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6章 不要急,我會滿足你的
這邊,蔣瑤接到電話知道蔣安笙順利回來的時候,怔怔看著昏黃的玄關,唇角忽然勾起了一抹詭異的笑容,似是癲狂,直到,一個高大的陰影籠罩住了她。
「怎麼把自己搞的這麼生氣,嗯?」
男人從後面摟住了蔣瑤,大掌隔著飄逸的紗裙在她身上,熱氣噴在耳垂。
「看看你回來這段時間都混成什麼樣了,一個男子的心都沒抓住。」
「呵。」蔣瑤冷笑一聲。
「你這樣還真讓人覺得可憐。」男人的下巴在蔣瑤修長的脖頸上輕輕磨著。
蔣瑤的眼中如同猝了毒,她回首輕輕吹了一口氣:「還不是因為你,要是你早點回來,我也不至於那麼被欺負。」
男人唇齒之間溢出一聲嘆息。
「蔣安笙那個賤丫頭!」蔣瑤暗恨道,「運氣還真好,這樣都能被她給逃了。」
男人沉沉笑了一聲,聲音動聽極了:「不生氣,那今天晚上,我就好好補償你,好不好?」
說著,男人直接將蔣瑤攔腰抱起:
「已經一年多沒有碰你了,你看它,早已經按捺不住了。」
他單手撐在蔣瑤的身側,拉住她的手向自己探去,同時一把拉開純黑面具,炙熱的呼吸吐在:「你就不想念嗎?」
昏暗的燈光映在男人半張面孔上,狹長的眼睛,硬挺的鼻樑,微薄的嘴唇,充斥了張揚與凌厲俊美無雙,如果忽略掉他邪佞的表情,它幾乎是蕭恆的同胞兄弟!
「那裡不行。」但是,蔣瑤已經輕輕哼起來。
男人的手指熟練的操控蔣瑤,讓她失控的感覺一瞬間蔓延到了全身。
「是不是已經急不可耐了?」
「……要做就快點。」蔣瑤迷離的眼睛看著男人的面孔。
男人輕輕笑了笑,在聽到蔣瑤驚呼之後微微挑了下眉,笑道:「不要急,我會滿足你的。」
「快點,讓我為你瘋狂吧。」蔣瑤已經愉悅到到全身發抖,她的聲線凄厲而瘋狂。
「所以,你一定要讓蔣安笙生不如死!我要讓蔣安笙看著她的摯愛一個個離她而去,最後感染可怕的病毒死去!」
「嘖,真是惡毒。」男人一沉,悶哼一聲后道,「不過我喜歡。」
滿屋的旖旎和春光。
——
蔣安笙和蕭恆分開后,回到研究所去拿上次蕭老給她的葯,到了辦公室之後發現葯不見了,她調了監控之後發現之前蔣瑤找她麻煩的時候趁機拿走了葯。
看著視頻那一幕,蔣安笙並沒有告知蕭恆,她想看看蔣瑤拿這個葯準備做什麼。
回到墨宅的時候,天色已暗。
蔣安笙下車的時候抬眸看了一眼,發現別墅門口停了一輛陌生的白色轎車,微微挑眉。
這白色車有點眼熟,走近一看,嬌俏的臉微微一沉,周身散發一絲冷意。
這車不是祿欣蔓的嗎?
想到祿欣蔓來了,蔣安笙心裡就開始抵觸。
她可沒忘記祿欣蔓前幾次做的事情,這個時候來,怕是沒那麼簡單。
等她快走到門口的時候,張媽出來,給她使了一個眼色,小聲提醒。
「太太,祿夫人來了。你千萬可要注意著點言行,最好別被她挑出什麼錯。」
「沒事,我知道怎麼應付。」蔣安笙感激的對張媽笑了笑,「張媽,謝謝你提醒。」
看著蔣安笙淡定的走進去,張媽嘆了一口氣,很是擔憂。
剛走到屋裡,還沒看清來的人究竟是誰,只聽見一道女人的聲音:
「時琛,你受傷了就要好好休息,不要那麼辛苦,公司的事可以讓你大哥幫你處理……」
那聲音因為蔣安笙的出現而忽然頓住,那一副苦口婆心的語調一下子就轉成嫌惡的語氣:
「還知道回來?也不看看幾點了,讓人看見了還以為我們墨家的家風有多差!」
「她去幫我配藥,所以才回來遲了。」墨時琛看向蔣安笙。
蔣安笙認出了來人,站在祿欣蔓旁邊一個長相清純的少女,一頭長發,笑起來有幾分甜,楚楚動人的樣子,讓大多數男人一看就情不自禁的激起保護欲。
這不就是蕭鳶嗎?
別看蕭鳶清純嬌弱猶如一朵白蓮花,可蔣安笙卻清楚的記得,上次她抓著錐子兇狠的刺向自己,還好墨時琛及時擋下,但他也受了傷。
此時蕭鳶正陪在靜雲身邊,乖巧淑女,看不出來有一絲危害。
蔣安笙直接微微一笑:「媽。」
祿欣蔓彷彿沒聽見蔣安笙的話似的,只涼涼的瞥了她一眼。
「一點規矩和禮貌都沒有,時琛啊,你該管也得管管,不能這麼縱容著。」
蔣安笙不以為然的笑了笑,沒因為她話里的冷漠和不滿而亂了分寸。
墨時琛眉目疏淡:「這是墨家,她不需要守什麼規矩。」
「墨家的媳婦兒要是一直這麼不懂事,總是這麼懶懶散散的,那也太不像話了!」
祿欣蔓沒好氣的說。
墨時琛清冷的一笑,無視她那明顯來者不善的話,見蔣安笙還站在那裡沒動,淡聲說:「站著不累?過來坐下。」
蔣安笙笑起來,很順從的走過去,就這麼當著祿欣蔓的面坐到他身邊。
見他們坐的這麼近,祿欣蔓的表情沒來由的忽然難看了幾分。
坐在祿欣蔓身邊的蕭鳶也是眼角收了收,表情看起來不是很愉快的樣子。
張媽端了一壺好茶過來,又在墨時琛的示意下將熱水也留在了茶几上。
「累了沒有?」墨時琛給蔣安笙倒了杯熱水,她在山洞裡吸入了一些灰塵,不能喝茶。
蔣安笙笑著坐在他身邊,搖搖頭:「不累,沒事。」
彷彿沒看見那對祿欣蔓和蕭鳶這會兒愈加不好看的臉色似的。
看到兩人這麼漠視她,祿欣蔓轉過身立刻向靜雲告狀,
「大姐,你看時琛,眼裡從來都沒有我這個媽,根本就漠視我,我簡直被他傷透了心!他就是不如他大哥,這個不肖子生出來就是為了氣我的」
墨時琛坐在那未動,想說什麼,但終究沒開口。
在祿欣蔓的眼裡,他這個兒子就是多餘的,在無論他做得再好,也比不上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