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七章 交易！
行蹤古怪的老瘋子，狂攻乾天城堡無果，就掉頭離開。
整個乾天城堡的強者們，連同乾天老祖在內，都是鬆了口氣，感覺在鬼門關走了一遭。
要是他們沒能抗住老瘋子的進攻，被其打破了防禦陣法，那他們面對實力可怖的老瘋子，將會是九死一生。
畢竟，老瘋子發起飆來，實力可是能飆升到無上神尊的級別。
這種級別的強者，就算是乾天老祖碰到了，那也得跑。
唰唰~
上下鬆了口氣的乾天城堡，沒有誰發現，有一道身影潛入虛空深處，悄無聲息跟著老瘋子離去。
那便是祖龍。
老瘋子手持那件破碎的古鏡法器，乃無上界寶級別，雖然破損嚴重，仍然具備著很強的威力。
祖龍還從這把古鏡中，嗅到了屬於大千世界的氣息。
也許，他可以通過老瘋子，或者這面古鏡，探索到有關於力魔老祖的事情！
他進入太神界多日，除了調查到一部分關於軒君大帝的情報以外，沒有查到任何與力魔老祖、紫雲神尊有關聯的線索。
老瘋子的出現，讓祖龍看到了曙光，便壓制住自身的氣息，悄悄跟蹤老瘋子。
希望，能從對方身上，查到有關於力魔老祖的事情。
接下來的幾個月，祖龍一直藏匿在虛空深處，跟蹤老瘋子一路遠行。
途中，老瘋子見到任何一座城堡，或者是屹立在星空中的宗門，就會發瘋似地撲過去，大打出手。
大多數城堡、宗門付出一些代價后，僥倖逃過一劫。
可還是有兩座城堡和三個宗門的實力太弱，抵擋不住老瘋子的進攻，直接就被老瘋子給血洗了。
屠滅這麼多強者的老瘋子，神志稍微冷靜了一些。
滔天威壓漸漸收攏，老瘋子拖著疲倦的身體落入一片大海，消失在祖龍的視線中。
「他是恢復神志了么？」
祖龍見狀，帶著好奇跟了上去。
在跟蹤老瘋子的日子裡，他也在調查著老瘋子的信息。
得到不少有關於老瘋子的事情。
他知道老瘋子的意志時而清醒、時而瘋狂。
從老瘋子狂暴氣息穩定下來的情況來看，他猜測老瘋子的意志恢復冷靜了。
噗通~
祖龍躍入大海，釋放出靈力隔開海水的侵蝕，發現這面大海看似平常，實際上蘊藏著很可怕的壓力，就算是他，也稍微感到了壓力。
祖龍的實力放在太神界，也是一等一的強者。
連他都感受到了壓力，那就意味著，普通聖人若是踏入這片大海，有可能會被可怖的壓力碾成碎片。
「在那邊。」
祖龍潛入海底深處，很快就鎖定老瘋子離去的方向，繼續隱藏氣息，朝老瘋子所在的位置掠去。
這次，老瘋子收攏起滔天的氣勢，走入一個洞穴。
洞穴的四周，堆砌著各種寶物，還有神獸的屍體，以及一些破碎的法寶。
也不知道，這些是不是老瘋子在發瘋消滅聖地后，帶回來的戰利品？
不過，這些並不是祖龍在意的事情，他跟蹤老瘋子來到此地，目的是想調查那面破碎的古鏡，到底是從何處得來。
「小子，跟了老頭子一路，不累嗎？」
「進來一敘吧。」
就在祖龍琢磨著，要怎麼從老瘋子手裡偷走古鏡，進行研究時，老瘋子的聲音疏忽從洞穴傳出來。
「他什麼時候發現了我？」
祖龍喃喃自語，思索片刻，選擇走入洞穴。
他對自己的實力還是有信心的，老瘋子如果對他發難，手段齊出的他，逃出老瘋子的魔爪把握很大。
出於對實力的自信，他邁開堅定的步伐走入洞穴。
轟~
在他走入洞穴的瞬間，一股狂傲的氣勢猛然襲來，化作一頭猛虎撲咬祖龍。
「哼！」
祖龍冷哼一聲，身軀席捲出無敵的神力，硬生生把老瘋子氣勢形成的猛虎震散。
「實力不錯。」
老瘋子見狀，發出略顯驚訝的聲音。
「小子，跟了老頭子那麼久，是想幹什麼？」
老瘋子抬起頭，混濁無光的眼珠子盯著祖龍。
此時的他，沒有先前出手攻擊各方勢力的癲狂狀態，多了一絲神秘，讓祖龍看不破老瘋子內心的真實想法。
「前輩，晚輩是想了解一下，這把古鏡的來歷。」
祖龍如實道來，換另外一種說法欺騙老瘋子，不一定是明智之舉。
「這把古鏡……」
老瘋子聽到祖龍的話，眉頭一皺，感到很意外。
他倒是沒有料到，祖龍跟蹤自己一路，是為了這把已經破損的無上界寶。
他還以為，祖龍是哪個被他發瘋時滅掉的勢力殘留強者，要來找他復仇。
所以，他才那麼客氣。
老瘋子經歷宗門被滅后，一怒之下走火入魔，導致自己的神志，時常會出現癲狂，干出各種正常情況下，不會去做的事情。
以前，有不少被他滅掉的勢力殘留強者，來找他復仇，只要他神志清醒的情況下，就不會殺了對方，還會儘可能滿足對方的要求，然後放對方走。
如果不是為了替被滅的宗門報仇雪恨，老瘋子也不會苟且偷生這麼多年，早就自我了斷。
他乃太神界斬情宗的老祖，擁有無上神尊的修為，是太神界排在最頂尖的強者之一。
可是，斬情宗突然遭到強敵攻擊，整個宗門一夜間被滅，除了老瘋子僥倖活下來，其他神靈都死了。
老瘋子因為走火入魔，一部分記憶缺失，讓他忘了是誰滅了斬情宗。
每當他的神志恢復過來，就在努力修復破損的記憶。
等到他想起是誰滅了斬情宗，就算是付出再大的代價，也要把敵人給殺了！
以此，來告慰斬情宗所有被殺的無辜者。
而老瘋子使用的古鏡，是他曾經從太神界一處很隱蔽的秘境所得。
經過斬情宗那場滅門之災后，古鏡根基受損，實力大跌，成為他可有可無的法寶。
「此物，是我從蒼靈秘境所得，若你想去的話，我可以帶你一起過去。」
「但我有一個要求，你需要以天道發誓，想方設法，幫我恢復記憶。」
老瘋子凝視祖龍，一字一頓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