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三十五章 胡女胡姬
「……」
李泰更懵逼了,「稚奴,你……你這麼干百官也不會同意的。」
「槽!」李治直接爆了粗口,「老祖宗說過,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我二哥辦事兒我放心,誰反對我杖斃了誰。」
「那行,二哥就和你好好的說一下龍門石窟。」
李泰取出來一本書,是括地誌中的一本,專門記載的龍門石窟。
「現在開鑿的叫賓陽洞,原本是宣武帝幾年魏文帝的,但那裡剛鑿完第一個洞就停工了。所以我當年投資的時候,就是這個洞。」
說到這,李泰頓了頓,「對了,二哥要真去那裡的話,還有一份大禮要送給你。原本那是我自己留著找父皇邀功的。」
「大禮?什麼大禮?」
「稚奴,可聽說過一首詩,叫做朱雀橋邊野草花,烏衣巷口夕陽斜。舊時王謝堂前燕,飛入尋常百姓家!」
「洛陽四大家族?」李治的眼睛一亮,「二哥,你想幹掉他們?」
李泰搖搖頭,「洛陽是以王、庾、桓、謝四家為代表,得意於他們在隋朝時候控制的政局。但咱們老李家當政之後,他們四家就越來越耽於享樂,精神狀態日漸委靡,不以經國濟世為務,反而熱衷於清談。
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逐漸失去了雄健的風氣,變得像江南的暖風一樣柔弱不堪。科考制度的不斷完善,政務隨之慢慢轉移到寒人、庶族人士手中。在洛陽興起了一方權貴,王、謝等四家高門靠邊站,對洛陽的影響力逐漸減小。」
說到這,李泰壓低了聲音,「你可知道光武帝劉秀?」
「當然知道,也是個牛人!」李治熟讀經史,自然知道大位面之子。
「現在洛陽新興的權貴是琅琊孝王劉京的後代,當家做主的叫劉壅。洛陽那地方重佛抑道,當年和大哥爭位置的時候,我就想請旨,血洗了那裡給自己做點政績,現在給你了。
洛陽的寺廟都是劉家的,原有道觀十一處,奈何道家人不和劉家同流合污,所以有很多被趕走了,現在只有一處五庄觀,是給宗教司做門面看得。深查一下,估摸著可抵咱大唐三五年的稅收總和!」
「二哥……」李治一把拉住李泰的手,「劉家,和咱們韋娘,有沒有關係?」
「這個就不知道了。」李泰搖搖頭,「沒關注過這方面的事情。」
「二哥,屈突壽正在練兵,你知道吧?」
「嗯,聽說了。大唐新軍和河東道府兵,黃河大演武。新軍兩萬人,河東道府兵六萬,新軍不準使用爆破筒!不準使用飛行小隊搞斬首行動。」
「明日我給你請一道聖旨,你去洛陽,以開鑿龍門石窟為借口,讓屈突將軍和薛將軍帶人幫你抄家。」李治頓了頓,「二哥,功勞給他們兩個一些。屈突將軍的弟弟屈突詮要調回京師了,需要點政績。薛仁貴是弟弟的人……嘿嘿,你懂得!」
「放心吧,奏報怎麼寫,哥知道。」
李治起身,正了正衣襟,就要對李泰行兄弟禮,李泰急忙扶起來,「稚奴,你這是做啥?二哥在出海錢,能為你鋪多長的路,二哥就為你鋪多長的路!咱們是兄弟,親兄弟!」
「嗯!」李治的眼角帶著淚水,一把抱住李泰,「二哥!咱們將來以後,也都是親兄弟!」
其實,李泰在搞括地誌的時候,對名勝古迹、山川大河什麼的,最熟悉不過了,再加上京城去洛陽,對洛陽一帶的情況如數家珍。
原計劃,李泰是用來給李世民歌功頌德,給自己撈名聲的,可現在,全都便宜了小胖咂李治。
「對了。」
李治一拍腦門,像是想起來很重要的事情,「二哥,我給你帶了一份大禮!」
「咱們兄弟就不要了吧?」
「這個禮物你肯定喜歡。」李治笑眯眯的,「二哥,我知道你喜歡西域的女子,恰好阿齊茲的商隊,在敦煌買下一名胡姬,你知道的,我不好這口……」
「那……」李泰略微遲疑了一下,「一手的,還是二手的?」
李治賊兮兮的,賤賤的,「原裝正版,沒讓任何人碰過。送來你這之前,我給長孫無憂送去了三個月,讓她幫忙適當的調教了一下。保證你一個眼神,一個小動作,她就能給你你想要的姿態!」
「那就……」李泰也十分爽快,「二哥就謝謝你了,二哥就對胡女情有獨鍾!」
李治說的是胡女,而不是胡姬,這就代表是兩類人,胡女通常情況下都是原裝貨,但是胡姬的話,那就不知道是過了多少手的,李泰是魏王,自然不能要二手貨,李治也算是投其所好。
但至於這個胡女,變沒變成長孫無憂的人,變沒變成百騎成員,那就只有李治自己知道了。
唯一知道的就是,李泰這個人很護犢子,尤其是女人,十分護食,這個胡女要是把李泰服侍舒服了,做一名妾侍,也算是一人得道升天了。
胡女的皮膚呈現出健康的小麥色,身材高挑,瞳孔是藍色的,一雙大長腿,看得李泰直吞口水。
不知道為什麼,李泰的原配夫人閻小婉,姿態豐碩,起初李泰是十分喜歡的,可是受到某人的影響,李泰發現自己的興趣愛好也隨著某人有了巨大的改變。
他就喜歡那種身材高挑的女人,但苦於大唐的審美,李泰一直沒敢大張旗鼓,現在李治給他送來了,一切也就順理成章了。
輕輕揭下胡女的面紗,李泰的眼睛都快直了。
「哥,那我就走了,你玩的盡興一點!」
「好,那哥就不送你了!」
李治轉身離開,李泰一把將胡女攔腰抱起,「準備熱水,本王要泡個熱水澡!」
於是,李泰瘋狂了!
瘋狂的同時,還讓人叫來大婦閻小婉。閻小婉自幼書香門第,哪見過這樣的陣仗,頓時驚為天人羞澀不已。
但奈何,李泰伸手一拉,將閻小婉拉進懷裡,在一聲嬌滴滴的嗔叫之後,一切也就順理成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