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3章 陸雲的詭計
就這樣,陸雲用同樣的方法,幾乎將哆羅門在漆皮島的所以產業全都給洗劫了。
甚至到最後,輕車熟路之後,走進店裡,直接就大喝一聲:「這家店我包了!」
隨後將哆羅門的令牌往櫃檯或者桌子上一拍,就會有血蟲乖乖給他打扮和上茶。
臨了留下一句:「結賬找哆羅門!」
便直接揚長而去。
當風婆怒氣沖從的將這件事反映到哆羅門這邊時,他先是愣了兩秒,隨後哈哈大笑起來:「有意思,真是太有意思了!」
「風婆!就按照各個店鋪的報價,將錢如數轉過去!」
「啊?少爺,難道這件事就這麼算了?」、
「您還是老婆子認識的那個少爺嗎?」
要知道久經商場的哆羅門,行事的風格向來都是睚眥必報。
誰要是膽敢然他吃癟,那哆羅門絕對會讓對方吃不了兜著走!
「按照我說的做就是了!風婆!」
哆羅門毫不在意的擺了擺手。
「是!少爺!」風婆帶著滿腦子問號下去了。
「哥們!讓我看看,這次你又要整出什麼幺蛾子來!」
「和你相處久了,我發現真的越來越看不透你了呢!」
哆羅門搖晃著手中的裝著鮮血的杯子:「時而痴傻,時而精明,到底哪個才是你的偽裝呢?哥們!」
而此時的二哈已經趕在碼頭關閉前,離開了漆皮島。
漆皮島是不可能再待了,現在不管是哆羅門行會下的那些大小老闆的在找他,還有很多惡向膽邊生的亡命之徒,同樣也在找他。
「大哥!你讓我忙活了一天,搜刮這麼多寶貝到底想幹嘛?」
二哈駕駛著飛舟詢問道。
「我的好二哈啊!都一天你怎麼還沒想通呢?」
陸雲拍著腦門說道:「以後出去,別說我是你大哥,我丟不起這人!」
二哈:「……」
「二哈,還記得我之前怎麼說的嗎?」
「記得!換個思路嗎?可是換那個角度咱現在都沒辦法確認寶藏的位置啊?」
二哈委屈巴巴的說道。
「你都知道換個思路,為何逆向思維去思考一下呢!」
「如果所有血蟲都不知道寶藏的具體位置,那我們為何不設置一些假的寶藏,來迷惑其他血蟲呢!這樣我們就能在爭奪前前撇開絕大對數的競爭者!」
「卧槽!牛!大哥!」二哈不忍爆粗口:「您讓搜刮哆羅門行會下的店鋪的寶貝原來就是為了這做準備啊!」
「不然呢!你不會以為你大哥我真掉錢眼裡了吧?」
陸雲一下猜中了二哈的小心思。
「那不能夠!」
二哈老臉一紅,可似乎又想到了什麼:「大哥!你當初說要離哆羅門遠一點,咱們這麼做,會不會遭到他的記恨啊?」
「講真的,他的思維挺讓我害怕的!」
「放心!不會的。」陸雲十分篤定的說道:「有如此遠見和著實,他還不至於會為了這點小錢,記恨你!」
「不過!這會兒估計應該整琢磨咱們要這麼多寶貝幹什麼的吧!」
陸雲說的可謂是完全正確,屬實是給哆羅門拿捏了。
臨近後半夜,二哈和陸雲才登陸方波群島的距離漆皮島嶼最近的一個中型島嶼。
腳剛落地,二哈便被數道血氣給鎖定住了。
撒颯颯的草木聲!
從數十米高灌木叢中鑽出來數十名血蟲。
有得嘴裡還嘟囔著:「開張了!開張啦!終於是開張了!」
「在不開張,就要喝西北風了!」
一溜煙的功夫,這幾名血蟲便將二哈給團團圍住了。
「此樹是我栽,此島是我開,要向從這兒住,留下住宿財!」
為首的血蟲大笑著說道。
「諸位好漢!不知這住宿錢是多少?」
二哈一處社恐的模樣的說說道。
「一晚十萬血幣!」
「十萬血幣?太……太貴了吧!」
二哈驚訝的說道。
「哼哼!貴?方圓百里你掃聽掃聽去,我們這兒的住宿錢是最實惠的!」
可不實惠嗎?方圓百里就這一個島。
「還是算了吧!我是在飛舟上湊活一夜吧!」
二哈說著就要走。
「想走?想來容易,想走可就得問問哥們幾個的拳頭答不答應了!」
「小子!我勸你最好識相點,乖乖將錢交出來,被到時候挨一頓打,再交錢,得不償失!」
「而且哥幾個下手沒輕沒重,真要是將你打出個好歹來,這裡星河荒島的,可沒有血蟲能救你!」
這十幾名血蟲的一個紅臉一個黑臉輪番的給二哈施壓。
這要是換個其大血蟲,怕不是真就被唬住了。
奈何他們倒霉,偏偏碰上的是二哈。
「話都說到這份上,小弟要是在不識趣,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二哈賠笑著說道:「小弟我呢!全都的家當都在這兒了!還望幾位好漢行行好,讓我在這兒住一晚上!明早我就離開!」
說著從懷裡掏出一個緊握的拳頭。
「小子!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看你是皮癢了,讓小爺來給鬆鬆!」
這十幾名血蟲一個個凶神惡煞的沖了二哈。
可就在此時,一道星辰光波在二哈的拳頭上四散開來,瞬間便將在場的血蟲全都籠罩其中了。
「這……這是什麼?」
「小王八犢子,你做了什麼?」
……
不明所以的血蟲們,紛紛看向二哈。
二哈沒有言語,只是將握著的拳頭伸展看來,陸雲赫然出現在其中,雙眸之中彷彿承載了浩瀚星空,閃爍著異樣的光芒。
「哈哈!小兔崽子,你這是想讓你的人族血蟲保護你嗎?」
「還真是廢物呢!竟然需要血寵來保護,這種血蟲無論是在哪兒都是敗類!」
「而且血寵還是個人族修仙者,和他的主人一樣廢物!」
肆意的嘲笑聲在星河邊上響起。
殊不知死神已經高舉鐮刀,瞄準了他們的脖頸。
「那……那是什麼?」
一道驚呼,嘲笑聲戛然而止。
血蟲們抬頭紛紛朝著天上看去,眼中的惶恐已經溢於言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