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7章 真相大白
一道刺耳的叫聲幾乎要將陸雲的耳膜給震傳了。
嗒!
陸雲一把抓住襲來的玉腕,一臉不岔的說道:「你幹嘛?還想打我不成!我可是救了你的命啊!恩將仇報也得有個限度吧!」
「那你幹嘛脫我的衣服啊?你難道不是想……不是想.……」
陸雲趕忙打斷了公孫樂怡,說道:「你別誤會!我承認你長得很美,但我這個人,性取向正常,對人妖不感興趣!」
公孫樂怡顯然不信,捂著自己傲人的雙峰,秀紅著臉,眼中噙著淚水,委屈巴巴的說道:「那你脫我衣服幹什麼?」
陸雲一時間啞了火,火焰世界算是他的秘密了,公孫樂怡昏迷的事情,將她送到裡面去尚且還可以。
但現在她清醒了,這麼做無疑是將他的秘密告訴給別人,這是陸雲很抵觸的事情。
再者,這公孫樂怡畢竟是段良辰的人,她現在聽命於自己,完全是因為自己現在用著段良辰弟弟這層皮包著。
在她面前暴露的越多,對自己以後對付段良辰的時候就越是不利!
可這不做出點解釋,不就坐實了他陸雲和人妖有染,性取向不正常嘛!
這要是以後自己在上界揚了名!這不就是妥妥的黑歷史嗎?
到時候一群偽娘基佬滿世界追著自己,嘴裡還高喊著:「陸雲!陸雲!俺愛你!就像老鼠愛大米!」之類的話!
光是想想陸雲的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這世上陸雲已經想不到還能比這更恐怖的事情了?
「你說話啊?啞巴了!」
可是滿肚子委屈的公孫樂怡咄咄逼人追問道。
「急啥子嘛?你不得給點編瞎話的……組織語言的時間嗎?」陸運怒吼道。
「哇!!!」公孫樂怡的眼淚跟小珍珠一樣,嘩啦啦的從那桃紅的小臉上流了下來。
原本被人好心當成驢肝肺就夠然陸運憋屈的了,而且這個人還很有可能是自己未來的敵人,最主要尼瑪還是個人妖!
所以陸運說話語氣重了那麼一丟丟!
吼完陸運就有點後悔了,也知道自己語氣重了那麼一丟丟,但是讓他向一個背棄了男人尊嚴的人妖開口道歉,他實在是做不到啊!
可哪成想直接將公孫樂怡給吼哭了!
公孫樂怡心裡也委屈啊!
莫名其妙昏過去了,睜開眼就看到陸運一臉色眯眯的在扒自己的衣服。
下意識肯定會覺得的對方相對自己那個啊!
結果找他理論,不承認就罷了,還反被吼了一頓!
她能不委屈嘛!
「你……你這人……怎麼這樣啊!明明……是你錯了!你……你竟然還……蠻不……蠻不講理。」公孫樂怡邊哭邊埋怨道。
說實話,看到對方楚楚動人的模樣,陸運本能想要上前安慰,可一想到對方人妖的身份,這份衝動瞬間蕩然無存了。
以至於到嘴邊的話也被生生的咽了回去。
而公孫樂怡見陸運一點兒反應都沒有,反而是哭的更大聲!並且還翻起了舊賬!
「還有.……你……竟然還……還叫人家人妖!我……我明明是……實打實的女人!從我娘……娘胎里就是!」
但這話落在陸運耳朵里就像是在給自己人妖的身份做狡辯!
瞬間就給陸運的壓下去的火給點著了。
「你說你不是人妖?那你發出的那粗狂的聲音,還有你這大的離譜的……」陸運雙手在自己胸前拖了拖,繼續說道:「這不是科技與狠活的產物,你騙鬼呢!」
「你……你這人又凶人家!都是那……頭盔!頭盔能夠改變……改變我的聲音,不信……不信你自己試試!」公孫樂怡哭的更委屈了,而且臉紅的都快滴出血來了。
「我不知道……不知道你說的科技與狠火是什麼?但我這絕對是……自然成長的!有時候……有時候我也因為它們很苦惱。」
「頭盔?變聲器?」陸運瞪大了眼睛!他是玩玩沒想到,上界的人連燈泡都沒有,竟然就先研究出變聲器了!
這科技樹是不是歪的有點太離譜了!
「咦?我……我頭盔呢?我頭盔……頭盔怎麼不見了!那是我爹特意……特意找工匠給我做的!」公孫樂怡將自己的鎧甲來回翻找了好幾遍,就是沒發現她的頭盔。
緩過神來的陸運手一翻,手中出現了公孫樂怡的頭盔,這是陸運當時逃跑的時候,特意折返回去撿的!
他之所以冒著危險回去撿一個破頭盔,並不是因為這玩意對公孫樂怡多重要。
他當時心中只有一個想法,如果沒了頭盔,一直看到公孫樂怡那張妖精臉,他怕自己二哥遭不住!
所以特意回去撿的,沒成想竟然成了破獲這場人妖事件的關鍵道具。
陸運不由分說的將頭盔戴在了自己頭上,一股泌人心脾的香氣撲面而來,是那種再好的香水都無法比擬的少女香!
就憑這一點陸運便知道,自己這次恐怕是要栽了!
嘗試說了一句話,雖然在頭盔里發出來的依舊是男聲,但聲音明顯粗狂了許多,根本不是他的聲音。
但這聲音陸運卻十分熟悉,因為這聲音和公孫樂怡帶上頭盔時發出的一模一樣。
這下事情終於真相大白了。
公孫樂怡不是人妖!
陸運心中卻是一萬隻草泥馬在狂奔,他現在彷彿感覺自己失去了一個億,不!十個億!
想當初那麼多次機會,陸運竟然都沒有好好把握和享受,將送上門來的公孫樂怡是一推再推。
陸運錘形頓足,悔不當初啊!
如果上天再給我一次重來的機會,我一定要將發明這個破頭盔的鐵匠頭砸爛!
你說你閑的沒事瞎研究不屬於你們這個時代的東西幹嘛?
可是沒有如果!
陸運摘下頭盔,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他現在都不敢去看公孫樂怡的臉了。
「那個……對……」
話還沒說完,陸運竟然直接上手了。
就這麼饑渴?就這麼沒有男人的底線?就這麼的趁人之危?就這麼恬不知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