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6章 幕後之人找上唐蕊
唐蕊是知道碧青龜的,碧青龜生活在海裏,性子很溫順,可一旦惹怒碧青龜,那將是不死不休。碧青龜擅長防禦,攻擊力不是很強。碧青龜和清水城之間的仇怨再繼續下去,最終會是碧青龜一族滅絕。
因為,清水城有妖界當靠山,也可以離開清水城,不至於會滅絕。
這件事也算不得太難,先得從碧青龜那邊下手。
“麻煩單族長了,明日我到海裏問問碧青龜,再看接下來如何打算。”
“唐姑娘太客氣。碧青龜很好說話的,也是清水城這邊做的太過分。”單承弼說道,“唐姑娘有需要幫忙的地方說一聲,我們海裏的靈獸之間好說話。”
“好。”
唐蕊結束和單承弼的傳音,剛打算修煉時感知到周圍氣息的細微波動,她剛有所警惕,整個人便如同被釘在凳子上。
動彈不得。
隨之出現在她眼前的,是一團黑色的霧氣,慢慢的變為一個男子的模樣,卻是看不清楚模樣。
唐蕊的後背漸漸的有了冷汗,麵色萬分凝重,滿眼的警惕,試圖用神識傳音黑耀幾個,卻發現她和黑耀他們幾個之間的聯係被什麽切斷,連白珠也喚不出來。
現在的她是一個人孤軍奮戰。
她沒有絲毫慌亂,隻是有幾分不安。越是危險的情況下,她越是鎮定。
幕後之人為何會找到她?
與董可佳有關?
董可佳應該不會出賣她,那麽是哪裏出了岔子?
唐蕊眯著眼仔細打量了一番幕後之人一番,果真是完全看不出容貌。他的容貌被一團黑氣所覆蓋,隱約隻知是一個男子,“你有何目的?”
“容我先自我介紹。”男子輕笑出聲,他的笑聲裏滿是愉悅,朝唐蕊行了一禮,“我名為戮,殺戮的戮。邱靜梅說的沒錯,我是個喜歡殺戮和血腥的人……”
唐蕊的眸色一沉,戮為何會知道邱靜梅說的話?
“你是不是在猜測我為何會知道邱靜梅說的話?”戮走到凳子坐下,翹著二郎腿,雙手交疊放在腿上,身體微微向前傾,“因為,隻要是被我控製的人,或者身體裏有你們稱為邪惡之氣的人,他們的一舉一動我都一清二楚,這下你明白我為什麽能找你了吧。”
唐蕊委實沒想到戮厲害到這種地步,快速想著辦法,“你為何要救邱靜梅他們?”
她和董可佳談話時沒有隱藏自己,董可佳的身體裏黑氣,因此戮得知她在哪兒。
“因為……好玩啊。”戮這話帶著幾個俏皮的意味,看唐蕊的眸光裏有著某種含義,“別人的痛苦是我快樂的源泉,也是我獲得力量的來源。看在你即將成為我傀儡的份上,我告訴你一些事吧。有什麽想知道的,盡管問。”
“除了董可佳外,邱靜梅幾個都沒有辜負我的期望,讓我獲得不少的力量。我還打算讓顏溪胤上了唐蓉兒幾個的,到時會非常的好看,你和顏溪胤也絕無再在一起的可能。你們兩個痛苦我是最快樂的,所以我打算讓你嫁給蘇蔚,讓顏溪胤娶夏婉茹。”
唐蕊用神識不停的喚白珠和金針,在如今的情況下,隻有白珠和金針能夠幫得了她。是她的失算,沒有想到戮會通過董可佳得知她現在的身份。難怪戮要救邱靜梅幾個,原來是早就打好這種主意,要拆散她和顏溪胤。
“你單單隻是好玩?你和蘇蔚是什麽關係?”
“你真的很不一樣,到現在也不曾求饒,沒有任何的慌亂。”戮唇角的笑意擴大,“可惜你是白珠選中的人,不然我會娶了你,然後一點點的折磨你,看著你生不如死。”
“好玩啊,我最喜歡的就是看著無數人痛苦,三界成為人間地獄。那副場景,想想就覺得無比的美好。”他很是陶醉的模樣,“我和蘇蔚的關係啊,我幫他解了毒,幫他恢複修為,而他傻傻的以為我和他真的是合作關係。你們以為,妖界變成如今的局勢是你們的算計嗎?”
唐蕊這下明白了,“你利用蘇蔚讓妖界局勢更加的混亂,妖界是你的第一步。”
“對。”戮點了下頭,“我剛就說過了,你們的各種邪念會成為我的力量來源。上次我身受重傷,吸取了不少人的邪念才恢複過來。如今妖界大亂,我要多少的邪念都有,現在的白珠可不是我的對手,你也別試圖喚白珠,因為你喚不出來。”
“我在過來時便設下結界,不僅外麵的人無法發現這裏的情況,也切斷了你和契約獸之間的聯係。現在的你,是案板上的魚肉,任我宰割。”
唐蕊冷哼一聲,“我是絕不會受你控製的。就算是一死,我也絕不會被你控製,傷害我在意的人。”
“那可由不得你。”戮說道,“沒有白珠的你如同我手裏的傀儡,我要你做什麽你都會照做的。等我收拾了你,再來收拾顏溪胤。我會讓顏溪胤發下毒誓,永遠不得辜負夏婉茹。這個毒誓如何?”
唐蕊再恨也知曉沒有白珠和契約獸,又被控製的她根本無法對戮出手,隻能另想辦法,“我不認為你的陰謀會得逞。”
“你不妨試試,是你控製我,還是我拉著你一起死。”她的語氣狠戾,滿是殺意,“我這人最是不能容忍有人動我在意的人,而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踩到我的底線,我是不會要你好過的。”
戮的右手凝聚了一大團黑氣,丟向唐蕊,“別著急,我先幫你改改記憶。你最愛的人是蘇蔚,最恨的人是顏溪胤,這樣挺不錯的。兩個相愛的人反目成仇,然後自相殘殺。哎呀,想想這個局麵就覺得十分有趣。”
“你和顏溪胤開戰,三界就會混亂,我就會得到更多的力量。放心,在我沒玩夠前,你們都不會死的。等我玩夠了,你們的小命也就結束了。”
唐蕊眼睜睜的看著那團黑氣朝她而來,而她卻動彈不得一分,也做不了任何的事,眼眸中漸漸泛起猩紅。一次次的無能為力讓她恨,恨自己修為地下,凡事得靠他人。
她發誓,如果這次她能逃脫,她會用盡畢生來修煉,盡快站在最頂端,任何事也不能越過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