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顏姐醉酒甜度超標,梟爺頂不住
傅景梟的額角狠狠地跳了一下。
他神情複雜地望著醉意闌珊的女孩,有些遲疑地問了一句,「……你說什麼?」
「奧、奧特曼。」阮清顏一臉無辜。
她白皙細膩的臉蛋粉嫩嫩的,本就紅潤的唇此刻更是嬌艷欲滴,一張一合時吐字時伴著酒嗝,讓人聽著有些發懵。
阮清顏一邊嘀咕,一邊從被窩裡爬出來。
她朝傅景梟的懷抱拱了過去,披散著頭髮的小腦袋毛茸茸的,抵著男人炙熱堅硬的胸膛輕蹭,「我要……要奧特曼!」
女孩柔若無骨的小手胡亂地摸著他。
柔軟的指尖撫過他的衣襟,然後又向褲腰帶摸過去,四處探尋著,即便隔著衣服布料,卻也能感受到她的溫度……
傅景梟的身體不由得微微僵了下。
阮清顏撩人而不自知,他喉結輕滾,只覺得喝醉酒的阮清顏實在過於惹眼,惹得他想要犯罪,若是再這樣任由她摸……
這燎原之勢恐怕就讓他難以把持。
「顏顏。」傅景梟立刻伸手握住她的小手,聲線低沉而又黯啞,「別亂摸。」
阮清顏的動作被他給制止住了。
她委屈巴巴地抬起眼眸看著他,神情很是不滿,「我……我沒有亂摸!鬆鬆手,你……嗝,你擋著奧特曼變身了!」
聞言,傅景梟眉梢輕輕地蹙了下。
就算他之前再懷疑自己的聽力,但這麼多遍也總該聽清楚她在說什麼了……
「奧特曼?」他的眼角狠狠地跳了下。
但阮清顏卻神情認真,她倏然抱住傅景梟的頭湊近,神情凝肅地盯著他看,半晌后真誠地向他發問道,「你相信光嗎?」
傅景梟:「……」
他此時只是隱隱覺得有些頭痛。
可阮清顏卻挑起他的下頜,讓他認真地聽自己分析,「跟你講哦……我在你身上感應到了奧特曼的變身器,我要把它找出來!」
傅景梟:「……」
他一時間陷入了沉默,可還未等他徹底回神時卻聽清脆的一聲,「咔嗒——」
傅景梟只覺得腰腹處倏然鬆了一下。
低眸瞥去,便見阮清顏放肆地伸手抓住他的腰帶,猝不及防地解開金屬紐扣!
「找到惹!」阮清顏的眼睛亮晶晶的。
然後她就要伸手往裡去掏,那個瞬間,傅景梟只覺得他的四肢都僵硬了,他立刻再次抓住不安分的她,「阮清顏!」
女孩抬起一雙無辜的眼眸看著他。
即便是喝醉的狀態下,阮清顏那雙桃花眸仍舊嫵媚精緻,卻是被酒意蒙了層薄霧,讓這雙眼眸看起來更加水汪汪的……
清澈得讓人實在是不忍心凶下去。
「別鬧,嗯?」傅景梟闔了闔眼眸,他盡量將自己的情慾隱忍下來,耐著性子放輕嗓音哄她,「你要什麼變身器我幫你找。」
阮清顏輕輕地眨了下澄澈的眼眸。
她縮了縮小腳窩在旁邊,似乎在思忖著傅景梟這番話的真實性,超級認真地板著小臉考慮很久,然後才點了下小腦袋。
「好叭。」賣萌的尾音又軟又乾脆。
阮清顏眼睛亮閃閃地打量著,倏然伸手用指尖戳了下他的衣兜,「要這個。」
傅景梟順著她指的方向低眸瞥了眼。
隨後想到放在衣服口袋裡的,不過是自己的手機而已,他有些無奈地斂眸輕笑了聲,將東西拿出來,「要手機做什麼?」
總不會真的要給奧特曼警局打電話吧。
「嘿嘿……」但阮清顏沒回答他的話,只是立刻伸手將手機接了過來,然後寶貝似的藏在懷裡,歪了下小腦袋軟軟地笑。
小姑娘的眼眸里有些警惕的意味。
像是護崽的小狐狸般,先用傅景梟的臉解鎖了手機屏幕,揣著手機偷偷地背過身去。
她乖軟地趴在床上,翹起兩隻瑩白的小腳丫的空中晃啊晃,一副俏皮的模樣,但手上的動作卻是一陣操作猛如虎……
熟練地扒拉出傅景梟的各種社交軟體,然後點開頭像那裡,全部都換成了同一個發射光線姿勢的奧特曼頭像。
「好啦!」她弄完之後便收起手機。
然後笑眼彎彎地轉過身,乖巧地將手機還給了傅景梟,「喏,還給你噢。」
傅景梟低眸瞥了眼自己的手機。
也不知道阮清顏操作了什麼,他解鎖大概翻了翻,也沒看出什麼名堂來……
但小姑娘眼眸里的笑意卻有些狡黠。
她像是做了什麼壞事,那得意洋洋的小表情收斂不住,還愉快地晃起了小腦袋,不過整個人都跟著安分多了。
「老公抱!」她朝男人張開了手臂。
傅景梟不知道她究竟要鬧到什麼時候,只能放下手機縱容地湊過去,「嗯,抱。」
男人的手臂輕輕摟在阮清顏的腰間。
小姑娘乖巧地窩在他的懷裡,將下巴枕在他的肩上,白皙的臉頰微鼓時像是軟白的小豆腐,整個人都盡顯出一種萌態。
「睡覺覺。」她吧唧著自己的小嘴。
阮清顏軟趴趴的,手腳都沒什麼力氣,就像是一隻在老公懷裡撒嬌的小綿羊。
傅景梟不由得無奈地沉沉嘆了一口氣。
他手臂稍稍收緊了些,聲線溫柔得像是能滴水,「那要自己睡還是老公陪你睡?」
「要老公!」阮清顏幾乎毫不猶豫的。
她甚至還乖巧地主動滑進被窩,伸手摟住傅景梟精壯的腰,像八爪魚似的朝他黏過去,儼然不是之前將他趕出去的模樣。
傅景梟的唇瓣不由得輕輕翹了下。
他掀開被子躺進被窩,伸出手臂將女孩摟入懷中,「嗯,那老公陪你睡。」
傅景梟低眸望著窩在自己懷裡的女孩。
他眼眸里繾綣著無盡的深情與寵溺,好似跨越了萬千山海般,那一雙瞳仁里現在只能容得下懷中的這一個人……
可想到阮清顏清醒時的另一幅狀態。
傅景梟唇瓣輕輕地抿了下,摟著她的手臂緩緩收緊,他低吟,「顏顏。」
「唔……」阮清顏迷迷糊糊地應聲。
她此時醉醺醺的,不似之前喝幾小口就醉的狀態,她今天晚上喝得確實不少,剛剛鬧的時候又消耗了不少體力,整個人都很懵。
阮清顏暈暈乎乎地窩在男人懷裡。
她伸手輕輕地揪著他的衣襟,迷糊地應著聲,額頭傳來微涼的觸感……
傅景梟低首輕輕地吻著她的額頭,「今天晚上究竟為什麼跑去喝酒?」
聞言,阮清顏的鼻尖輕輕地聳了下。
也不知道她究竟會不會回答,傅景梟捏住她的臉蛋並將其抬起,他繾綣地抵著她的鼻尖,「是不是我哪裡做的不好,嗯?」
他想知道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想知道阮清顏為何會突然間變了態度,想知道她為什麼會跑去酒吧里買醉,寧願喝成這副模樣都不願跟他去講……
趁著她醉,他也許能誘哄出來答案。
「告訴老公好不好?」傅景梟輕輕地蹭著她的鼻尖,他的嗓音溫柔而又低啞。
像是惡魔遞去的糖果一般,甜蜜卻有毒,迷人卻危險,偏偏讓人難以抵抗。
「因為……」阮清顏揉著眼睛應聲。
她軟乎乎地朝傅景梟黏過去,小嘴一張一合小聲嚶嚀,但是卻朦朦朧朧得讓人聽不清她究竟在嘟囔著些什麼。
傅景梟低首將想要湊近聽得清楚些。
可還未等他得到答案,唇瓣處卻傳來些許柔軟和微涼,阮清顏奶呼呼地咬住了他的唇,果凍般的觸感讓男人身體倏地僵住……
他睜了睜眼瞳望著懷裡的女孩。
卻見阮清顏閉上了眼眸,他揪著他的衣領緩緩地向上攀,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吻上了他的唇瓣,還一點一點地深入了進去。
傅景梟只覺得指尖似乎都跟著麻了麻。
臉頰處傳來些許癢意,阮清顏攀在他的身上,唇瓣相貼,由於距離湊得極近,那纖長卷翹的睫毛輕輕在他的臉頰上掃過。
瞬間便燃起了傅景梟體內的一陣火!
他旋即翻身將阮清顏壓在身下,四片唇瓣不由得暫時分開,「阮清顏。」
傅景梟的胸腔微微起伏著,喚她名字時,男人的聲線里隱約有幾分黯啞。
聞聲,阮清顏翩躚的睫毛微微顫了下。
她緩緩地睜開雙眼望著男人,似乎還有些回味剛剛那個吻,伸出小粉舌用舌尖輕輕地舔了一下,本就嫵媚的眼眸因醉意的緣故,為這個動作更是平添了撩人的色彩!
偏偏她還很認真地評價道,「好吃。」
聞言,傅景梟的呼吸都跟著一滯,他眸色微深地看著身下的女孩,「好吃?」
他今天晚上本來不想對她做什麼的。
雖然有慾望,但女孩畢竟喝得爛醉如泥,他就是再想也不至於那麼禽獸……
卻沒想到偏偏是阮清顏主動要撩他。
「好吃。」阮清顏吧唧著小嘴,她伸手主動摟住了傅景梟的脖頸,仰起臉蛋還湊過去想要吃,但是卻軟綿綿得沒夠到……
唇瓣不經意間落在傅景梟的下頜處。
可就算沒有吻到他的唇,這樣主動的行為也讓男人難以把持,防線崩潰。
「嗚……要吃……」沒吃到柔軟香甜的唇瓣的小姑娘瞬間就有些不樂意了。
她抬起身體想要去夠,但是傅景梟卻輕輕握住她的肩,將她壓回到了床上。
「想吃,嗯?」傅景梟眼眸深邃地看著她。
他指腹輕輕摩挲著她的皓腕,「那就先告訴我,為什麼要去酒吧買醉?」
阮清顏半睜著眼眸望著男人……
倒不是她故意不答,只是酒勁兒實在上頭得厲害,她此時根本沒有思考的能力,也沒精神去考慮這些亂七八糟的事。
她此刻的想法簡單而又單純——剛剛咬到的果凍好好吃,她還想吃。
於是便也不管傅景梟談條件的威脅。
阮清顏倏然用力翻身而上,猝不及防地便騎在男人身上,然後傾身向他湊近!
傅景梟顯然沒想到竟然會被她反壓。
畢竟只是將她當成一個喝醉的小酒鬼,卻沒想到小酒鬼為了她的果凍,竟然不惜使出吃奶的力氣都要為「美食」而戰鬥!
「要……要果凍。」阮清顏迷迷糊糊。
音落,她便傾身低眸,微涼的唇瓣倏然便覆上了傅景梟最為敏感的喉結處!
男人只覺得渾身似乎都被電了一下。
阮清顏輕吻著他的喉結,軟綿的吻緩緩地向上,落在他的脖頸,然後是下頜,最後是她心心念念的那一枚果凍上……
她醉得厲害,並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但傅景梟腦海里緊繃著的弦,卻在那個瞬間徹徹底底地斷了!
也不顧再去問阮清顏今晚發生的事。
他倏地翻身將她壓在身下,「阮清顏,今天晚上可是你先主動的。」
「嚶……」阮清顏無辜地吧唧著小嘴。
她不知道自己即將迎來怎樣的暴風雨,只是下一秒便覺得身體一涼。
深夜,秋雨不知何時漸而下落,晶瑩剔透的雨水零落在枝葉上,葉片緩緩地落入池中,隨著微涼的晚風徜徉沉浮……
清脆動聽的雨聲浪漫地敲打著窗欞。
傅景梟饜足了,他繾綣地輕吻阮清顏的鼻尖,將她摟在懷裡想要哄著睡覺,卻偏偏聽得一聲朦朧的嚶嚀,「還、還要……」
於是,便又是一陣激烈的雨打風吹。
阮清顏臉頰上飄著紅暈,大概是酒精令她興奮,這一晚怎麼都不情願讓他停下來,最後還是傅景梟自己克制住了。
小姑娘不滿地撅嘴,「嚶……」
「不可以。」傅景梟握住了她的手腕,他哄似的低眸輕輕吻著他的眉心。
阮清顏喝醉了沒節制控制不了。
但他不能再縱容了,否則等她酒醒之後恐怕要疼得好幾天都不能下床。
「嗚……」阮清顏不高興地聳了聳鼻尖。
不過幸好她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快,傅景梟將她摟在懷裡哄了會兒,用各種各樣的辦法安慰著她,終於讓女孩在自己懷裡熟睡過去。
這個夜晚似乎顯得格外漫長。
……
翌日清晨。
阮清顏蘇醒時只覺得頭痛欲裂,渾身上下像是被車碾過一般,腰酸得讓她整個人不想動彈,四肢更是軟得毫無力氣。
她眉梢不禁輕輕地蹙了下……
但卻完全想不起昨天晚上的事情。
「醒了?」一道幽幽的嗓音在耳畔響起。
阮清顏半睜著眼眸望過去,便對上了傅景梟些許疲倦、些許幽怨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