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收拾雲靜書
“那我負責看戲。”唐蕊絲毫不同意雲家,雲家既然敢到聖天學院鬧事,就要做好被她師父收拾的準備。
莊秋雲怒容滿麵,前幾次她事情繁多沒怎麽教訓雲家人,看來是讓雲家人認為聖天學院是他們雲家的地盤,可以為所欲為。
特別是那個雲靜書,這次她非得好好教訓教訓不可。
莊秋雲和唐蕊趕到事發地,隻見一個極其囂張的女子正在怒罵老師背後護著的一個懦弱的女子,明眼人一看便知誰是雲靜書,誰是雲雅。
雲靜書身後跟著幾個雲家的下人,看雲雅的眼神都是鄙夷,嫌棄。
因為正在上課被突然打斷,學生們皆是擠在前後門看戲,議論紛紛,對雲靜書指指點點。
莊秋雲怒火衝天,右手一揮便將雲靜書拍飛。她這一掌隻用了自己一成的修為,卻也夠雲靜書受的。
雲靜書重重的摔在地上,哇的一聲吐出一大口鮮血。她還未反應過來,已是被莊秋雲一腳踩在肚子上,疼得她慘叫連連。
“啊!哪個賤種竟敢傷我,我要她不得好死。”她尖銳的聲音刺破人的耳膜。
唐蕊搖了搖頭,一般極其囂張的人經常都是沒帶腦子的。雲靜書也不想想,這裏可是聖天學院,又不是雲家,還敢口出狂言。
她瞥了眼瑟瑟發抖的雲雅,從雲雅這副模樣便能猜出,以往在雲家她沒少受雲靜書欺辱。
在修煉者的世界裏,嫡庶並不是那般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你的修煉天賦如何。即便是嫡出,如果沒有不能修煉或者是修煉天賦不好,活得還不如庶出的好。
“副院長。”老師朝莊秋雲行了一禮,“是我沒有保護好學生。”
雲家的幾個下人一聽是副院長莊秋雲,哪裏還敢做什麽,戰戰兢兢的縮在一旁,生怕莊秋雲注意到他們幾個。
“要我不得好死?”莊秋雲彎腰看著雲靜書,滿眼的煞氣,“要我死的人多的是,但從來死的都是他們。一個小小的雲家也敢來我聖天學院鬧事,真當我不敢滅了雲家嗎。”
“師父,好歹您也是一個美人兒,注意一下形象。”唐蕊笑盈盈的說道,“這種野蠻的事情交給學院的守衛來就好。”
雲靜書得知自己罵的人是莊秋雲,差點兒嚇破膽,一張臉血色盡失,恐慌如同潮水很快將她淹沒,莊秋雲要滅了雲家不是什麽難事。
當她聽到唐蕊的聲音,側頭看向唐蕊,眼目中閃過怨毒,這個女人……
“徒弟說的對。”莊秋雲往後退了幾步,目光冷冷的瞥了眼雲靜書,“告訴雲家,若是不給我一個滿意的說法,那雲家便等著為雲靜書收屍。”
唐蕊捕捉到雲靜書眼中的怨毒,眉梢一揚。不管是她本名還是化名,皆是很招人嫉恨啊。
莫不是她靠山太強大,又沒有好的出身,所以有不少人因此嫉恨她?
唐蕊猜對了。
雲靜書作為雲家嫡女,修為算不得多好,但她有一個極為厲害的娘,因此她在雲家十分得寵,要什麽有什麽。在聽說安夏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兒成為莊秋雲的徒弟時,她又是嫉妒又是惱恨。因為她自認為自己比安夏強一百倍,不管是在哪方麵,結果她卻不是莊秋雲的徒弟。
如果她是莊秋雲的徒弟,可以享受到無數人的崇拜和羨慕,這才是她雲靜書應該有的日子。
雲家下人忙不迭的離開了聖天學院,回客棧稟告雲家此事。
唐蕊來到雲靜書的麵前蹲下,右手凝聚出一把水刀,放在雲靜書的雙眼上,嚇得她瞬間閉上眼,恐懼到了極點,“我這人向來是別人不招惹我,我是不會做什麽的。”
“我與你無冤無仇,你卻怨恨我,想來是因為我師父的原因。既是如此,我廢了你的雙眼算是給你的警告。再有下次,等待你的不是死,而是生不如死。”
“徒弟,直接廢了她修為。”莊秋雲冷笑一聲,“免得留下隱患,諒雲家也不敢為一個雲靜書找我們師徒倆的麻煩。”
“不不不,莊副院長,求求您饒過我這次。”雲靜書的心裏再恨,再怨,也知道現在不是逞強的時候,“我再也不敢了。”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隻要這次她能逃走,以後有的辦法收拾安夏和雲雅這兩個賤人。
“師父,廢修為太殘忍了。”唐蕊麵染淺笑,她之所以出手對付雲靜書,是殺雞儆猴,警告那些因為各種原因而打算對她出手的人,“我這人比較喜歡另一種方法。”
她一個意念,水刀消失不見,雲靜書因為閉著眼並未瞧見。她將右手放在雲靜書的手臂上,運起水屬性鑽入雲靜書的經脈之中。
如同極寒之地一樣的寒冷令雲靜書的身體顫抖不止,她不敢睜開眼,怕唐蕊真的廢了她的雙眼,更加怨恨唐蕊。
她不知道唐蕊在做什麽,卻也知道唐蕊是在害她。
她臉上露出了自己都不知曉的怨毒之色,唐蕊和莊秋雲看得明明白白,兩人交換了一個眼神。像雲靜書這種人,隻受得了他人的追捧,受不了他人一絲對他的不好,留下來是個禍害。
莊秋雲知曉唐蕊在做什麽,她徒弟真是聰明,這一招比廢了雲靜書的修為還讓她生不如死。
唐蕊用自己的水屬性侵蝕雲靜書的經脈,這不是任何人都能辦到的,她都不一定能辦到。一需要對法術極其熟稔的掌控,就像自己身體一部分那般熟稔。二需要對法術極其細微的掌控,稍微有一點兒的力量使用過大,都會徹底損壞雲靜書的經脈。
這是一個細致的活,如同用泥土塑造一個人,稍有一點兒不對便會前功盡棄。
從這件事便可看出,唐蕊對法術的操控有多使用自如,隻需她的一個意念,法術便會幻化成她想的模樣。
雲雅從護著她的老師背後探出頭,麵露怯弱的望著唐蕊和雲靜書,安小姐在做什麽?
她還是第一次瞧見大小姐如此狼狽,不敢反抗,隻能承受副院長和安小姐的欺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