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7章 計劃失敗
唐蕊想了想也是,李月月萬分恨她,又想搶走顏溪胤。得知戮和季大人皆身受重傷,她擅自行動也是有可能的。
“那我們再等等,看李月月會不會蹦出來。如果她蹦出來,那自然是最好。如果她不蹦出來,我們再想別的辦法引她出來。”
“好。”對付李月月的事不著急。
實在無法引她出來,等到時候收拾了蘇蔚和戮,她也無法活下來。
“對了,我打算過段時間去看看單雅淳。”唐蕊輕歎了口氣,“我很擔心。那丫頭……雖說是斷了自己的念想,可你也是清楚的,感情之事哪裏有這般容易說斷就斷的。”
“她也知道這是個陰謀,說不定會舊情複燃。相比起來,我是不想單雅淳再和餘行有牽扯,餘行這人再某些方麵沒心沒肺的,太好利用。”
“要我陪你去嗎?”顏溪胤有點兒擔心,“我陪你去吧。若是發生什麽事,我也能保護你。”
唐蕊輕笑一聲,安慰道,“別擔心。上次是白珠大意,以後是不會有這樣的事發生的。”
“況且,有的事早處理比晚處理的好。如果真有人趁著我一個人出手,對我們來說倒是好事。白澤的傷勢也恢複得差不多了,便是戮親自出手,在我手裏也是討不到好的。再有,女孩間的事,你一個大男人跟著反倒不好。”
顏溪胤清楚唐蕊的性子,見狀便不再多說什麽,叮囑道,“凡事多小心,遇到什麽事傳音給我。”
“打算什麽時候去?”
唐蕊唔了一聲,想了想說道,“過半把個月吧。最近這段時間,單雅淳的心情定是很糟糕的,我在這個時候去容易刺激到她。”
“我送你到海邊?”
唐蕊輕輕搖了搖頭,“我也想看看能否引李月月出手,你跟在我身邊,她是不會出手的。”
“你在家裏好好的等我回來,我會平安回來的。”
顏溪胤很是無奈,“那好,我在家裏等你。若是你真出了什麽事,以後我會把你綁在身上的。”
“綁在哪兒?”唐蕊調侃道,“綁在你的腰上嗎?”
她伸手輕捏了一下顏溪胤腰間的肉。
“還是說,綁在你的背上。我這麽大個人,你綁著我怕是不好走路。”
顏溪胤抬手輕輕刮了下唐蕊的鼻翼,滿眼的寵溺和縱容,“你呀,再胡鬧我可收拾你了。”
她俏皮的吐了吐舌頭,沒敢再胡鬧,“說起來,你當時怎會選擇從山路下來,而不是直接飛下來?”
“當時我還很擔心,擔心你會飛下來。弑鳳崖的懸崖底有一群狼,守在那裏。一旦有修煉者,靈獸或者動物落下來,它們會吞了這些的。”
“直覺吧,我也說不好。”顏溪胤解釋了一下,“關於弑鳳崖的事,在你出事後我查過。當時,白子也勸我別下去,先讓暗衛下去打探。”
“我原本是打算直接飛下去的,直覺提醒我,直接飛下去會很危險。我便問了白子附近是否有下去的山路,然後便從山路走的。或許是,冥冥之中老天在幫我。”
唐蕊哦了一聲,直覺這東西真的不好說。像女人的第六感,有時真的很準,直覺這東西也說不好,有時真的會幫人躲過災難。
休息了半個月,唐蕊完全恢複過來,便啟程前往鮫人一族的領地看望單雅淳。
她先在魔都逛了一圈,買了不少的小東西和吃的,再慢悠悠的離開魔都往海邊走。
她這麽做的目的,是扛能否引李月月出現。
顏溪胤並未同行,在書房處理事情。
唐蕊一邊不快不慢的往海邊走,一邊吃著東西。魔都賣的這些小吃味道還真不錯,別有一番風味。
等回來後,帶顏溪胤出來嚐嚐。
走了四五日,她才走到一半的路程。若是用瞬移,也就一兩個時辰的事,她便能到海邊。
傍晚時分,她落腳在野外。
點燃火堆後,唐蕊坐在火堆旁打坐修煉。
半輪月亮掛在空中,天空上隻有稀稀落落的幾顆星星,淡淡的月光照在地上,顯得這野外有點兒陰森森的。
一陣微風吹來,似是鬼哭狼嚎般,膽小者會被嚇哭的。
似乎有一陣異象飄來,又似乎沒有。
這會兒,已是後半夜。
忽然,一個男子出現在唐蕊的麵前,臉上帶著淫邪的笑意向她走去。
唐蕊唰的一下睜開眼,眸光淡淡的瞥了眼男子,一句話都沒有說。
“喲,顏少夫人的氣度我算是見識到了。”藍一博用色眯眯的眼神打量著唐蕊,“顏少夫人不愧是個……”
他的話還沒說完,便被唐蕊掐住了脖子,提了起來。
“怎麽……可能?!”藍一博的眼珠子幾乎都要瞪了出來,萬分難以置信,“你……你不是中藥了嗎?”
他試圖運轉修為震傷唐蕊,卻發現自己無法運用修為,一身修為仿若凝固了般,心裏生出了害怕。
“中藥?”唐蕊冷冷一笑,喚出了白珠,“沒人告訴過你,我的白珠既能解天下萬毒,也收拾得了戮的能力嗎?”
白珠飛在唐蕊的右側,周身的亮光閃了閃。就這種貨色,還敢覬覦主人,簡直是在找死。
這時,赤月琴的人形出現在唐蕊的身旁,從她手裏接過藍一博。
“主人,這人太髒,會玷汙你的,交給我了處理。”他陰鷙一笑,連他都不敢打主人的主意,這算個什麽東西也敢打主人的主意。
以為他那點兒陰險的手段會得逞嗎。
唐蕊拿出手帕仔仔細細的擦幹淨自己碰過藍一博的每一根手指,微微低著頭,語氣裏帶著威壓,“誰派你來的,李月月還是季大人?”
以她的修為和能耐,早已察覺有人跟著她。
她之所以沒有做什麽,是想看這人打算做什麽,他的身後是否還有人。
白珠因為上次她差點兒死了一事,不敢再有任何大意,在第一時間發覺出此人的身體裏有邪念。
藍一博這下是真的害怕了,身體抖得如同風中的落葉,一張臉慘白如鬼,滿眼的懼意,“不……不關我的事。”
他就是一個欺軟怕硬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