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三章 只走腎不走心
傅廷遠看著俞恩因為震驚而紅唇微啟杏眸圓睜的模樣,忍不住低聲笑了出來。
她不讓他好過,他也不能讓她舒心了。
她越是不想見到他,他越是要在她面前晃。
他在拒絕跟沈青山合夥的時候就想好了,他父母這樁事爆出來他肯定也會被攻擊,暫時消失在眾人面前,對他來說是一個比較好的選擇。
正好他空出大把的時間來,可以好好追求俞恩。
俞恩被傅廷遠笑得有些惱,又想起剛剛他強吻了她一通,立刻抬手推他:「你愛怎樣就怎樣,趕緊回你自己的地方去。」
傅廷遠紋絲不動地任由她推了幾下,又俯身將人按住不顧一切吻了過去。
接吻這種事,一旦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有了接吻,就會想要更多,傅廷遠現在就是這樣的心情。
想要更多,想要很多很多。
俞恩被傅廷遠吻得意亂情迷,本能地就抬手攀上了傅廷遠的脖子。
而她的這個舉動,相當於間接回應了傅廷遠,傅廷遠扣緊她吻得愈發熱切了起來。
俞恩緩緩閉上了眼,有些無力地承認,她不排斥跟傅廷遠有這樣親昵的身體接觸。
有那麼一瞬間,她像是看透了什麼似的,她想,傅廷遠這樣的男人,跟他不走心只走腎,也是一種享受。
因此,在傅廷遠的唇試圖一路往下的時候,她按住了他的手輕喘著開口:「傅廷遠,我們談談吧。」
傅廷遠其實有些不太想談,他只想繼續。
他察覺出來她沒有以前那麼抗拒他的親近了,若是他繼續進攻下去的話,他今晚會得到她。
但他最終還是選擇了尊重她的意願,微微鬆了幾分扣著她腰的力道,剋制著問她:「談什麼?」
俞恩深呼吸了一口氣,正視著傅廷遠的眼睛說:「我們只保持身體的關係,不談情說愛,也不談婚論嫁,只走腎不走心,可以嗎?」
傅廷遠差點被氣昏過去:「你這是只拿我當炮友?」
只走腎不走心?
虧她能說出這種厚臉皮的話來!
俞恩別開眼表情有些冷淡地說:「如果你不願意那就算了,時間不早了,你可以走了。」
她現在絕對不可能跟傅廷遠走心,要不是他一直死纏爛打,她更不可能跟他走腎。
俞恩以前就想過,或許傅廷遠對她僅僅是想要睡一睡而已,睡完了可能他也就不那麼惦記她了,所以她才這樣提議。
俞恩心裡還有另外一個目的,傅廷遠那人極其驕傲,她提議之只走腎不走心,傅廷遠肯定覺得很沒面子,惱羞成怒之下以後再也不理她了,她也算是徹底解脫了。
她毫不留情地趕人之後,傅廷遠扣在她腰上的手猛地又收緊了,像是要將她的腰給掐斷似的。
被一個女人當炮友,不談情說愛,不談婚論嫁,這怕是傅廷遠這麼多年來最恥辱的一件事了。
這他媽跟夜店裡那些牛.郎有什麼區別?
傅廷遠的自尊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踐踏,以至於怒火攻心之下他狠狠瞪了俞恩一眼,起身拂袖離去,並且重重甩上了俞恩的門。
俞恩被他給晾在了沙發里,長長鬆了一口氣。
計劃得逞,她總算能擺脫他了。
不然他真的休假整天纏著她的話,她非得煩死不可。
攏了攏衣衫,俞恩轉身上樓重新躺下。
快要進入夢鄉的時候,陽台上忽然傳來動靜,有過上次傅廷遠從陽台偷襲她的經歷,從陽台進入卧室的玻璃門她從裡面鎖上了,省得傅廷遠再偷襲她。
「開門!」外面傳來傅廷遠清冷的聲音,俞恩不解地起身走過去給他開了門。
他不是被氣走了嗎?
怎麼又忽然冒出來了?
門剛一打開,俞恩就被傅廷遠給攔腰抱了起來,嚇得俞恩驚呼了一聲:「你幹什麼?」
傅廷遠黑眸幽深地盯著她回:「你剛剛的提議,我接受。」
俞恩:「……」
她現在要如何收場?
她以為傅廷遠會受不了這種羞辱的,結果他現在說接受……
而就在她驚愕著的功夫,傅廷遠抬腳踢上門,將她丟進床里便覆身欺了過來。
他回去一趟似乎是洗了澡,渾身都散發著男性的清冽氣息。
在他的唇吻過來的時候,俞恩顫巍巍地趕緊抬手推他:「可、可是我也沒說今晚就要開始啊。」
俞恩現在是能躲一時是一時,傅廷遠幽幽說道:「長夜漫漫,為什麼不今夜就開始?」
他說完這番話便不再給俞恩狡辯掙扎的機會,直接將人給釘在了床里,用行動讓她沒有任何抗拒的力氣。
俞恩不知道自己這一晚是怎麼過的,她只知道自己除了崩潰還是崩潰。
期間她好幾回央求他,第一回他答:「既然只是身體的關係,那我可得讓你無比滿意才行。」
第二回又答:「請原諒一個禁慾了一年多的男人的瘋狂,暫時結束不了。」
俞恩想弄死他的心都有了。
火熱瘋狂的一晚上,俞恩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時才醒。
她微微動了動想翻個身,兩條腿酸疼到讓她嘶得一聲痛呼出聲。
這種感覺除了當年跟傅廷遠的第一次外,她再沒有過,那次是因為兩人都喝了下了葯的東西,所以難以自拔地瘋狂。
可昨晚呢?
昨晚他們都是清醒理智的,可傅廷遠跟瘋了沒什麼區別。
「醒了?」陽台那兒突然傳來的男性嗓音讓俞恩怔了怔。
隨即她回過神來,傅廷遠那是坐在她的陽台上曬太陽呢。
俞恩不想理他,索性閉著眼繼續裝睡。
一來她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她跟傅廷遠的關係成了這樣,重點是這餿主意還是她提出來的,她現在想不認賬也說不過去。
二來她也氣他,氣他昨晚折騰她折騰得那麼狠。
俞恩心底忍不住地爆粗,媽的他是有多饑渴,是想把她弄死在床上嗎?
緊閉的眼前似乎一陣黑影覆過來,隨後她的唇便被男人給吮住了。
俞恩氣惱地睜開了眼,剛要掙扎,身體又往床里陷了陷,原因是傅廷遠恬不知恥地整個人都覆了過來,按著她不容拒絕地來了一個綿長的法式長吻。
俞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