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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2 預感到兄妹反目的戲碼,關於另一個魔功傳承者

  「顧長歌……」

  而這時,贏鈺率先開口了。

  這還是她第一次親眼見到顧長歌真人,遠比傳聞之中,更具恐怖威勢。

  光是他身後那群浩浩蕩蕩的追隨者,就足以說明一切。

  更別說顧長歌的修為,即便她身為準聖,也看不清楚,像是透著一層迷霧一樣。

  這讓贏鈺想起了顧長歌在仙古大陸和大聖境存在交手的傳聞。

  這個男子,遠比想象之中的還要深不可測。

  這讓贏鈺心中更慎重許多,本來還打算喝問一下當日在顧家山門前所受屈辱的。

  但這時,已經被她拋之腦後了。

  「哦,不知贏鈺姑娘有何指教?」

  聽聞贏鈺喊自己名字,顧長歌才像是注意到她一樣,微有訝然道。

  當初調查贏霜的時候,他就知道其妹妹贏鈺的存在。

  沒想到才剛到南盛天,她就主動送上門來。

  這讓顧長歌都有點驚喜。

  韭菜親自送上門的這種感覺,可真是久違了。

  「顧長歌,你說我哥哥是魔功傳承者的事情,這會不會太武斷了?」

  贏鈺這時也是很直接,銀色眸子,緊盯著他。

  開門見山,當著所有人的面,問出這句話。

  顧長歌聞言有點驚訝,「顧某有說過這件事情嗎?贏鈺姑娘或許是搞錯了?」

  他說的是實話。

  他的確沒有說過這句話。

  哦不對,不是說沒有說的事情,是他壓根就沒提及過贏霜。

  當初在長生顧家,把黑鍋給扣到贏霜腦袋上的時候。

  顧長歌也僅僅是在附和了下人祖殿傳人王子衿的猜測。

  這贏鈺就算要找人算賬,也該去找王子衿才對。

  和他顧長歌,可沒半毛錢關係。

  「你……」

  贏鈺面色微變,這時也反應過來這句話的不對。

  顧長歌的確沒有這麼說17過。

  但在當時那種情況下,所有人都覺得是有人在陷害天皇山。

  唯有顧長歌和王子衿反其道而行之,覺得這是天皇山有意混淆視聽,從而讓所有人將其忽略掉的手段。

  畢竟所有人都覺得天皇山是被人陷害的。

  那麼在追查魔功傳承者的時候,肯定會先忽略掉天皇山,覺得他們也是受害者。

  這種手段,比直接說天皇山和魔功傳承者有關係,更卑劣。

  偏偏還讓他們找不到辦法洗脫這一切。

  「顧長歌,當時你的意思明明就是這樣,現在你還想狡辯。我哥哥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栽贓陷害他?」

  贏鈺依舊不死心,畢竟好不容易見到顧長歌,她可不會那麼輕易放棄。

  這個時候,她倒是希望自己的哥哥,也隨她一起到這裡來,和顧長歌對質。

  但贏霜來到南盛天之後,就沒有離開過他的府邸,說等候絕陰戰場的消息。

  這讓贏鈺也很是無奈,沒有辦法。

  「我為何要狡辯?我也並沒有直接下定論說誰是魔功傳承者。難不成贏鈺姑娘覺得魔功傳承者一事宛如兒戲,可以隨意蓋棺?」

  「而且正如你所說,我和贏皇子無仇無怨,我有必要這麼做嗎?」

  「我當初和子衿聖女所言,也不過只是一個可能性罷了。」

  「你就算要怪罪,也得去怪子衿聖女吧?來尋顧某的麻煩,是以為顧某性情溫和,好對付不成?」

  顧長歌淡淡笑著,但說到後面,他的笑意也收斂下來。

  神情透著深意和冷漠。

  「我……」

  「我沒有這樣的想法,顧長歌你想多了。」

  贏鈺咬牙,神魂一顫,感受到了那種恐怖的威勢,整個人好似要窒息一樣。

  顧長歌剛才說話的時候還好。

  現如今當他換了副表情后,她更能直觀感受到那種令人心悸之感。

  顧長歌這時所說的話,更是讓樓閣以及附近諸多密切注意著此地的修士,神情大變。

  畢竟魔功傳承者一事,事關重大。

  現如今贏鈺的所作所為,在眾人看來,就和無理取鬧一樣。

  顧長歌以及人祖殿傳人,也沒說過贏皇子是魔功傳承者,只不過是當時提出來自己的想法罷了。

  而後諸多修士商議之後,才這麼認為的。

  又沒哪一個人是傻子,會做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說到底,人祖殿抗衡魔功傳承者多年,王子衿的話,讓很多人信服。

  更別說前一段時間,另一位人祖殿傳人,也曾在天皇山外駐足,最後離去。

  這種種跡象表面,天皇山就有最大的嫌疑。

  贏鈺她還想怎麼洗?

  在如今南盛天的古城內,強者眾多,即便贏鈺她是贏天皇親女,但也不敢引起眾怒。

  「此事在我看來,明明就是她找不到解決的辦法,這才找上長歌少主,已經急眼了。」

  「等到她哥哥魔功傳承者身份真正暴露的那一天,我看她到時候會是什麼神情……」

  「我看她完全就是在包庇魔功傳承者,打算和全天下為敵。」

  「要不今日在此將其擊斃,也免得以後徒留一個禍害。」

  當下四周的修士議論聲音,帶著冰冷和殺意,也傳入贏鈺耳朵,讓她面色變得有點蒼白。

  經顧長歌這麼一說,她剛才的舉動,顯然是引起眾怒了。

  「罷了,看來贏鈺姑娘性情倒也單純,是個直爽之人,今日之事,顧某也就不計較了。」

  「我知道你應該會想通的。」

  這時,顧長歌有些無奈般的嘆了口氣,揮了揮手。

  他身後的一眾追隨者見狀,頓時明白他的意思,開始動手驅趕四周圍觀的修士。

  連顧長歌都這麼做了。

  附近的眾人這時也明白他不想再追究什麼,當下也不敢不給他面子,紛紛自周圍散去,不敢再繼續看熱鬧。

  眾怒一散,讓黑衣男子等人,也是舒了口氣。

  莫名的,對於顧長歌有些感激。

  他們也知道,如果眾怒爆發的話,以他們的實力,根本擋不了那麼多修士,今日非死即傷。

  誰叫他們那麼倒霉,和魔功傳承者沾染上了關係。

  而很快,樓閣內就只剩下王無雙、葉琅天、赤靈等一眾年輕至尊,以及面容還有點發白的贏鈺以及她身邊的人。

  顧長歌的忽然解圍,讓她有點吃驚和不解。

  按道理,她如此來勢洶洶,還這樣直接詢問,顧長歌理應生氣,向她出手才對。

  怎麼會出手幫她?

  「既然都來了,贏鈺姑娘何不坐下來喝一杯。」

  顧長歌這時,倒是神情恬淡自然地落座,然後朝有些發愣的贏鈺招呼一聲。

  「小姐……」

  「小姐,這可是長歌少主有請,不要再執拗了,順便向剛才的不敬,向長歌少主賠個不是。」

  在贏鈺身邊的黑衣男子,見狀當即在她身邊小聲道,同時略有諂媚討好地看向顧長歌。

  他雖然被父輩要求追隨贏皇子。

  但是他不蠢,明白如今贏霜乃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

  沒有把魔功傳承者一事解決掉之前,跟著贏霜除了過街老鼠一樣挨打之外,別無第二種可能。

  還不如趁機向顧長歌示好。

  不管是身份還是實力,如今的顧長歌都要遠勝贏霜。

  這一幕,讓剛才被這位古代怪胎出手震傷的一眾年輕至尊,無比震驚,而後不由默然,心中感慨萬千。

  什麼時候,他們才能像顧長歌這般。

  什麼都不做,光靠威勢,就能威懾諸多存在。

  「顧長歌,多謝你剛才的解圍。」

  贏鈺也不是不識好歹之人,分得清輕重緩急。

  這時倒也是落落大方的落座。

  眾人也很是識趣,把顧長歌身邊的位子讓給她。

  她猶豫了下,倒也坐下了。

  如果坐的離顧長歌太遠,免不了會有些失禮。

  顧長歌似乎也不在意這些,自顧自地喝著酒,和王無雙等人談著話。

  贏鈺坐下之後,他也就不再搭理。

  漸漸的,贏鈺在一旁倒是有點如坐針氈了,渾身不自在,讓她想起了當初在長生顧家山門前等候的場景。

  她還以為顧長歌剛才出手替她解圍,是對她有什麼企圖。

  但現在看來,完全就是顧長歌順手為之,她想多了,要不然為何他讓自己落座之後,就不搭理。

  一時間,贏鈺也搞不懂顧長歌的舉動。

  他看起來也不像是對她以及她哥哥有惡意的樣子。

  這時,倒是贏鈺身後的黑衣男子,一直給她打眼色,示意她主動敬酒。

  畢竟這個時候,像個木墩子一樣杵在那裡,什麼都不做,不僅憨而且傻。

  贏鈺也猛然反應過來,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那麼蠢了?

  「顧長歌,這一杯是敬你剛才解圍的。」

  不過她這明顯是第一次敬酒,顯得很是生疏,說出的話,也是很生硬。

  顧長歌聞言,側頭看了她一眼,眼神有些饒有興趣,但並不意外。

  畢竟這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

  「這酒就不必了。」

  而後,他擺擺手,隨意自若道,「剛才不過是見你性格單純直爽,知曉你沒有惡意,才會如此。」

  「若你帶著惡意前來,信不信你現在已經被我踩碎腦袋了?」

  他的話語輕描淡寫,可是卻帶著透骨的寒氣。

  贏鈺不自禁地打了個寒顫,面容一白。

  她知道顧長歌這話並非虛言。

  顧長歌完全有這個能力。

  「如果我是你的話,有時間浪費在我身上,還不如多去問問你哥哥。」

  「他或許有什麼事情,正瞞著你呢?也不出來與我對質。」

  隨後,顧長歌又若無其事般地笑了笑。

  贏霜當然不敢出來和他對質。

  畢竟他身上的把柄,顧長歌可還牢牢握著在。

  對此,贏霜也很是清楚。

  「我明白了……」

  隨後,贏鈺很快恢復過來,從顧長歌的種種舉動表明,他的確是和贏霜,和天皇山無仇無怨。

  之所以會有那樣的猜測,也只是根據當時最貼切的可能來的。

  所以,問題沒有出在顧長歌身上。

  那會出在誰身上?

  贏鈺陷入了沉思。

  看著這一幕,顧長歌神情有些耐人尋味。

  奪舍流氣運之子,他的最大命門,就是身邊和他最熟悉的人。

  有些事情,他點到為止。

  剩下的,贏鈺只要不傻,就能順藤摸瓜地發現……贏霜一直在欺騙她!

  兄妹反目的戲碼,顧長歌已經隱隱看到了。

  隨後,他開始主動向贏鈺灌酒,看得出來,她很少沾酒。

  而此地的酒,即便是修士460以修為化解,後勁也很大。

  贏鈺沒想到顧長歌竟然向她倒酒,一時間還有點受寵若驚,她雖然酒量不行,但這個時候,也不好拂了顧長歌的面子。

  很快,幾杯下肚。

  她就有點暈了,差點要倒。

  還好顧長歌眼疾手快,扶了她一把。

  「多謝顧公子。」

  贏鈺這時腦袋更暈了,臉色微紅。

  不過對顧長歌的稱呼,也是改了。

  顧長歌有些微微無奈地搖頭,「贏鈺姑娘你這酒量……」

  名叫阿古的黑衣男子撓了撓頭,略有諂媚道,「小姐很少沾酒的,還望長歌少主不要怪罪。」

  顧長歌擺了擺手,「那你們就帶贏鈺姑娘回去吧。」

  他說完。

  贏鈺的兩名侍女頓時上前,攙扶著帶她離開。

  「長歌少主,那我們就先告退了。」

  黑衣男子露出討回笑容,隨後也帶人離開。

  顧長歌目中異色一閃。

  除了他以外,其餘人,倒是看不出絲毫異常來。

  剛才攙扶贏鈺的時候,他趁機留下了符文標記,正好可確定她和贏霜的所在。

  而且,贏鈺大醉回去,她的那個哥哥,會如何作想?

  畢竟和她一起喝酒的人,可是自己。

  隨後,其餘年輕至尊也紛紛告辭。

  不過最後,葉琅天和葉琉璃兩人卻是選擇留下。

  他們告知顧長歌這一次真仙書院的不少消息,甚至還說出了讓顧長歌更感興趣的另一件事情。

  「另一個魔功傳承者出現了?」

  顧長歌挑了挑眉梢,神情沒有多大變化地問道,「可確定這是真是假?」

  「我和妹妹親眼所見,根據我這段時間對於魔功傳承者的了解,應該錯不了。」

  「當時那個神秘人應該是在修鍊,還是荒郊野嶺的,在以一些古屍精華修鍊,吞吐月華。種種景象,和記載之中的禁忌魔功,如出一轍。」

  葉琅天神情沉重地說道。

  「當時拍賣的一件古器,也涉及到禁忌魔功……剛好被那神秘人所拍走。」葉琉璃也是說道。

  「我知道了。」

  聽完這些,顧長歌點點頭,有點若有所思。

  有意思。

  他心中各種念頭閃過。

  這世間除了他以外的魔功傳承者,是真的?還是偽裝的?

  他所擁有的魔功,乃是天生而來,並非接受的是誰的傳承。

  而現如今出現的魔功傳承者,會不會是接受了某代魔功傳承者的傳承?

  不過……顧長歌腦海之中,莫名地浮現一道身影。

  到底是不是,那要確定了才知道。.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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