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九十一章 趙家必須低頭
砰砰砰!
趙挺給李煥兒磕頭求饒,「殿下,是趙家教子無方,衝撞了殿下。念在同為八柱國後人的面子上,請殿下只降罪老夫一人!」
耍賴?玩不起了?
李煥兒秀眉微蹙,你說降罪一人就一人?你們誣告恬兒行兇就這麼算了?別特么做夢了!
「妹妹,你看著處理吧。」李煥兒見老邁的趙挺跪地求饒,有了惻隱之心,但李煥兒定定神,又拋棄了所有的同情,因為趙家不配!
「唉!」虞秀鸞嘆了一口氣,「若是相公在……罷了,姐姐仁慈,就當做為腹中的胎兒積德行善了,就不為難你們趙家了。」
說到這,虞秀鸞頓了頓,「趙先生,那恬兒和趙匡志打架的事情……姐姐給你的賠償,你就收下吧。權當做趙家和秦家交好了,相信趙先生不會拒絕吧?」
「……」
趙挺心理一驚,感覺有點不對勁,很明顯這就是一個坑。
但是你又不能不收,你要不收,就表示不想和解,但是你要是收了,天知道虞秀鸞後面會說什麼。
現在事情擺在這,不收賠償,那李煥兒和虞秀鸞肯定用動了胎氣說事兒。
趙挺一點選擇的餘地都沒有,「老夫收錢,選擇和解。」
「好!」
虞秀鸞點點頭,臉上頓時露出來笑容,「一箱子錢票,正好是十萬貫!恬兒和趙匡志打架的事情解決完了。咱們現在說說公主姐姐的醫藥費……我們秦家也不訛人,要你五十萬貫沒毛病吧?」
卧槽!
我特么就知道……
趙挺欲哭無淚,我特么就知道虞秀鸞沒安好心,這丫頭好歹毒的手段。
五十萬貫,別說是趙家了,就是讓李世民從內庫府拿出來五十萬貫,也得傷筋動骨。
「趙先生,你不做聲算怎麼回事兒?」虞秀鸞冷眼看著趙挺,「如果趙先生不想賠錢也沒關係,那咱們就太極殿上,讓陛下和滿朝臣功來評評理。恬兒打人是不對,但也是事出有因,別人罵你爹,你不給對方一點教訓?該賠的錢,我們秦家也都賠了,你也接受了。我們讓你賠錢,似乎也沒毛病吧?當然了,你不賠錢也沒關係,我們也不一定鬧到太極殿,就等著相公從牢房裡出來,你就看相公和不和你們玩命就完了!」
趙挺是又氣又急,就感覺胸口一堵,一股窒息感襲來,嗷的一聲,又暈了過去!
整個刑部亂成了一鍋粥。
趙挺和被打的趙家人,全都運回了府里。
「風叔,賠償的錢,記得去要,咱們家不能白白的被人欺負。」、
說完李煥兒看向了趙匡奇,「趙大人,本宮已經賠錢了,閨女現在能放了嗎?」
「殿下,既然雙方已經和解了,自然不會為難秦小姐,本官這就放人!」
說話間,有差人去牢房,把秦恬和高琁給請了出來。
「大娘……」
秦恬看到了李煥兒,眼睛一紅。
「不許哭,把身體站直了,你沒錯!」
李煥兒上前,拍拍秦恬的腦瓜,「父親在外被人罵,做兒女的不過去理論一下,怎麼配做人子?以後再遇到這種事……下手清點,別把人打殘了……」
「嗯嗯!」秦恬重重的點點頭,「大娘,我聽你的,以後下手輕點!」
「高琁,你做的也很好。」李煥兒笑了笑,「獎勵你們倆一輛長城牌大馬車!」
隨即,李煥兒看向趙匡奇,「趙大人,我們是不是可以走了?」
「恭送公主殿下!」
…………
大理寺的死牢。
秦府尹、唐義識、瘸子、獨眼龍正在練習深蹲!
秦長青是大理寺死牢的常客,所有人對秦長青都十分友好。
誰也不會去平白無故的去得罪秦府尹,況且這些天來看秦府尹的都是大人物。
秦府尹的吃喝全都是秦氏酒樓專供,吃得好、住得好、睡得香,隱隱約約的似乎還胖了幾斤。
「姐夫,深蹲真有你說的那麼好?」唐義識擦擦腦門上的汗。
「那必須的。」
秦長青神秘兮兮的,「深蹲要是練好了,床榻受不了。簡單來說就是讓你在床上擁有很強的爆發力和持久性!」
對於這類的話題,是所有男人都喜歡的,男人沒有所為的持久不持久的,只有更久!
牢頭杜威,解下酒囊,抿了一口酒,「府尹大人,小的們能不能練一練啊?」
「當然能了!」秦府尹擦擦腦門上的汗,走近桌子,提起筆。
杜威屁顛屁顛的過去給秦府尹磨墨。
「本官不擅長作畫,就畫個簡單點的圖譜……」
「大人說笑了,天下人誰不知道您是大唐第一才……子……」
杜威的話說了一半,急忙閉嘴,秦府尹的畫確實不能看,秦府尹另闢蹊蹺,圖畫大概就是火柴人。
「杜威,深蹲、提肛……」
秦府尹說了一大堆的專業術語,給杜威講解,然後抖了抖墨跡,拍拍杜威的肩膀,「每天堅持一小會兒,半個月之後,你們全都是龍精虎猛。」
說到這,秦府尹頓了頓,「要是在搭配上本官的藥酒……更是妙不可言!」
「大人,這是誰發明的?」杜威問。
秦府尹略微沉思了一下,「是一個和尚和尼姑發明的。」
哦?
秦府尹說完,所有人全都看向了秦長青。
就看見秦某人清了清嗓子,「這要從一個和尚和一個尼姑開始說起。
說一個尼姑和一個和尚本就不認識,有一天夜裡下了暴雨,他們到一家客棧住宿。不巧的是只剩下一間房一張床。
不都說出家人,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嘛,倆人就覺得住一起也沒啥問題,就同床共了寢。
到了半夜,尼姑的腳不小心碰到和尚的小兄弟,就問是什麼?和尚想想說,那裡住著的是一個從小就過世的死人!
可問題是,和尚的手無意中碰到了尼姑的小妹妹,就問那是什麼。尼姑就說了,那是棺材,專門裝和尚的死人。」
「然後剩下的就簡單多了,倆人都不懂,都是聽別人說過那檔子事兒,一番征戰下來覺得意猶未盡,就酣戰了一夜。
倆人第二天醒的時候,覺得應該記錄下來,給後面的人瞻仰……於是,就有了很多很多的動作出來。那個和尚我記得有個法號,名叫燈草!後來兩個人的事迹還被變成了一本書,名字叫做《燈花奇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