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9章 你的爛桃花,半夜敲門
兩人又忙了半個小時,蔣安笙這才把賬本給收起來。
準備休息的時候,看到墨時琛在研究要去遊玩的地點。
去年聖誕節,她是和墨時琛在國外度過的,但畢竟發生了襲擊,還是心有餘悸。
所以這次出去對兩人來說,都是個值得紀念的日子,雪山肯定不會在去了,墨時琛就計劃著去海島。
「海邊啊……」蔣安笙坐在一旁,翻看著墨時琛做的旅遊行程表。
「不想去這裡,我們可以換個地方,還是不想出國?」
現在冬天最冷的時候,哪裡都是寒風肆虐。
「不是不想出國,我就是……」蔣安笙支著下巴發愁,「我還得買泳衣什麼的。」
「嗯。」墨時琛忽然想著蔣安笙穿泳衣的樣子,嗓子眼有點冒火,「還有時間,你可以慢慢置辦行李。」
「這是13號的飛機?」蔣安笙軟趴趴的匍匐在床上,手下捏著個抱枕,仔細看了下行程日期。
「你不是想開巡迴演唱會,訂了12號飛機去金陵,13號出國。」
「能弄到票嗎?聽說很搶手啊。」巡迴演唱會的門票,一票難求,之前看到宣傳的時候,蔣安笙就是和他隨口一說,想看現場,但也只是說說而已。
「嗯,我讓厲淮南在金陵,託人找了關係弄了兩張前排的票。」
厲家,祖籍金陵。
厲淮南接到自家墨時琛電話,說要去金陵,他當時就一臉懵逼,最後卻說,要去看演唱會?
我的墨哥,演唱會的明星你認識幾個?你看演唱會?
結果人家來一句,「陪你嫂子去的。」
卧槽,一大盆狗糧從天而降,為了討嫂子歡心,你真是拼了啊。
當時演唱會的售票已經完全結束,厲家在金陵確實有關係,搞到了前排的內場票,那幾乎都是給領導和家屬留的。
「不想去?」墨時琛如此認真規劃兩人行程。
他想讓蔣安笙開心,她想要的,他都想儘力滿足她。
「想去。」蔣安笙偏頭,在他嘴角啄了一口。
「就一下?」墨時琛撩著眉眼,眸底染笑。
蔣安笙湊過去,輕輕吻住他的唇。
室內暖氣熏暖,兩人黏到一處,自然有百般纏綿,說來也是奇怪,兩人結婚這麼久,每一次接吻都比之前還要讓人心悸亂顫。
兩人這邊耳鬢廝磨,卻忽然聽得外面傳來敲門的聲音。
兩人的動作皆是一頓,蔣安笙猛的就要起身,卻被墨時琛依舊抱住,深深看著她,彷彿全然沒有受到影響,繼續吻。
「唔……有人敲門……唔唔……」
門外靜了幾秒,接著又傳來聲音:「叩叩叩——」
蔣安笙轉眸看向房門的方向,平時沒人敢在這個時間敲門,是誰,不言而喻。
她要起來,墨時琛不放人,掙扎幾翻,她身上更是衣衫不整。
「你確定要這副樣子去開門?」墨時琛低著頭,笑著看她已經有了若有若無痕迹的肩膀。
瞪了他一眼,蔣安笙壓低著聲音:「還不都是你的爛桃花,這個時間點還來敲門。」
墨時琛驟然在她唇上狠狠吻了一下:「什麼爛桃花,我只有你一個。」
蔣安笙因為蕭鳶在外面而不得不分心,一直敲,吵醒姑姑她們就不好了。
瞪了面前人一眼后,某人只好起身去開門。
墨時琛打開門,生人勿近又冷漠矜貴的淡淡看了對方一眼,冷聲道:「你怎麼還在這裡!」
蕭鳶披散著頭髮,空氣中都瀰漫著若有似無的香氣,在看向墨時琛的時候,特意若有若無地整理著睡衣。
如果這能算得上是一件睡衣的話……
只能算是堪堪披著黑色的紗,從肩膀罩到腳踝,身材被裹在裡面,肌膚若隱若現。
「今天太遲了,所以祿姨就留我在這過夜了。」
蕭鳶看著穿著一身真絲睡意的男人,在配上有些凌亂的髮絲,這男人……怎麼可以帥成這個樣子……
隨隨便便一件睡衣都能穿的這麼好看,性感。
墨時琛眉目英挺,站在那裡,根本沒給她一個眼神。
「蕭鳶?這麼晚你有什麼事嗎?」蔣安笙走上前,繞過墨時琛便擋到他面前。
穿成這樣,是來勾引誰的?
「墨哥哥,我一直睡不著,剛出來看到你們屋裡燈還亮著,想著你還沒睡,想找你聊聊天……」蕭鳶沒有回答蔣安笙的話,而且直視墨時琛,仍然想要跟他說話。
話音剛落,頭上卻忽然被扔來一件薄毯子。
她拽下頭上的衣服,猛地轉過眼看向蔣安笙,這薄毯子是蔣安笙剛剛拿在手上的。
「披上吧,深冬臘月的,要是在墨家凍著點毛病出來,我們可不好交代。」蔣安笙語氣平淡。
「謝謝……」
蕭鳶一時間找不到其他話題繼續,眼神只偷偷又瞟了一眼墨時琛,見他的目光始終都沒落在自己身上,別說是腿,就連肩膀都沒被看一眼。
「這麼晚了趕緊回去睡吧,要是睡不著我可以給你吃點葯。」蔣安笙準備關上門的瞬間,又加了一句:「最主要是大晚上不要想一些有的沒的。」
蕭鳶還沒出聲,那門就關上了,看著關閉的房門不甘心的暗暗咬了咬唇,轉身便氣沖沖了回了自己房間。
沒關係,她反正經常來墨家,就不相信沒機會和墨時琛單獨相處。
——
翌日,蔣安笙早早起床趕去了研究所,她可沒功夫耗在那兩人身上。
蕭恆這邊也查到了一些東西,聽著下屬的報告,儒雅的眸一瞬間沉了下去。
秘書清楚的感覺到車廂里的氣氛降到冰點,斟酌著開口道:
「這裡頭的黑幕很多,如果繼續查下去,恐怕會很危險。」
秘書的話還沒說完就看到自家總裁那不大好看的臉色,識趣的閉上了嘴。
這本應該是他們這些上位者該處理的事情,不應該把他們牽扯進來,可現在,局面已經失控了。
蔣安笙如果繼續查下去,就等同於是把自己置身於危險之中。
低頭掃了眼文件夾上的請柬,翻開看了眼,微微擰眉,「這個不是蔣安笙那個后媽嗎?怎麼跟宋家扯上關係了?」
蔣安笙和蔣家的那些個親戚朋友,蕭恆早就查得一清二楚,有些恐怕連蔣安笙不清楚的骯髒事,他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