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四章 誠心解釋
「我昨晚參加一場晚宴,一個女的在我面前崴了腳,結果媒體今天把我們倆寫的很是曖昧。」傅廷遠說著說著又止不住火大。
「這些媒體真是喪心病狂,斷章取義的本事太卑鄙,他們放出了我握住那個女的胳膊的照片來,就說我跟她眉來眼去。」
「我他媽握住了她的胳膊之後接下來就一把將她給推開了,沒想到他們故意只放那一張照片!」傅廷遠惱火之下都飈了髒話。
他已經讓人去撤熱搜了,更第一時間澄清跟那女的半分關係都沒有。
「哦。」俞恩想她已經明白了,他這是被人給利用了,那女的很顯然是想要利用他的名氣來炒作。
她輕飄飄的一個哦字,讓傅廷遠本就煩躁的心情愈發糟糕。
他再次強調:「我以為我對你的心思所有人都知道了,她們就不會再往我身邊湊了。」
俞恩失笑:「你這樣身份地位的男人,身邊永遠都不會缺女人投懷送抱,無論你是否明確心意。」
即便結了婚,那些女人也依舊趨之若鶩,要是大家都三觀很正的話,這個世界也就不會有那麼多小三了。
「不管她們什麼企圖,我心裡只有你一個。」傅廷遠一個沒忍住,又說起了情話。
俞恩沒法接話,只好沉默了下來。
「你……忙吧,再見。」傅廷遠先結束了這通電話,但語氣明顯戀戀不捨。
俞恩也沒說什麼,接著掛斷了電話。
傅廷遠其實沒必要特意打電話過來解釋一下這件事,她相信他不是那種拈花惹草的男人。
這麼多年除卻當初跟沈瑤的曖昧,他沒有招惹過什麼亂七八糟的女人。
而跟沈瑤那些事,他也已經承認了,是因為那個時候他心裡對她有怨,所以故意弄出那些事來讓她痛苦難堪。
傅廷遠剛結束跟俞恩的通話,邵經的電話就又打了過來。
邵經在那端快要哭出來了:「傅總,青青她——」
邵經剛說了幾個字就被傅廷遠火冒三丈地打斷:「邵經,你不要再一遍遍打電話過來求情,我說了,馬上開除那個女人,違約金我付。」
邵經口中的青青,名叫白青青,是星創的簽約藝人,也是邵經的情人,更是昨晚那個故意借他炒作的女人!
傅廷遠收購了星創之後去過星創,也開過會,見過這個白青青一次,但他根本沒將她放在眼裡,更沒多看她一眼,誰知昨晚竟然被她給算計了。
他今天得知這件事,第一時間就打電話給邵經,讓邵經將白青青給開除了,邵經吞吞吐吐了半天才承認他跟白青青有染,還替白青青求情,說她只是想再增加一些曝光度而已。
傅廷遠氣了個半死,白青青想增加曝光度,竟然敢招惹他?
她是不是嫌自己死得太慢了!
以及,在他看來白青青未必就只是想增加曝光度,還有一種可能是藉機跟他扯上關係,就此讓別人以為她真的跟他有點什麼。
可偏偏,邵經還天真地以為白青青是真的沒有別的企圖。
想到這裡傅廷遠止不住地罵道:「就這種女人,你還把她當寶?」
他當初看上星創,純屬是因為葉文跟邵經有些交情,說不定能將新劇改編權交給邵經,這件事他倒是押對寶了,葉文確實跟星創合作了,但他沒想到星創有白青青那麼個噁心的藝人。
「青青真的沒有別的意思……」邵經還在沒完沒了地替白青青說話。
傅廷遠乾脆不客氣地罵人了:「邵經,你腦子是被驢踢了嗎?」
「我先不說她明知道你有家庭還貼上去巴巴做了你幾年的情人,就說昨晚這件事,她是你的女人,故意接近別的男人,你能忍?」
邵經被傅廷遠給罵慘了,也感受到了傅廷遠的努力,在電話那端一時間不敢說話。
「你再說一句你跟她一起滾!」傅廷遠撂下這句話便掛了手機。
反正葉文跟星創的合同已經簽了,邵經再這麼膈應他,他真的踢了邵經。
也不知道邵經中了哪門子的邪,竟然覺得白青青是朵小白蓮,處處護著她,給別人做小三的女人,能是什麼好東西?
聽說這幾年邵經頻繁跟他老婆提離婚,都是白青青鬧騰慫恿的。
但邵經的老婆也是個狠人,放話出來說這輩子都不會離婚,永遠都不會讓那些小狐狸精做上邵太太的位置,撂完狠話就帶著孩子出國了。
邵經即便想離婚,也要大老遠地折騰,有心無力。
所以白青青這幾年即便跟邵經再曖昧,也永遠不能光明正大,出席任何場合,也只能落得一個女伴的身份,而不是什麼女朋友或者邵太太。
那端,邵經的電話剛被傅廷遠掛斷,一旁的白青青就摔了面前的咖啡杯:「傅廷遠是不是有病?他既然都是星創的老闆了,我不過是借著他的名氣增加一些曝光度而已,他怎麼就不同意?」
白青青下一秒又哭了起來:「我賺來了流量,賺來了各種代言和項目,不是在給公司賺錢嗎?」
邵經走過來抱住她試圖安慰她:「他的性格向來是這樣,說一不二。」
「什麼說一不二?他當初跟那個沈瑤傳緋聞的時候,不是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嗎?」白青青抹了把眼淚憤憤說道,「我是你的女人,他分明就是看輕你,欺負你,他默許了這件事,不就等於給了你面子嗎?」
邵經有些頭疼:「你要操作這件事為什麼不事先跟我說一聲?你跟我說了,我提前跟他打聲招呼,也不至於弄得現在這樣難看。」
炒作炒到新上任的老闆頭上,他要是知道了,絕對不會允許白青青這麼做的。
白青青捶了他一下:「你現在竟然怪起我來了?」
「要不是你沒本事經營不善星創越來越走下坡路,我至於到現在都只是個二線嗎?我至於被別人搶走我喜歡的珠寶代言嗎?」
「我大學剛畢業就跟了你,清清白白乾干靜靜的一個女孩,我以為你能給我一個家,就算給不了家,也給我一份輝煌的事業吧?結果你呢?到現在你家也沒給我,事業也沒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