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為此付出了代價。
停滯的大腦被迫運轉了起來。
當前局勢不明。
一醒來就被牽著鼻子走,當下自己很被動。
於是,她乾脆化被動為主動,大膽的往帝王脖子上一勾。
兩人的臉又貼近了幾分,但凡誰稍微動一下,就會整個貼上去了。
「陛下,我這酒勁還沒全過去呢,您再繼續靠近的話,我不敢擔保自己不會對你做些什麼。」
「畢竟,我對美色一向無法抵抗。」
不料,帝王卻不按套路出牌,微微皺了皺眉,啄了她一下。
「……誰讓你抵抗了?」
「……」
見司洛突然一副臉色漲紅,不知所措愣住的樣子,胤霆眼中劃過一絲笑意。
雖然很氣司洛放縱自己喝酒,想要給她一點教訓。
但當看到司洛這副酒後懵懂可人,一副搞不清楚情況卻又想要反擊的樣子,他又起了逗弄之意。
「雖然……但是……我們……陛下你也不能未經允許就隨意親我啊!」
胤霆不悅的挑眉,意有所指道。
「那為何你就可以隨意親朕?」
司洛白了他一眼。
「那能一樣嗎?不一樣!」
胤霆挑了挑眉。
「……你好不講理。」
聞言,她緩緩勾起嘴角,對準那張微涼薄唇啄了回去,而後大拇指心滿意足的劃過嘴角,漂亮的眼眸直視他。
「……陛下,不知您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就是凡事切記不要跟心上人講道理,因為心上人住在你心上,是你心的主人。」
即使澹定如他,也無可避免的被司洛這副大膽的舉動和發言弄的童孔地震。
好半晌,他才回神來,目光若有所思的盯著她說:「原來如此,怪不得……朕拿你一點辦法都沒有。」
咦一一
大冰塊不會真信了吧?
印象中,他是那麼容易忽悠的人嗎?
帝王不動聲色的將她扶正,這會才正式興師問罪了起來。
「言歸正傳,關於昨晚,你不打算給朕一個解釋么?為何去天營?」
「很久沒回去了,順道就去了一趟,順便將幾個看好的兵帶到帝軍營,就此事跟蔣將軍商量了一下,不料,大夥興緻高,盛情難卻就小酌了幾杯……」
胤霆微微眯起了雙眸。
「幾杯還是幾大碗。」
司洛心虛的別過目光,有氣無力的回了一句。
「陛下就連細節都已經知道得那麼清楚了,還來問我做什麼?」
「所以,你當真不記得昨天晚上做了什麼?」
司洛揉了揉眉心,一副豁出去的模樣。
「對,還請陛下不要遮遮掩掩,直接明說吧,我做好心理準備了!」
帝王語氣陰沉了幾分:「昨天晚上,你酒後渾身燥熱,非要當眾脫衣,所有人都試圖阻止你……」
司洛聽到這裡頓覺不妙。
自己酒後的毛病怎麼越來越離譜了?
該不會當眾跳起了脫衣舞吧?
那性別豈不是曝光了?
應該不會吧?
如果真脫了話,大冰塊早炸了,不會那麼冷靜。
她咽了咽口水,有些心虛的抬眸看了他一眼,聲音有些顫:「然……然後……呢?應該有人阻止我了吧?」
帝王突然用一種非常複雜的目光看著她。
「是的,所有人都拚命阻止了你。」
「那就好。」
司洛頓時鬆了一口氣,事情還沒有那麼糟糕。
不料,帝王話只說一半。
「但是,他們卻為此付出了代價。」
看\啟稟陛下,娘娘又上戰場了!\就\記\住\域\名\:\w\w\w\.\8\2\z\w\.\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