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4章 命不久矣
譚中羽也注意到了陳星河的舉動,當然也希望陳星河做出來一些出格的事情。
這樣甚至都不需要他來出手了,如果陸凡能夠在這裡解決掉陳星河的話,不僅僅是對羅家有著很大的好處,就算是對他們譚家甚至都是受益匪淺。
陳星河狠狠咬牙,眼看就要知道這其中的秘密,但是現在竟然失之交臂。
他的確是不敢繼續留在這裡,甚至是不聽從陸凡的安排,他甚至都已經注意到了無名冰冷可怕的眼神。
只要他有什麼舉動,無名絕對不會輕易的放過他,兩人如果真的動手,甚至都不需要陸凡出手,他就能夠被無名直接碾壓。
陸凡也是回過頭,看了眼陳星河,這下,陳星河沒有半點猶豫,則是快步的走到了一邊,沒有繼續留在這裡查看情況。
的確,這裡的事情根本就和他沒有半點關係,繼續留在這裡,那就是在給自己找麻煩了。
隨著所有的人全部都離開,無名則是站在距離陸凡比較近的地方,冷漠的看著一眾家族的人。
當然,其實並不是所有人都想要知道這西南山脈裡面的秘密,除了那些羅家只想要賺錢的人以外,就算是譚中羽甚至都是坐在原地修整,根本就對西南山脈裡面的事情沒有半點的好奇。
畢竟,他很清楚一點,那就是跟在陸凡的身邊,絕對是有些東西能夠知道,但是有些東西根本不能過問。
不僅僅是陸凡,就算是邱燕山甚至都會討厭這點,所以,只需要安安穩穩的坐在這裡,明哲保身就好。
畢竟,他們譚家只是想要有現在的生活,甚至是現在的生活部被打破就好,至於其他的事情,根本就沒有那麼重要,就算是知道了那麼多的秘密,他們譚家也根本守不住,那時候,還不如所有的事情全部都沒有發生的好。
一旁的陳星河就不這樣想了,他始終都在看著陸凡,只是距離比較遠,就算是這樣盯著,也不能聽到他們之間的談話,所以對於西南山脈裡面的秘密而言,還是一無所知。
只是,陳星河始終都沒有什麼動作,無名也就沒有出手。
人群里,陸清盯著浮屠看了好一陣,突然好奇的看了眼身邊的韓小雅,隨即問道:「你之前見過龍洛的父親嗎?」
「沒…」韓小雅尷尬的搖搖頭,「其實他父親是什麼人,我甚至都不知道,以前也沒有聽到過這方面的事情,龍洛似乎對他的父親並不是很想提起來,而且,他們父子倆的關係也不是很好。」
「但是現在看起來並不是那樣,你看龍洛哥哥的傷心模樣?」陸清自顧的說著。
的確,誰都看得出來,龍洛極其傷心,只是,韓小雅卻搖頭笑了笑。
不僅僅是韓小雅明白其中的原因,就算是在場的任何人也全部都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隨即看了眼陸清,這才笑著說道:「那是因為浮屠叔叔和龍洛的關係,就算是兩人的關係不好,但是都已經到了現在的局面,你覺得他們難道還化解不開多年來的恩怨嗎?就算是有什麼深仇大恨,肯定事情都到了這一步,所有的問題也都全部的迎刃而解了。」
陸清這才點點頭,到底的確是這樣,畢竟他們是父子…
畫面一轉,與此同時,陸凡和龍洛正站在浮屠的身邊。
此刻的浮屠,臉色極度難看,雖然已經被龍洛給清理過了傷口,但是陸凡還是看得出來,浮屠已經到了強弩之末,想要繼續撐住的話,簡直就是難上加難,甚至都不用想都知道,浮屠不能從這裡面離開了。
其實,浮屠自己也很清楚這點,但是並沒有阻止龍洛的動作。
他則是虛弱的看向了陸凡,但目光之中,依舊透著一抹上位者的威嚴。
半晌,他才自嘲的笑了笑,「沒想到這次讓陸先生看笑話了,也的確是我並沒有什麼大本事,所以才會成為現在的模樣,不然也就不能讓身邊的兄弟全部都…」
這次跟著浮屠進入西南山脈的人全部都是他的心腹,也是一等一的好手。
但是現在根本就不能從這裡離開,一個隊伍的人,就…
陸凡問道:「那你身邊的人全部都已經死了嗎?」
「嗯。」浮屠雖然傷心,但是也沒有半點隱瞞,這才又說道:「全部都已經永遠的留在這裡了,其中有一些的屍體沒有處理,但是一大部分的屍體都已經被埋了起來,畢竟他們是跟著我來的,所以總不能看著他們這樣暴屍荒野,如果不是因為遇到了你們,我甚至自己都以為死無全屍了。」
林子裡面,全部都是猛獸和野獸,他根本不能從這裡離開。
而且,這樣的屍體在這裡,早晚都會引來那些東西,最後,他的屍體也就成為了動物的食物了。
只是,浮屠根本就不在乎這些,能夠在是之前看到龍洛,這已經是讓人極度滿意的事情了,他還需要奢求什麼呢?
「咳。」咳嗽了幾聲以後,浮屠這才看著陸凡說道:「陸先生,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我現在總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西南山脈裡面的事情都已經弄清楚了,至於後面的事情,我也沒有機會繼續去做了,所以,我現在就把西南山脈裡面的一切全部都告訴你。」
顯然,浮屠並沒有白白的來到這裡,所有的事情,的確都已經被浮屠給弄清楚了。
一旁的龍洛雖然心情沉重的很,但是也沒有說話,他知道現在絕對不能打斷浮屠的話,畢竟,浮屠始終都是在強撐著,甚至都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倒下了,永遠都起不來了。
那西南山脈裡面的事情,也就真的成為了一個秘密了。
浮屠隨即又說道:「其實西南山脈裡面並沒有傳說中的那麼神秘,只是他們村子裡面有很多的藏書,這些書籍全部都和功夫有關,這也就導致我們產生了一種誤解,把西南山脈頓時弄得很神秘,但這裡說白了,也就是一座沒用的山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