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5章 算計他人
唐蕊對法術的操控如同喝水那般簡單,一個意念便能操控絕大多數的法術。她用意念控製黑蓮,燒了那些對她出手的狗腿子,又用黑蓮的火焰控製了花小小。
“我聽過一個傳聞。據說你之所以這般得寵,是因為你和花洪飛的關係不僅僅的父女關係,對麽?”
梅澤也是聽說過這個傳聞的,但他一直認為是有人造謠生事。現在聽曼雲姑娘這麽一說,這件事是真的?
他仿若吃了翔,惡心得差點兒吐了。
花洪飛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禽獸不如的東西,好色到連自己的女兒也不放過。
“你胡說八道!”花小小惡狠狠的吼道,“賤人,你最好快點兒放開我,否則我要你生不如死。等我爹知道了,你不會有好日子過的。”
唐蕊微微勾了下唇,一個意念花小小的頭發便被燒光,成為一個光頭,“我殺了你,再改名易容,花洪飛也找不到我。至於梅澤,諒花洪飛也沒這個膽子找他算賬。”
梅澤讚同的點了點頭,花洪飛可不敢和他爹對上。
“再則,花洪飛的女兒這麽多,沒了你他還有其她女兒。現在花洪飛對你感興趣,誰知道他對你的興趣會持續多久呢。”
唐蕊一個意念,一朵火焰就飛到了花小小的眼前,不斷的向她靠近,嚇得她瞳孔不斷放大,臉色慘白如鬼,瑟瑟發抖,再也看不到剛來時的一絲囂張。
花小小很清楚,唐蕊說的是真的。這賤人現在殺了她,爹也不一定會為她報仇。爹的女兒那麽多,不缺她一個,隻是恰好她會討好爹罷了。
“告訴我,我想知道的,我就留你一命。”
唐蕊說的是留花小小一命,而非是放過她,這是兩個意思。
梅澤默默的心想,好在是他這些日子沒惹毛曼雲姑娘,否則花小小的下場就是他的下場。瞧這語言玩的,花小小那蠢笨如豬的腦子根本不會知道其中的真正含義。
花小小確實不知唐蕊這話的真正含義,她心想留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隻要能活下來,她就有辦法收拾這賤人,“你……你想知道什麽?”
“你和花洪飛是不是有男女方麵的關係?”唐蕊問道。
她之所以想得到這些消息,是為了對付花洪飛。花洪飛本就惹了眾怒,隻差一根導火線便能引得眾人對付他。而這根導火線,就是花洪飛和自己親生女兒亂來這件事。
梅澤惡心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花洪飛和自己親生女兒胡來的事一旦被爆出來,他這個城主就別想坐了,妖界是容不下這樣的人的。
花小小咬了咬牙,想要否認。但火焰幾乎要貼到她的臉上,灼熱的溫度炙烤著她的臉,她都感覺到自己的臉快要變形了,不敢說假話,恨恨的說道,“是。爹說,女兒早晚是他人的,還不如先便宜了自己。”
梅澤沒忍住,跑到一邊吐了起來。娘的,他長這麽大第一次遇到如此惡心的人,居然和自己女兒亂來。
唐蕊微微蹙了下眉頭,也是覺得十分惡心,但她神色未變。
“爹所有的女兒都是他的女人。每個女兒滿十六歲後,就會由爹親自開苞,如果不乖乖聽話,輕則失寵,重則母女倆一起成為城主府其他人的玩物。因著我會討我爹的開心,所以是最得寵的一個,這件事在城主府不算什麽秘密,外人不知道罷了。”
她也不想的,可是能有什麽辦法。
爹是裕豐城的神,他說的話比聖旨還要管用。如果她不聽話,失寵還是其次,最可怕的是成為其他男人的玩物。
她親眼看到過那些不聽爹話的女兒,母女倆成為其他男人玩物的下場,被活活的玩死,屍體最終被野獸分食,死無全屍。
爹根本不缺女人和女兒,女兒在他眼裏和女人是一樣的。
唐蕊得到自己想要的了,用意念控製一絲火焰鑽入花小小的經脈裏。
宛如用火焰炙烤經脈般的疼痛令花小小在地上滾來滾去,罵罵咧咧的。
“梅澤,聽清楚了沒?”唐蕊當做沒聽到花小小辱罵她的話,單手撐著頭,“你可是人證。”
梅澤想哭的心都有了,他這又被曼雲姑娘給算計了,偏偏他還不能反抗,誰讓他有求於人,“曼雲姑娘,我聽清楚了。”
唐蕊滿意的點了點頭,從玉暖裏拿出傳音石,傳音顏溪胤。
這一會兒的功夫,花小小的經脈已被黑蓮的火焰廢了,絕無修複的可能,她成為一個廢人,修為也沒有了,容貌再快速的衰老。
“你這個賤人,居然不守承諾!”
“花小小,你真的很蠢。”梅澤譏諷道,“曼雲姑娘那話是個有腦子的人都知道是雙重含義。曼雲姑娘說的是饒你一命,而非放過你,這是兩個意思。”
花小小聞言越發的恨,但失去修為的她什麽也做不了,隻能恨恨的盯著唐蕊,試圖用這種方法來折磨唐蕊。
可唐蕊是誰,花小小的眼神攻擊對她來說不痛不癢,一丁點兒也不在意。
傳音石裏傳出了顏溪胤的聲音。
“怎這會兒傳音給我?”
“你幫我把那個百合花妖送過來,我有事找她幫忙。”唐蕊笑眯眯的說道,“盡快哦,晚了就要錯過好戲。”
梅澤打了個冷顫,一瞬就明白唐蕊打的是什麽主意,花家惹到曼雲姑娘,後果不是一個慘字可以說的。
“好,一會兒我親自送過來。”他可以趁這個機會見蕊兒。
唐蕊心知顏溪胤的想法,沒有反對,她也很想他呢,“那我在這兒等你。”
她一個威壓,花小小便暈厥過去。
“等我。”
唐蕊結束和顏溪胤的傳音,麵染和藹的笑意看向梅澤,嚇得他條件反射往後退了好幾步,差點兒縮到一旁躲起來,“曼雲姑娘,有話好好說,別用這個樣子看著我,我害怕。”
他不怕那些陰謀詭計或者他人的圍殺,就怕曼雲姑娘對他露出這種笑意。
死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生不如死的過程。
“瞧梅少城主說的,我隻是有個小小的忙想請梅少城主幫忙,不知梅少城主是否願意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