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3章 表外甥把老婆的弟弟欺負進醫院了......
顧忌著齊稷的身體,江燃沒敢使勁折騰他。
沒有弄進去,但把能做的都做了。
雖然昨晚有過親密接觸,但齊稷還是太害羞,渾身都羞的粉紅。
江燃將他拉入懷中,吻著他的額頭說:「現在印象深刻嗎?」
渾身都疼,印象沒有更深刻了。齊稷推著身上粘著的癩皮狗:「你起來!」
江燃對他的疏離很是不滿,挑眉道:「小月季,還打算不認賬?那我可來真的了!」
「我很累,渾身也疼。」
齊稷用清冷的眼神看著他:「如果你還有良知,你就讓我歇兩天。」
江燃自然捨不得再碰他,只不過是逗逗他。
但聽到他的弦外之音,不免有些蠢蠢欲動:「歇兩天?很好,那兩天之後我又能吃到小月季了。」
「你的水平我真的不敢恭維。」
齊稷拍了拍他的肩膀:「沒事多看看書學習學習,你要一直停留在這種水平,我恐怕真的沒辦法繼續委屈自己。」
江燃磨牙:「嫌我不行?」
齊稷雖然什麼都沒說,但那雙漂亮的眼睛里清清楚楚寫著對他的嫌棄。
江燃真恨不得把他壓在身下,用實力告訴他自己到底行不行。
但看到齊稷臉上的疲憊,最終還是忍住了。
齊稷不過是過過嘴癮,江燃有多厲害他昨晚切身體會過。
身後的疼痛還提醒著他,這人瘋起來有多嚇人。
「江燃,我真的很累!」
齊稷疲憊的閉上眼睛,靠在江燃懷中說:「你別鬧我了,讓我好好休息休息。」
他軟綿綿的聲音沒有剛才的清冷,透著讓人心疼的綿軟。
江燃將他擁入懷中:「乖,我不鬧你!你好好睡!」
齊稷窩在他胸膛內,很快就睡著了。
江燃看著他的睡顏,不知不覺也睡了過去。
不知睡了多久,江燃感覺懷中不對勁。
他睜開眼睛,朝著身側摸過去,觸上齊稷的身體後手指被燙的瑟縮了一下。
齊稷渾身滾燙滾燙的,像是一顆正在不斷冒著熱氣的小火球。
江燃快速的打開床頭燈,看到齊稷臉頰燒的通紅,眉頭緊鎖,表情很是痛苦。
「小月季!」
江燃大驚失色,慌忙幫齊稷穿好衣服,抱著他離開公寓。
齊稷被送進醫院,江燃焦急的等在診室門口。
醫生診斷過後對江燃說:「患者是炎症引起的發燒。」
他瞥了江燃一眼,表情嚴肅:「你們這群孩子就是仗著年輕自認為身體好,玩的時候無所顧忌。以後可不能隨便亂來,這樣很容易出事。」
往日天不怕地不怕的刺頭江少爺,第一次乖乖受訓。
他低著頭,連連道:「醫生,我錯了!下次絕對不會這樣。」
醫生囑咐他幾句,讓他去辦理住院手續。
等江燃辦好手續回來,齊稷已經送進病房。
江燃坐在椅子上,看著齊稷手背上扎著的輸液針頭,只感覺這根針戳在他心窩裡疼的要命。
明知道齊稷身體嬌弱禁不起折騰,他還把齊稷折騰進了醫院。
江燃恨死自己了,怎麼就不知道忍一忍?
三瓶輸液葯滴完以後,齊稷才悠悠轉醒。
他睜開眸子,看到頭頂純白的天花板時眼底有一瞬間的茫然。
耳邊傳來江燃的聲音:「小月季,你感覺怎麼樣?」
齊稷轉眸看向他:「我怎麼了?」
他一開口才發現聲音啞得厲害,而且渾身都難受。
「你發燒了!現在在醫院。」
江燃話音剛落,齊稷表情一下子變得很激動:「你怎麼把我送進醫院了?」
「生病發燒當然要來醫院,咱們不能諱疾忌醫啊!」
江燃以為齊稷是害怕進醫院,他柔聲安撫道:「小月季乖,好好配合治療,咱們就能儘快出院。」
齊稷拳頭捏的咯咯作響,羞惱道:「醫生都知道我被你干進醫院,我還要臉嗎?」
「醫生見過太多病人,不會注意到我們。」
江燃不敢說出醫生對他進行批評教育,他怕齊稷會掂刀砍他。
「小月季,昨晚的事是我不對。」
江燃握住齊稷的手,看著針頭拔掉之後留下的針孔,眼底泄露出濃濃的心疼:「以後我一定會很注意,絕對不會弄傷你。」
齊稷咬牙:「沒有以後了。」
他把手抽回來,翻身過去不理會江燃。
自知理虧的江燃不敢亂說話,坐回到椅子上陪他。
生怕齊稷會餓,江燃要了很多容易消化的餐點。
等餐廳送餐過來,江燃小心翼翼的問:「小月季,你要喝點粥嗎?」
齊稷還在氣頭上,但絕對不會和自己的肚子過不去。
他撐著床想起來,被江燃直接撈到懷中。
齊稷不適的掙動著,想要脫離他的懷抱。
江燃摟住他的腰,將他固定在胸膛內:「乖,別動!我喂你吃飯。」
齊稷剛退燒,這會兒渾身無力,他沒有再掙扎,由著江燃將他抱到腿上。
江燃端起粥碗,舀了一勺遞到他嘴邊。
齊稷吃掉勺子里的粥。
一碗粥見底之後,齊稷搖了搖頭:「不吃了!」
江燃嫌他吃得少又不敢再勸,只能放下粥碗,取過消毒毛巾為他擦拭嘴角。
齊稷不適應被這麼照顧,難為情的錯開視線:「我可以自己來。」
「有我在不需要你自己來。」
江燃在他唇上吻了吻:「如果還難受就告訴我,別忍著。」
齊稷躲了一下,捂著嘴:「我發燒了,你也不怕被傳染。」
江燃:「我怎麼把這事給忘了!」
齊稷掃了他一眼:「你坐的離我遠一點。」
江燃朝外挪了挪:「行了!你把手拿開吧!」
齊稷剛把手放下來,江燃突然湊過來,捧起他的臉就吻下去。
齊稷掙扎著不想被他親,但江燃不是唇碰唇,還接了個冗長火辣的吻。
齊稷心想:真要是傳染,江燃難逃一劫。
江燃吻夠本,舔了舔唇角:「我家小月季就是甜!上面甜,下面也甜。」
齊稷一巴掌拍在他臉上:「閉嘴!」
江燃握住他的手,放在唇邊吻了吻:「這是真的病的厲害,打我都沒力氣了。」
比起軟綿綿的齊稷,江燃寧願要那個渾身是刺的小月季。
那樣的齊稷是健康的。
齊稷喝完粥重新躺回去,沒多久就又睡了。
江燃不敢睡,坐在床邊盯著他看,生怕他半夜再燒起來。
從小江燃身體就好,皮實得很。
感冒發燒捂著被子睡一覺就沒事了。
齊稷這種柔弱的身體,他還真沒見過。
江燃不敢怠慢,守了一夜不敢閉眼。
好在齊稷沒再發燒,睡得特別安穩。
齊稷睡醒后,發現江燃頂著兩個熊貓眼。
「你昨晚一夜沒睡嗎?」
江燃調侃道:「我這個戴罪之身哪裡敢睡覺。」
齊稷指著陪護床:「你去睡一會兒。」
江燃挑眉壞笑:「心疼我了?」
齊稷:「那你別睡了!」
「等你輸液過後我再睡。」
江燃走進浴室里洗了把臉。
齊稷晚上沒發燒,但白天又開始燒起來。
江燃急嗷嗷的跑去找醫生,醫生來到病房給齊稷打了一針退燒針。
到了下午,齊稷才退燒,但人看起來很疲憊。
江燃心底的悔意達到頂峰,「小月季,你打我吧!最好狠狠地打!」
齊稷揚手拍在他臉上,那力度和撫摸差不多:「行了!打過了!」
江燃握住他的手,狠狠往自己臉上拍。
齊稷想把手扯回來已經來不及,啪的脆響聲就回蕩在病房裡。
看著江燃臉頰鼓起紅印,齊稷沉著臉,很是氣惱的說:「我有說過要打你嗎?我身體本身就不好和那天晚上沒有多大關係!」
「怎麼可能沒關係!我要是不碰你……」
齊稷打斷江燃的話:「你都碰了,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我要是早知道你技術這麼差,我也不會和你做。」
江燃垂著頭:「你果然還是嫌我技術差。」
齊稷懶得搭理他,翻過身給他一個後腦勺。
齊穩打來電話的時候,齊稷正在睡覺。
江燃拿起手機,輕手輕腳的走出病房接聽。
「師父!」
聽到江燃的聲音,齊穩很疑惑:「阿燃,怎麼是你接電話?齊稷怎麼了?」
「沒事!他挺好的。」
江燃不想讓齊穩擔心,沒有說出實情。
「18床換藥!」
突然傳來的聲音直接戳破江燃的謊言,讓他手足無措。
齊穩聽到這道聲音,嗓音變得焦急:「阿燃,你說實話!齊稷到底怎麼了?」
江燃只能實話實說:「齊稷發燒了!在醫院輸液。」
「我說怎麼打家裡電話沒人接聽,問齊穗她也不知道你們的下落。」
齊穩正在外地做武術指導,沒辦法回到京都:「阿燃,麻煩你照顧齊稷。過幾天我就回去了。」
「師父,您放心,我一定好好照顧他。」
江燃不敢說是自己把齊稷整進醫院,否則,齊穩一定會弄死他。
一再保證會好好照顧齊稷后,江燃把電話掛斷。
他回到卧室,守著齊稷。
江燃連續熬了兩夜一天,眼睛里拉滿血絲。
齊稷醒來看到他疲憊的樣子,有些心疼的說:「你去睡一會兒,不用總是守著我。」
「讓我躺你床上,我就睡。」
江燃原本想逗逗齊稷,沒想到齊稷真的掀開被子。
晚上已經過了查房時間,醫生和護士不會隨便打擾病人休息。
江燃躺到齊稷身邊,牢牢的將他抱住:「小月季,讓你受罪了!」
黎耀走到病房門前,看到的就是江燃抱住齊稷與他耳鬢廝磨的一幕。
他表情一滯,臉色大變!
卧槽!
這什麼情況?表外甥把老婆的弟弟給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