題沒問題。」
蕭杉見王彪山答應,立刻又道:「本將軍需要凝息調養,那這紅玉小姑娘,我便交給你們了。」
做好安排,蕭杉離開。
高玥讓下人先把紅玉安置去房間,她則帶著重越回到自己房間,關上門,小聲說:「師尊,看來未來的蕭杉和現在的蕭杉融合了。我們應該怎麼做?」
「阻止蕭杉改變歷史,」重越沉默片刻,皺眉又道:「只要紅玉重新死於閘刀之下,劇情就算無法更改,而我們也能回去。」
高玥嘆氣一聲,小聲道:「好吧,現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兩人正說話,有人來敲門。
高玥清了清嗓音,咳了一聲:「進來。」
那人推門進來,沖高玥拱手道:「王副將,紅玉姑娘的洗澡水下人們已經備好了,只等嫂子過去替紅玉姑娘上『葯』。」
重越冷聲拒絕:「我不去。」
堂堂魔尊,替一個女子上『葯』,成統?讓他殺人可以,替女子上『葯』,不行!
高玥看重越,一臉無奈,知道使喚不動這個傲嬌師尊,便擼起袖子自告奮勇:「那就我親自去吧!」
下屬一臉無語,瞠目結舌看她:「王……王副將,您認真的?」
「啊,認真的。」高玥繼續擼袖子,把袖口都捲起來,「大不了就被蕭將軍打死,不礙事不礙事。」
重越:「……」
這小徒弟居然學會了用激將法。
他沉默了一陣,蹙眉道:「我去。」
高玥見師尊意,立刻湊到他耳畔,低聲說:「師尊,小狐狸是狐狸嘛,你讓她變回原型不就行了?只要她不是人身,給只小動物洗澡,沒什麼嘛。就當是給阿布崽洗澡澡了。」
重越齜牙:「阿布若敢讓本尊給它洗澡,早已魂飛魄散,萬死不辭!」
高玥如今的身軀比重越高了一個頭不止,她居高臨下看傲嬌師尊氣急敗壞,竟伸手拍了拍他的頭頂,安撫道:「師尊莫要生氣,如今我們這情況,總要學著委身於人。」
被拍頭的重越氣焰頓時被壓滅不少,心裡平和不少。
高玥在他頭上「動土」,他非但沒有發怒,反而有『摸』頭殺后被安撫到暴躁情緒的舒暢感。
等重越反應過來,自己嚇一跳。
因寄居人類身體,他有人類心臟,胸腔部位「咚咚」跳個不停。他明顯感覺到,在高玥伸手過來拍他頭時,心跳加速。
重越手壓著胸腔部位,仔細感受那裡的心跳,眉頭微蹙。一極其詭妙的情緒,在他心頭縈繞不散。
*
重越推門進入紅玉房間,高玥以免高冷師尊做出虐待動物的事兒,則於外面看守。畢竟阿布崽那麼可愛,都會被師尊「欺負」。
紅玉小姑娘見王嫂進來,正準備寬衣解帶進浴桶,一道紅光打在她身上,立刻變成了一隻紅狐狸。
重越繞過屏風,冷冷看著腳下小狐狸,冷聲吩咐:「自己上榻去。」
小狐狸被吼,委屈巴巴爬上床榻,剛趴好,又一道宛如剃刀般的紅光朝自己飛過來,「嘟嘟嘟嘟」一陣風馳電掣后,把她渾身『毛』剃了個乾乾淨淨。
小狐狸:「…………」
她從鏡子里看見自己除了狐狸頭,渾身上下連帶尾巴的『毛』都被剃乾淨,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尖叫一聲。
在門外的高玥立刻衝進去:「怎麼了怎麼了?出什麼事兒了?」
她繞過屏風,就看見被剃光『毛』,並且被重越馬馬虎虎貼了一身黑『色』膏『葯』的小狐狸。傷口較大的地方,重越直接給人狐狸拿繃帶纏裹起來。
總之,漂漂亮亮的紅『毛』小狐狸,硬生生被重越這個鋼鐵直男搞成了渾身貼滿狗皮膏『葯』的狐狸。
高玥:「…………」
她沉默了一陣,捂著臉,在師尊肩上拍了拍。
重越見她一臉無語,皺眉:「怎麼?」
高玥一臉認真:「師尊,我見識過鋼鐵直男,但頭一次黃金直男。」
她豎起大拇指:「若不是了解師尊您的『性』格,我真會以為這是您故意的。師尊,您直得很優秀。手殘大會不給你頒冠軍,都是屈才了。」
重越一臉認真,不恥下問:「為,鋼鐵直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