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1章 伍德曼的偏見
此時,陳媛媛一聽葉風雲的話,疑惑問道:「你到底要辦什麼事啊?」
「不能跟你說。」
「好吧,神秘兮兮的,那你就說,你什麼時候有時間?」
「這個不好說,有可能三五天,有可能七八天之後,甚至半拉月。」
「……」
陳媛媛有些無語說道:「那行吧。那我馬上給我老師打國際電話,告訴他,等你有空了,再來吧。」
「也沒必要啊!咱們華夏藏龍卧虎,能人輩出,你讓他來就是了。對了,楊清秋的爺爺,也是一位很厲害中醫,要不,你推薦楊清秋的爺爺和他聊聊。」
「算了,等你事情辦完了,再說吧。」陳媛媛徑直道。
「好吧。」
葉風雲和陳媛媛結束了通話,嘴角浮現出了一抹特別的笑意。
陳媛媛說她的老師伍德曼要來華夏,還要和自己探討醫術。
這對華夏中醫的推廣和正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畢竟,伍德曼可是諾獎獲得者,若是能讓這老頭對中醫刮目相看,那絕對是一件好事!
當然,葉風雲接下來幾天,還要幫陸一曼走出低谷,只能把這事給推了。
曙光醫院,常威病房裡。
陳媛媛和葉風雲結束通話。
一旁的常威就忙問:「師妹,師兄怎麼說的?」
現在常威是葉風雲正兒八經的師弟了,所以直接稱呼師兄了!
陳媛媛白了他一眼說道:「師兄,我看你還是別叫我師妹了,這師兄師妹的,搞得我好像是他師妹一樣。」
「各叫各的,又不影響。」常威笑道。
陳媛媛也不爭這個,便說道:「這傢伙說明天要離開本市,去處理什麼事,可能需要個幾天。」
「那伍德曼老師若是來的話,也見不到他?」
「對啊!這傢伙,怎麼在這個時候,就有事了呢。」
陳媛媛埋怨了一句,那動人的臉龐之上,儘是無奈。
「那看來,只能讓老師晚些來了。」常威道。
「只能如此了。」
陳媛媛說道:「那我給老師打電話。」
說著,陳媛媛便給伍德曼打了個越洋電話,告知伍德曼,葉風雲這幾天有事。
伍德曼聽了之後,甚為遺憾,說道:「那行吧,既然他有事,那我就先到島國和高麗訪問吧。」
聽到老師說又要先去島國和高麗。
陳媛媛的心頭,略微有點不舒服,但也沒多說什麼,只能道:「那行,等葉神醫回來了,我再通知您。」
接著,伍德曼突然意味深長的說道:「陳,那位小神醫,他不會是不敢見我,怕被我拆穿真面目,才如此託詞的吧?」
西方人說話素來直接,伍德曼這直言不諱的話,令得陳媛媛聽了,心頭一片肅殺。
顯然,老師是在質疑葉風雲了。
他認為葉風雲出去,只是為了躲避他,不敢見他,怕被拆穿真面目!
「老師,我向您保證,葉神醫真的是一位神醫!」陳媛媛忙道。
「呵呵,華夏有句古話,叫眼見為實,耳聽為虛。好了,就這麼說了,我掛了。」
伍德曼略帶諷刺的說罷了這話,就掛了電話。
陳媛媛臉色很是難看。
常威忙問老師說了什麼?
陳媛媛把老師的話重複了一下。
常威的臉色也是無比難看,他捏著拳說道:「伍德曼老師,顯然是在質疑我師兄的能力了!」
「是的!」
「哎!這也沒辦法,老師可是世界權威專家,性情向來孤傲,他這麼以為,也無可厚非。
畢竟對於西方人來說,華夏太過神秘了。
而華夏的中醫,更是神秘非常,在他們看來,甚至和巫蠱之術並列。」
常威輕嘆一口氣道。
陳媛媛聞言,也是無奈點了點頭。
她對此深有體會。
當她在西方留學的時候,她多次被誤認為是島國人和高麗人。
當她說來自華夏的時候,那些西方人總是露出了一片驚詫之色。
不是說西方人鄙視、看不起華夏。
而是華夏作為世界四大文明古國,也是唯一個將文明延續了五千年的國度。
在西方人的眼裡,實在是太神秘、太古老了。
說實話,在西方人的眼裡,華夏就像是一個掩蓋在面紗之下的美人。
只聞其名,卻難以窺見其貌。
在西方人的眼裡,華夏國的武術、傳統文化,充滿了神秘和玄奧。
當然,更不用說中醫了。
當然,很多西方權威認為,華夏的中醫,並沒有多少科學依據,甚至把中醫歸併成一種玄學。
畢竟,在他西方人看來,一個中醫,只是號號脈,吃一點「樹木草葉」,扎幾根針,甚至在身上「按摩」幾下,就能治病?這也太沒科學道理了吧?
若不是華夏那位諾獎獲得者屠老夫人,從中醫擷取靈感,提取出了青蒿素,為世界攻克癌症做出了不朽的貢獻。
因此為中醫正了一點名,否則,中醫名聲更加糟糕。
其實,伍德曼內心也是這麼想的。
他雖然是享譽世界的權威專家,睿智無比,對華夏也充滿了嚮往和探索慾望。
但,還是難以掩飾他內心對華夏文化和中醫的一種偏見。
由此,當伍德曼想要來華夏,親眼見識一下葉風雲的醫術的時候,恰巧被葉風雲有事拒絕了。
這在伍德曼看來,葉風雲是心虛了,不敢見他,怕被拆穿真面目。
「師妹,你不用擔心,伍德曼老師,現在對師兄有點誤解,但我相信,等伍德曼老師真正見識了師兄的醫術,定然會被師兄的醫術,所震驚的。」常威道。
「嗯!」
陳媛媛也是鄭重點頭了。
……
葉風雲搭乘計程車,到了小橘子賓館。
他一進賓館,那個前台小姐,就忙問:「先生,你要住店,還是找人?」
「找人。」
葉風雲忙道。
「那過來登記一下。」
「好。」
葉風雲只得過去登記了一下。
登記完了之後,那前台才讓他上去。
葉風雲徑直上了二樓,走到209房門口。
他敲了敲門,裡面問了一聲:「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