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1章 麻煩上門
唐蕊並未管女子一行人,倒是梅澤很有興趣的看著。他對這個女子的真實情況挺感興趣,但也僅僅是感興趣,除此之外也就是個看熱鬧的心情,根本沒打算幫這個女子什麽。
梅澤是個十分有分寸的人,也是因為不能修煉挺無聊才看的,不然他哪裏會看這些。
女子坐在椅子裏,兩個女婢站在她的兩側,周圍站在五個護衛,看起來是將她護在中間。不過,有點兒眼力勁都看得出來,這些護衛和女婢看著是在保護這個女子,明顯是在看著這個女子,像囚犯那種。
女子眉眼之間染著愁苦,偷偷往唐蕊和梅澤這邊看了好幾眼,偶爾一眼帶著乞求和求助。
梅澤視若無睹,他又不是沒腦子,會有病管不認識的人的事,誰知道會是個什麽情況,管了說不定會惹一身腥的。
領頭的護衛注意到女子的動作,給兩個女婢使了個眼色。
兩個女婢的動作看起來是請女子起身,實際是架著女子強硬的帶著她離開。
女子也不知哪裏來的力氣,掙脫開兩個女婢後,從袖子裏拿出三四張符一把甩向身邊的護衛。
眨眼之間,三四張符變為火球和水球砸向女子身邊的女婢和幾個護衛。
女婢和幾個護衛根本沒想到女子會有這麽一招,第一反應就是抵擋。
女子趁著這個空檔用最快的速度跑到唐蕊和梅澤的身邊,她是真用跑的,沒有用瞬移,而她看起來也不像是一個會修煉的。
唐蕊的眉梢微微一揚,這女子可不是病急亂投醫,應該是看出她和梅澤的不尋常賭一把。她想清靜點兒都不行,麻煩主動找上門。
她冷冷的瞥了眼梅澤,他抬手摸了摸鼻翼,很是尷尬和歉意。他哪裏知道,就坐在這兒看戲,這女子竟會跑過來向他們兩個求救。這會兒就算他和曼雲姑娘不管,那些護衛也不會放過他們的。
對大勢力來說,有時為了隱藏秘密,寧肯錯殺也絕不放過一個,這是很常見的事,隻怪你運氣不好。
不過,今天誰運氣不好還不知道。
女子躲在唐蕊的身後,將自己縮成一團,渾身散發著抗拒那些護衛和絕不出來的氣息。她將頭埋在自己的胸前,雙手死死的抓著自己的衣服,似乎是在強行壓製著什麽。
唐蕊回頭瞥了眼女子,眼眸中閃過暗芒,“解決了。”
他們不解決,這些人也不會放過他們的。
梅澤認命的站起來,準備收拾那些護衛和女婢。他就是個勞苦的命,誰讓他答應曼雲姑娘這一路的雜事都由他來做呢。
曾經他也沒想到,堂堂幻月城少城主的他,有一天會淪為他人的打雜的。
關鍵這種事他還做的挺開心的。
護衛們和兩個女婢解決掉火球和水球,看唐蕊和梅澤的眼神極為不善,帶著毫不掩飾的殺意,但他們並未當即動手。
領頭的護衛瞥了眼躲藏在唐蕊身後的女子,又瞥了眼梅澤和唐蕊,拿不定他們兩個的身份,抱拳行了一禮,還算客氣的說道,“兩位,請將我家我小姐還來。”
梅澤朝天翻了個白眼,“你睜眼說瞎話的本事夠厲害的。明明是你家小姐自己跑到我們這兒的,還讓我們還,當我們好欺負麽。”
唐蕊看出領頭的護衛拿不準她和梅澤的身份,淡淡的說道,“你這位幻月城的少城主可真是沒用,出門在外別人不認識不說,還被人這般威脅。”
梅澤自是明白唐蕊的用意,很是無語的說道,“又不是誰都知道我長什麽模樣,隻有各個城主,少城主這種級別的才知道我長何模樣。”
他是在鄙夷這些護衛是上不得台麵的勢力出來的。
領頭的護衛臉色微變,眸色暗了幾分,“小姐,還請您回來,不要再鬧脾氣,家主知道了會很生氣的。”
唐蕊明顯的感覺到,身後的女子在聽到家主兩個字後身體顫抖起來,十分的害怕,卻又在強壓著什麽。丹田裏的白珠蠢蠢欲動,她微微眯著眼,“殺!”
唐蕊一吩咐,梅澤朝著領頭的護衛丟法術,用了十成十的修為,根本就打算手下留情。
領頭的護衛一揮手,所有人朝著梅澤攻去。
這些人中除了領頭的護衛修為比梅澤高兩級外,其他人的修為都比梅澤低。因為人數多,漸漸的梅澤應付起來就顯得有幾分吃力。
唐蕊用黑蓮的火焰給自己和女子做了一個結界,火焰將她們兩個護在中間,任何法術或者企圖趁機攻擊她的人在碰到黑蓮的火焰便會被燒成灰燼,連靈魂也不會留下。但這些人似乎不怕死,不停的攻向唐蕊,死了一個又一個。
唐蕊見梅澤那邊吃力,一個意念便有數朵黑蓮的火焰出現在那些圍攻梅澤的護衛身邊。
那些護衛見狀哪裏還顧得上梅澤,趕忙抵擋火焰,梅澤也因此得以鬆口氣。
黑蓮在異火中是排在第一位的,威力十分巨大,又和唐蕊的契合度極高,所以這些護衛的修為再高也沒用,隻要被黑蓮的火焰點著一點兒,很快便會變為一個火人,再然後被燒成灰燼。
領頭的護衛還能抵擋一陣,可隨著火焰的數量越來越多,梅澤時不時趁機用法術攻擊他,他越發的吃力。他瞥了眼淡然的唐蕊,咬緊牙關,是他的失算,原以為這女子修為不高攔不住他們,誰知這女子的火焰如此厲害。
早知如此,當時便該不準小姐在這兒休息。
領頭的護衛一分神,便給了火焰可趁之機。他的衣服被點著,不管他如何撲都是無法撲滅黑蓮的火焰的。幾個呼吸內,他就成為一個火人,不停在地上打滾,卻是沒有發出一絲聲音,最終被活活燒死。
梅澤看得一個哆嗦,心裏決定打死都不能惹唐蕊生氣,否則後果不是一個慘字可以說的。
光是看著這人被活活燒死,他便覺得渾身疼痛得厲害,更別提被活活燒死這人有多痛苦。他也真佩服這人,居然沒有求饒或者發出一絲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