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劍術天才之戰
以壓倒性的天賦讓對方絕望,才配得上天才這個稱號,而歐參就是這裡面的一員。
二十歲就達到了a-級別,即便a級裡面也少有能和他匹敵的人,被譽為龍國第一天才。
看著慕容木腰間的兩把劍,歐參笑的很開心:「你也喜歡用劍啊,那就來比試下誰的劍術更厲害吧。」
在劍術上,他有著絕對的自信。
慕容木略作思考後,拔出了龍吟劍握在手上,青色劍芒附著。
歐參拔劍出鞘,劍身黑色劍芒閃動,拖劍朝著慕容木衝去,劍尖在地上劃出長長裂痕,自下而上挑去。
撤步後退,慕容木手握劍柄,拖出一片絢爛劍光,朝著對方斬去,兩劍碰在一起,竟然發出爆炸般的轟鳴聲,巨大的氣浪席捲四周,將兩人衣服吹的颼颼作響。
撤到十幾米外,歐參快速出劍,捲起層層黑色劍浪,一波接著一波,向著慕容木捲去。
慕容木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青色劍芒覆蓋全身,劍浪剛一和劍芒接觸,就瞬間瓦解。
即便是劍芒也是分三六九等的,而慕容木的劍芒等級無疑要高得多,對於歐參的黑色劍芒有著天然的壓制效果。
「怎麼可能。」歐參一聲驚呼,只感覺自己的劍芒好似是泥牛入海,瞬間被吞噬殆盡。帶很快調整了心態,提劍沖了上去。
歐參不愧是劍術天才,劍招剛中帶柔,簡潔有效,一時將慕容木壓制,打的節節後退。但很快就顯出疲勢,手中劍芒越發暗淡。
如果光論劍術,慕容木稍有不及,但是劍芒卻遠強於歐參。
歐參感覺自己越發疲憊,反觀慕容木遊刃有餘的模樣,心裡越發焦急,手中利劍揮舞,拖出三丈劍光,伴隨著刺耳劍光朝著慕容木斬去。
劍光將牆壁斬碎,慕容木的早已經跳到了半空之中,劍氣從劍鋒飛出,斬在歐參手腕之上,瞬間鮮血噴涌。
歐參吃疼,劍掉落在了地上,同時慕容木也落地,劍尖指在了歐參頸部。
「我輸了。」歐參頹然撿起地上的劍,這次挑戰,讓他知道了什麼是人外有人。
轉身準備離開時,慕容木叫住了他。
「你的劍術很不錯,留下個聯繫方式嗎?我以後會不時和你交流劍術的。」
像這種潛力無窮的天才,最好還是結識一下。
歐參愣了幾秒,自己這是被認可了嗎?心中的陰鬱消散了不少,將自己名片遞去。
「這上面有我的地址和電話,隨時歡迎你來找我。」歐參揮了揮手,傳送到了一樓。
之後的四天里,慕容木再也沒有碰到像樣的對手。
「總算是忙完了,最近都沒好好陪陪他們倆。」
手機響起,是一個陌生的號碼,慕容木剛一接通,馬上道歉道:「對不起!我只是想讓您看看我畫的小丑像不像!」
這幾天他陸續接到了二十幾個使槍強者的電話,有開口就罵的,有問他是否有什麼特殊含義的,還有要精神損失費的!
知道是自己理虧的慕容木,養成了接通就道歉的好習慣,最少能讓對方罵的輕一點兒。
電話另一頭沉寂了幾秒,傳出中性低沉的聲音:「你就是千面的主人了嗎?」
這是終於找到正主了!慕容木輕咳兩聲,掩飾了下剛才的尷尬:「沒錯是我,能抽空見上一面。」
兩人約好了時間地點,慕容木就急匆匆的回到了酒店。
「兩位女士,明天會有一個重要的客人來,你們記得好好打扮,不要丟了面子。」
看著兩女穿著滿是油漬的粉色睡衣,拖鞋甩的東一隻西一隻的樣子,就很是頭疼。
第二天一早,排練了一晚上的三人,嚴陣以待。
譚雅一身筆挺的衣服,帶著墨鏡站在後面。慕容雨直接關在房間里,扮演好空氣的角色。
而慕容木一身黑色衣服端坐在沙發上,脖子和手腕上貼著紋身貼,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兇狠一點兒。
門鈴聲響起,譚雅自覺過去開門,一個高瘦人影走了進來。
裸露在外的皮膚上,紋滿了紋身,讓原本帥氣的臉看起來有些可怕,身上穿著的是龍國藍色軍服。肩章上孤零零的一顆星,代表著他少將的身份。
看了看對方的紋身,慕容木連忙不著痕迹的立起領子拉長袖子,擋住了自己的紋身。
自己的紋身跟人家比起來,完全不夠看。
「我這次叫你來,是有要事拜託你.……」慕容木將需要三個面具激活浮台的事情,原原本本說了出來。
槍斗者小口抿著茶,聽完慕容木的話后,點了一根煙,在那裡吞吐著煙圈。
慕容木沒有打擾他,靜靜的等著他的答覆,手握著劍柄,準備時刻迎接他的攻擊。
槍斗者悵然倚靠在座椅上,幽幽說道:「我尼爾沙的人生,早已經結束,能重活一年,也已經滿足了」
將煙頭按在煙灰缸上,繼續說道:「這一年來,我受龍國照顧很多,必須幫他們解決眼下的麻煩,不然我是不會離開的。」
「我們可以幫你。」
尼爾沙將一張照片放到慕容木面前,看見上面的人後,瞳孔急速縮小。
指著照片上的人,槍斗者說道:「他叫希爾米,是聖殿騎士五大至高騎士長之一,不久前受了重傷,來到龍國管理的中心區域里一邊養傷,一邊用著龍國子民做著實驗。」
尼爾沙一拳打在茶几上,將這個昂貴傢具打成了粉碎。
「為了避免上升到國與國的戰爭,所以需要外人來完成這個任務。」
這,就是命運的巧合嗎?自己來到了龍國,希爾米居然也在這裡。
「沒有問題,我和他本來就是不死不休,這個任務交給我。」
刺啦。
藍色軍裝被撕成兩半,身上綁滿了各種槍支彈藥,好似一個小型軍火庫。
「事不宜遲,現在就出發吧。」 ……
「那些可惡的小鬼,下次我遇到他,一定要送他去見上帝。」希爾米怨憤說道,猛喝一口酒,靠著酒精緩解著身上的痛苦。
胸口的十字傷口上藍光閃爍,傷口無法癒合,強烈的痛感將他折磨的幾欲發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