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
我見她故作老成的樣子立馬翻了一個大白眼,不過我家花花也得有幾千年的修行了,面對對面這位,確實可以自稱長輩。
我說這小黃鼠狼怎麼這麼溫順,原來是花花在這坐鎮不敢造次。
它剛才插話的時候我也聽明白它的意思了,我便對疤痕男解釋道:「你們那晚走過那條路你犯困的原因是被它迷了一下,你戾氣太重,它不想被你看見,就是和你愛人有這一段緣分來看看她。
沒想到你愛人非把你拉起來,不然你躺下的姿勢應該是見不到的,你看見以後的第一反應就是別傷害它,它看到了你的善心,當晚就託夢給你的愛人,讓她接它。
沒成想你愛人不懂這些事兒,所以它只能製造點奇怪的事兒,讓你們知道它的存在,你們已經結婚,嫁夫隨夫,她的名字前已經冠上你的姓氏,這事兒還得你點頭,你是願意還是不願意?」
疤痕男被我說的有些蒙,臉上的表情有些痛苦,「妹子,你這話啥意思啊?啥是接它啊?你說的明白點,我這……我這也不懂啊!」
我笑了笑,繼續對他解釋道:「它想去你們家,你什麼意思?」
疤痕男一聽立馬站起了身子,眼睛瞪的溜圓,「啥?來我家?來我家幹啥呀!我老婆平時阿貓阿狗都害怕,整回來這麼一個動物她得嚇死!」
我再次扶額,是我說話難理解嗎?還是他聽話的程度有點理解不上去?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不是讓你抱回去養個動物!它也沒有本體,你看見的只是它幻化出來的。它想讓你們供奉它,就是一張紙,初一十五上香上供就好,就是保家仙,保你們家平平安安順順利利的。」
疤痕男深吸了一口氣,坐回了椅子上,拍著胸口,「哎呦我的大妹子,你說話咋還大喘氣呢!我還以為是要把那個動物抱回去呢!我不是不愛養,你說我抱回去我再伺候不好,再挑我理那我可咋辦啊!我這人心大,不像別人那樣心細,難免有做的不到位的地方,你說是不?供奉行,就像供奉關二爺那種是嗎?那沒問題,我們家供奉挺多佛像什麼的,我本身就信,它能保我們的平安順利那不是更好嗎?」
我的腦子裡已經幻想出他說的那個場面,身材魁梧的他抱著一隻黃鼠狼像抱著一隻寵物一樣,平日里大氣也不敢出一下,在家跟小媳婦那般模樣小心翼翼的,這麼一想對他來說估計是蠻痛苦的事情,這個疤痕男真的挺逗的。
我再次確認道:「這麼說,你是同意了?是么?」
他連連點頭,「同意!」
我看向面前的那個女人,「聽到了沒?他同意了!趕緊的吧!離開她的身體,別讓她難受了。」
面前的小黃鼠狼歡快的離身,女人的喉嚨再次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隨後意識漸漸清醒。
她看到面前的我表示出很驚訝,隨後看向疤痕男,「老公,我剛才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