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這麼心疼,你看上我了
在秦歌施法救人時,宋念鸞突然闖了過來。
「若不是你們,高小姐根本不會死,這隻半妖我要抓回去交給高老爺。」
宋念鸞在鬼主逃走時,就已經隱藏在一旁,聽見秦歌要逆天而行,心中對她便已經起了疑心。
剛才她拿出乾坤鏡,對著秦歌的照去,驚訝的發現乾坤鏡里居然是一朵蓮花。
只要是妖物,她打開陰陽眼便能知道如何,可秦歌卻是個例外。
她十分驚訝,但秦歌是妖物這是毋庸置疑的,乾坤鏡乃是上古神器照出來的東西絕不會出錯。
兩人看著宋念鸞輕飛過來,踏步落地,一臉的憤怒和指責。
「小丫頭片子,毛還沒長齊,就學大人出來打架?」。
我呸!
宋念鸞口出鄙視。
「你一個蓮花精有什麼資格說我。」
乍聽,墨龍司心頭一愣,她是蓮花精,她是妖。
其實在他心裡早就有了答案,只是自己不願意承認她是妖的身份。
秦歌挑起嫵媚的目光,冷冷淡笑。
「小丫頭片子,道行不淺,竟然能看出本尊法身,那今日本尊就封了你的口。」
眼看,秦歌右手伸出手掌中瞬間多了一個紫藤長鞭。
墨龍司大驚。
下一秒他站在了秦歌面前,臉色已經從剛才的驚訝變回平靜可眼神中抑鬱難為的目光讓秦歌心裡莫名的難受。
「阿司,你幫她?」。
後面的宋念鸞也是一驚,看來這男人並不知道她是妖。
墨龍司眼神溫柔表情卻是冰冷的看著她。
「你曾經說過,若是你害人,便讓我殺了你。」
哈哈……
聞聲,秦歌大笑幾聲,眸色垂落回到墨龍司身上。
「阿司,你若是信我,就幫我擋著她,讓我安心的救活高小姐。」
一聽,宋念欒幾步便走近了他們。
「墨大人,你不可以信她,妖精本性惡毒,從來都是吃人心的,罪大惡極,都應該被魂飛魄散,讓我殺了她,帶那狼妖回去。」
墨龍司幽深的眼眸就在聽見宋念鸞說完后,陡然轉身,不該一慣的冰冷目光看著她。
「姑娘,這裡一切就交給在下處理,請姑娘速速離去。」
宋念鸞聽完很是生氣,怒斥道。
「你居然幫著妖物,今日我就要抓了他們,除非你殺了我。」
秦歌見墨龍司在幫自己,嘴角漏出一抹真誠的笑容,她果然沒有看錯人。
回身便施展了招魂術,一道幽幽之光從她身體發出,很快高鈺已經離體三魂回到她的身體里。
「狼妖,快把你的妖丹給她吃了。」
宋念鸞心中著急,對墨龍司攻擊越來越兇猛,墨龍司不想傷她,但見她招招致命,心中也對她也有所怨言。
揮動長眠劍,加身法力,一道金光就打了出去。
宋念鸞分心不利,被彈出幾米遠,受了傷,無力在攻擊,她持劍撐住身體狠狠的瞪著墨龍司和秦歌。
「你……你和妖物狼狽為奸,枉為修道之人,我一定會抓住她的。」
說完,轉身躍身飛走。
墨龍司看著宋念鸞逃走,心情十分複雜,片刻回眸看著秦歌。
這會秦歌已經讓高鈺魂魄附體,妖丹也入了心虛,高鈺很快醒來,可宋懷仁卻要死了。
秦歌平息了氣息,回頭看著墨龍司沖著他笑了,那笑如沐春風,帶著一股安逸和開心。
「阿司,謝了。」
而墨龍司心情卻是更加複雜看著她。
「你是蓮花精?」。
「不,更確切的說本尊曾經是妖界至尊妖王,渡劫失敗卻是天意弄人,一縷元神竟然莫名其妙的附在了秦歌身上,之後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墨龍司瞪大眼眸,甚是不敢相信。
她竟是妖王。
咳咳……
就在墨龍司還未從震驚中回過神,高鈺醒了。
高鈺醒來映入她眼中不是宋懷仁而是秦歌。
她一眼就認出了她。
「你……你不是那日.……」
「別說話了,他為了救你犧牲了自己,他還有不到一炷香時間,你去和他告別吧。」
高鈺震驚的歪頭看向一旁滿頭白髮,臉色蒼白的沒有一點血絲的宋懷仁。
她心疼有吃驚爬過去,摟住他。
「宋郎,你這是怎麼了?你的頭髮,你的臉……不.……你不能死……我們說好同生共死,你不能丟下我一人。」
宋懷仁看著高鈺活了,他的眼裡都是滿足,這下他可以安心的閉眼了。
他伸出手緊緊握住高鈺皙白的手心。
「鈺兒.……好好活著,就算為了我,好好.……」
話還沒說完,宋懷仁便直接去了。
高鈺緊緊抓著他的手,嚎啕大哭。
「啊……
不要……
不要丟下我一人。」
秦歌看著高鈺的樣子,腦子裡忽然閃過一個碎片畫面,好像畫面里她也似這般撕心裂肺的哭喊著,抱著一個人屍體,向天道告狀。
啊!
接著碎片畫面一閃,秦歌的頭像是被萬劍穿刺,疼的要撕碎她的身體。
墨龍司吃驚的快速走過去扶住她,滿眼的焦急和擔心。
「歌兒,你怎麼了?」。
卻又是頃刻間,碎片消失,她的頭不疼了。
墨龍司見她安靜下來,依然擔憂的詢問道。
「歌兒,看你剛才的樣子好像十分痛苦,你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這會秦歌頭不痛了,人也有精神了,看著墨龍司對自己如此擔心,她勾起嘴角一雙邪魅的眼神看著他。
「阿司,你這麼心疼我,是看上我了。」
此話一出,墨龍司頓時雙眼厲色狠狠瞪了她一眼。
「你死了,我怎麼向秦世伯交代?」
呵呵……
妖尊大人轉眼一臉傲嬌的沖他冷笑一抹。
穩住身體,便走向高鈺。
「高小姐,你節哀吧,你們本就人妖殊途,他本就中妖毒,就算不犧牲救你,他也活不了多久,你好好活著便是對他最大的安慰。」
哼!
高鈺突然像是瘋癲般嗤嗤傻笑,接著說道。
「我與他本就從小青梅竹馬,我與他曾經也有婚約,只可惜上天不公,他父母死在土匪刀下,從此家道中落。
我父親嫌貧愛富,就把我們的婚約取消了,後來清河城的高太守看上了我,我爹爹貪圖權勢,就把我送給了他做妾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