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爆!掉馬
只有他知道,這夜影大神的聲音不僅優美,而且長得也傾國傾城.……
可是他距離上次已經是第二次得罪夜影大神了,真是罪過!
這時,墨家手下開著十輛車左右將喬以沫圍到了一個圈內。
眾人呼吸微微一窒,這墨家少爺怎麼也來了?
早在之前,觀眾席上的墨君早有行動,就在剛剛比賽的時候,他已經讓手下的人把墨家的車開來,為的就是想要看到這神秘的夜影大神究竟是何人。
到底是不是他猜想的中的那個人。
喬以沫見此,微微挑眉,嘴角勾出一個嗜血的媚笑。
這個墨君還真是喜歡作死!
冷倦見到墨君也稍稍挑眉,話語間不知為何帶著一絲不悅,「你這麼做是為何?」
墨君一把勾住倦爺的肩膀,打趣道:「倦爺,你不也想知道這人是誰嗎?他頓了下,恢復一臉的正經道:「你不覺得這人的身形很熟悉嗎?」
聽言,冷倦嘴角邪肆冷冷勾起,「我現在不感興趣了。」
因為他心中有了答案了,就在她剛剛拒絕摘頭盔的那瞬間,那種語氣,除了她,還會有誰?
墨君也不理會倦爺感不感興趣,只不過此時,他興趣大增。
喬以沫聽著冷倦說出口的話,不由微微挑眉。
隨後,她聲音冷冷地對著墨君道:「請讓開!」
墨君眉毛一皺,「夜影大神,你還是不肯露出真面目?」
喬以沫看著眼前這張欠抽的臉,就像當下解決了他。
「滾開!」喬以沫聲音冷冷拒絕了。
墨君聞言低笑一聲,眼疾手快一把將頭盔掀了一大半,而喬以沫的視線被這層厚厚的防目鏡擋住,根本來不及反應,等她回過神的時候,頭盔已經完全被墨君掀開了。
隨著頭盔,姑娘的長發也飄落下來,而碎發貼著額頭,更是性感勾人,特別是那快被蒸熟的臉蛋,紅彤彤的,可愛中帶點性感。
她抬手,輕輕撩了一下頭髮,將額前的髮絲撥到耳後。
明明十分簡單的動作,但是她做出來卻格外的撩人風情。
墨君臉上的笑容僵住了。
而冷倦眼中的驚訝只是一閃而過。
而眾人看到頭盔下的姑娘的時候,歡呼聲更像是一股熱浪。
現場無數的觀眾尖叫,砸凳子,激動地丟手中的礦泉水瓶,眼中閃爍著激動的光芒,「大美女啊!」
「我的女神原來長這樣啊,太性感了吧。」
「這眼神、這嘴唇、也太勾人了吧。」
「夜影,我的命都可以給你啊!」
喜歡鐵粉太多激動,甚至當場暈了過去,現場的醫務人員連忙上前搶救。
隨著眾人的呼叫聲,還有一些觀眾帶著幾分疑惑。
「這夜影大神的臉好像在哪裡見過哎!」
「是嗎?我也覺得呢!」
「這、這、這不就是前段時間很火的那個水末大師嗎?」
「卧槽!怪不得這麼眼熟,原來是水末大師啊!」
「這也太牛逼了,居然有兩個身份!!!」
「怪不得不露面,原來是隱藏的大佬啊!」
「我愛了,我愛了!」
說到這裡,現場又有水末大師的鐵粉暈了過去。
今天,現場的醫務人員特別地忙。
而參賽的選手也將喬以沫圍住,從裁判那邊搶過筆。
「女神,可以要個簽名嗎?簽在我的衣服上!」
「女神,我也要!」
有的甚至更過分,脫掉了上衣,露出了六塊腹肌,苦苦哀求喬以沫:「女神,把名字簽在這裡,我保證一輩子不洗澡!」
聞言,冷倦的臉瞬間黑了。
上前兩步,將那些人推到一邊,拉著喬以沫的手臂就往外面走。
其實,就在喬以沫拒絕摘頭盔的時候,冷倦心裡就有答案了。
這姑娘不僅身形像喬以沫,身高,而且還有拒絕人時候的冷冰冰的態度。
墨君強行將她頭盔取下的時候更是印證了他的想法,所以在那瞬間,他沒有太大的震驚。
他心裡只是心疼。
現在回想起來,腦袋一片嗡嗡響。
她為什麼來參加這種比賽。
為什麼要讓自己處於危險之中。
為什麼還要做那麼難的「空中漂移」
賽車這種競賽根本就是靠生命和死神搏鬥!
他為什麼要讓她處於這種危險的境地。
一想到這裡,冷倦眼裡的嗜血幾乎能將人生吞活剝。
路過他身邊的人都退避三舍,不敢靠近他。
墨君見他疾步離開,也感覺追了過來。
「倦爺,怎麼了?」
冷倦嘴角輕勾,聲音卻無比冰冷,「看你辦的好事,無論無何,今天關於她的照片都不能流傳出去!否則,別說我不把你當兄弟!」
他不僅要保護好她,最重要的是今天這樣的喬以沫,他一點都不想讓別人看到。
墨君:「.……」
風中凌亂……
他怎麼一個好心辦壞事了.……
大發了,倦爺發狠話了,他要死翹翹了。
台下的蘇哲和龍虎獅豹一臉懵逼,老大就這麼被帶走了?
原本龍虎獅豹還想要追上前,查看情況,可是卻被蘇哲攔了下去,「別去,她自有分寸!」
龍虎獅豹四人相視一眼,只能點點頭,可是眼神還是透露出淡淡的擔憂。
冷倦一路帶著喬以沫來到車上,打開空調,然後將四周圍的車窗全部拉了下來。
喬以沫不敢於他對視,因為今天這事,她算有騙他的成分。
可是他們又沒有關係,騙了就騙了,有什麼大不了。
想到這裡,她自然而然抬起頭和男人對視。
就在她以為冷倦要說些什麼的時候,男人突然對準她纖細白皙的脖子狠狠咬了上去。
「嘶!」
喬以沫面對突如其來的撕咬,不由輕嘆了聲。
這男人屬狗的嗎?怎麼突然發瘋了?
喬以沫被這奇怪的感覺弄的十分不自在,於是她雙手狠狠拍打男人的胸膛。
可是她越反抗,男人咬得越緊。
直到從他的鼻息見傳來一陣熟悉的血腥味的時候,他的牙齒才微微放鬆。
冷倦的臉埋在她的白皙的頸項里,還輕輕地舔了下傷口,像受傷的小獸一樣發出嗚嗚痛苦的聲音:
「為什麼要去比賽?」
「為什麼要做高難度的動作?」
「就這麼想要冠軍嗎?」
「只要你告訴我,我什麼都給你。」
「可是你不該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