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六章 心有餘悸(二合一)
「你看。」突然紀瑤扯了一下宋澤銘的手臂。
「怎麼了?」
紀瑤指著一個方向。
二人看了過去。
那邊站在一個穿著一席紅色連衣裙的女孩子。
宋澤銘沒看明白,不解的問,「怎麼了?」
「看臉。」
宋澤銘又看了過去,剛好女孩子轉了過來,對上了宋澤銘的眼睛。
宋澤銘從善如流的移開了視線對紀瑤說,「沒你好看。」
紀瑤這個時候不知道是該誇他還是該罵他。
正在紀瑤斟酌著應該怎麼和宋澤銘對話的時候,不遠處紅裙女孩子撩了一下頭髮,一臉笑意向這邊走來了。
「打擾一下,昨天我的房卡丟了,我聽服務員說是你幫我找到的,謝謝你。」說這話的時候,女孩子看向的是宋澤銘。
宋澤銘又看了一眼女孩子的臉,才認出來了原來是昨天在餐廳撞自己的女孩。
「她撿的,謝她吧。」宋澤銘攬著紀瑤的腰,帶著她向前走了一步。
女孩子依舊從善如流的對紀瑤表達感謝,「謝謝姐姐撿到了我的房卡。」
「不客氣。」紀瑤也保持著微笑,隨後又道,「小妹妹,出門在外還是要保護好自己,房卡這東西下次可不能再亂放了。」
「……好。」
紀瑤跟著宋澤銘轉身離開。
「現在看到了嗎?」紀瑤抓著他的手。
「嗯。」
「可明明不是她自己塞給你嘛,為什麼又跑過來道謝?」
「誰知道。」
人心叵測,誰又說的准呢。
中午幾人都是在小島上吃的。
這邊確實景色美的很。
一邊曬著太陽一邊吹著懶洋洋的海風舒服的很。
傍晚時分一群人重新上了輪船,開始返航。
紀瑤再一次坐上船已經適應了很多了,不再像之前那樣暈的很了。
只是上船之後,宋澤銘發現自己的房卡好像丟了。
「還記得丟哪了嗎?」
「應該是島上吧。」
「那算了,再去找服務生拿一張。」
今晚晚餐的時候,宋承頤是杜絕喝一丁點酒的。
洛以夏知道他不高興了,算了不嘗就不嘗吧,等寶寶生下來自己再去喝吧。
為什麼懷了寶寶之後,這也不能吃那也不能喝的啊。
宋澤銘依舊要了一杯紅酒。
「你要不要來一點?」
紀瑤原本是準備喝氣泡水的,但是聽他這麼說還是點了點頭。
要了一杯過來。
小口的嘗著。
洛以夏覺得太煎熬了,自己不能喝,這二人還故意在自己眼前喝酒!太饞了!
乾巴巴的忘了一會兒,給自己點了一大杯的果汁,還是喝果汁吧,美容養顏的。
趁著紀瑤去衛生間的一會兒,洛以夏開始瘋狂的慫恿起了宋澤銘。
「宋澤銘,你說你是不是男人?」
突然被質問,宋澤銘還被問愣住了。
「你說說你昨晚宿在了瑤瑤房間了,可你竟然什麼都沒做?」洛以夏一臉恨鐵不成鋼。
「我抱著她睡的啊。」宋澤銘一臉理所當然,甚至說這話的時候還帶著隱隱的驕傲。
「……」洛以夏直搖頭,可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你要是男人你得上啊,撲了瑤瑤睡了瑤瑤啊。」洛以夏繪聲繪色的教導著宋澤銘。
一旁的宋承頤默默地捂臉,丟臉太丟臉了。
「就像你當初撲倒他一樣?」宋澤銘笑著看了一眼自家弟弟。
「那不是,那是他撲倒我的。」
宋承頤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還懷著寶寶呢,能不能教點好的。」宋澤銘試圖轉移話題。
「你聽我說完啊,那個浴室架上面有岡本還有杜蕾斯,其實不用也挺好的。」
宋承頤直接伸手去捂洛以夏的嘴,強制讓她下線。
洛以夏一口咬在了他的虎口上,還打了宋承頤的胳膊,讓他閃開,「別打擾我,我覺得瑤瑤應該喜歡溫柔的,哥哥你到時候要溫柔一點哦,第一次還是不戴的好,不然感覺不大好。」
宋承頤又一次上去捂嘴,這次強勢的把她給拖走了。
都是他教導無方,管教不嚴。
以前那麼單純一女孩子,現在大庭廣眾的教別的男人怎麼睡女人。
是他的責任!
宋澤銘一時間真的是哭笑不得,可真是當了媽媽啊,什麼話都敢朝外說啊。
紀瑤一回來,發現那二人已經不在了。
「人呢?回去了?」
「宋承頤帶回去教育去了。」
「哦。」
被洛以夏那麼一攪和,他倒是什麼好心情都沒了。
「走吧,我們也回去,曬了大半天,去沖個澡。」
二人各回各房間。
宋澤銘看著她緊閉的房門,一時間還有些惆悵不已。
之後又搖了搖頭,都是洛以夏沒事竟和他說些黃色廢料,現在腦子裡揮之不去的。
浴室沖澡的時候,拆開了一袋一次性洗髮露,然後不自覺的就看向了浴室的架子上。
果然就看到了洛以夏說的東西。
宋澤銘強迫讓自己移開視線,但是下一秒還是不自覺的看了過去。
甚至洗完澡套上睡衣離開的時候,還磨磨蹭蹭的,最後隨手摸了一個塞進了睡衣口袋裡。
紀瑤剛沖完澡,就收到宋澤銘發的信息,讓他過去喝酒。
【在餐廳的時候不是喝過了嗎?】
【這次的好喝。】
紀瑤放下了手機,去浴室里抓了一條幹毛巾,一邊擦頭,一邊去敲宋澤銘房門。
只敲了兩下,房門就打開了。
宋澤銘和她一樣穿著同款的絲質睡衣。
「怎麼沒吹乾。」宋澤銘接過了干毛巾幫她擦後面的發尾。
「晾一會兒就幹了。」
進了房間之後,紀瑤果然就看到房間里放著一瓶開封了的紅酒,一隻酒杯里還剩一小口,另一隻酒杯里空空如也。
「大半夜的你不睡,喝酒幹什麼?」
「睡不著,你陪我喝?」
「我不是很喜歡喝酒。」紀瑤只湊過去聞了一下,就拒絕了。
宋澤銘倒是沒什麼表情,「那我自己喝吧。」
宋澤銘又倒了一小杯,兩口就喝了下去。
紀瑤總覺得今晚他好像有點不一樣。
許是看宋澤銘一個人喝的太寂寞,紀瑤也跟著倒了一點點。
紅酒醇厚,入口微甜。
紀瑤不太喝酒,因此品不出來什麼這酒到底好不好喝。
覺得大部分紅酒味道都是一樣的。
「好喝嗎?」宋澤銘輕聲問她。
「還行。」
後來二人又碰了一杯。
兩小杯紅酒真的不至於喝完就讓紀瑤醉了。
紅酒酒精含量本就低。
紀瑤的頭髮也微微幹了。
船艙里開了窗子,海風微微一吹,就撩起了紀瑤的長發。
再抬頭間看向宋澤銘,好像什麼都明白了。
什麼喝酒啊,應該是打著喝酒的借口想做其他事吧。
目光交錯間,有些東西即將從胸膛噴薄而出,宋澤銘伸手一搭她的肩膀,把她向後放到,然後整個人就壓了過來。
他的膝蓋點在了沙發上,覆蓋在她的身體上方,他的鼻息佛在她的臉頰上。
宋澤銘喉頭上下滾動了兩下,聲音也嘶啞的很,像是在竭力隱忍著什麼,「喝完了嗎?」
宋澤銘說話的時候,帶著淡淡酒氣,像是勾人心弦的音符,有一下沒一下的在紀瑤的心上撩/撥著。
紀瑤覺得自己竟然有點暈了,像染上了醉意,可她明明還沒醉啊。
竟不由自主的輕輕的點了一下頭。
剛點完頭,宋澤銘就勾唇壓向了她。
呼吸糾/纏之間,心跳也開始紊亂了。
紀瑤的鼻息處全都是宋澤銘身上令人心安的味道。
宋澤銘輕輕的舔了一下她的唇縫,紀瑤便聽話的微微啟唇。
跟著他糾/纏在了一起。
宋澤銘帶著她共舞,跳躍,旋轉。
他的大手不安分的隔著衣料摸索在她的腰上。
痒痒的很不舒服,紀瑤不安的動了兩下。
宋澤銘順勢,拉著她站了起來,輕輕的拽著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一隻手禁錮著她的腰,另一隻手按著她的後腦勺,讓自己能夠更深的吻到她。
紀瑤微微收縮肩膀,雙手緊緊的攀著他的後背。
身體相貼。
股股暖流在身體里流竄。
很快二人便失了分寸。
睡衣微微下扯,露出了細膩光滑的肩膀,宋澤銘的吻隨即落在了她的肩膀上鎖骨上。
一隻手也順勢的鑽進了她的衣服里。
紀瑤輕微的咬著自己的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二人並沒有注意到房門處傳來的細碎聲音。
朦朧間,紀瑤像是聽見了腳步聲一般。
理智漸漸回歸了一些,紀瑤睜開了水潤的眸子,就對上了一雙眼睛。
「啊!」
宋澤銘被嚇的一跳,眼裡的情谷欠也被沖淡了。
紀瑤一把扯上了自己的睡衣,看著後面一身紅衣的女孩。
女孩子也沒想到竟然碰上了這麼激烈的一幕。
靠,她就想安安靜靜的勾搭一下,爬個床而已怎麼就這麼難?
「對……對對不起。」一時間有些結巴,連忙轉身逃了出去。
紀瑤早就從宋澤銘身上蹦了下來,剛剛真的被嚇死了。
還以為看到鬼了,一睜眼就看到哪女孩子一身紅裙披散著長發站在後面。
「她怎麼進來的?」
宋澤銘去撿了剛剛女孩子匆忙逃竄時丟落的房卡,正是宋澤銘遺失的那張。
「以為丟了原來落她手上了,這女孩怎麼這麼不死心。」
「現在估計死心了。」宋澤銘隨手把房卡扔在了茶几上。
剛剛房間里曖昧的氣氛陡然消散。
紀瑤還心有餘悸,是真的被嚇到了。
此時雙手緊緊地抓著胸前的衣服。
宋澤銘去拉她,結果被紀瑤躲開了。
「我發現你這個房間風水不好,容易招人惦記,昨晚被敲門,今晚被撬門的。」
「所以我去你房間睡?」宋澤銘帶著隱隱期待。
紀瑤對他笑了一下,隨即僵了臉,「滾。」
然後沒等宋澤銘說話,就跑了過來,還猛的帶上了房門。
等到宋澤銘再去敲她的門,紀瑤就死活不開了。
宋澤銘回到自己房間。
心裡憋著一股怨氣,怎麼都散不出來。
真的想去掐死那女孩的。
接近一宿沒睡的宋澤銘。
紀瑤再看到他的時候,那幽怨的情緒快把她給淹沒了。
「昨晚又來找你了啊?」紀瑤有些好笑的問。
「沒有。」
「那你這樣子怎麼像是一夜沒睡。」紀瑤努力憋笑。
宋澤銘盯著她許久,然後吐出了四個字,「欲/求不滿。」
宋澤銘渾身低氣壓,身上像裹著一團黑雲一樣。
就連坐在餐桌上,渾身上下都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息。
洛以夏咬著杯子,看著二人這狀態不太對去。
也不知道宋澤銘昨晚有沒有把自己的話聽進去。
要說沒聽進去吧,咋成這個樣子了。
要說聽進去了,昨晚那麼好的機會他就應該把紀瑤給辦了的啊。
但看著他倆這狀態,完全不像他辦了紀瑤,倒像是……紀瑤辦了他。
洛以夏搖搖頭,太難懂了。
隨後,紀瑤把昨晚的事,大概的跟他們二人說了一下,當然把他倆正那啥的時候那女孩子跑了進來換成了他倆喝酒的時候。
洛以夏這才連連點頭,這樣啊,「所以哥你昨夜是不是一宿沒睡,因為覺得困擾是吧?不過那人真的變態哦,可為什麼逃跑的時候還要說句對不起呢?難道是認清了自己的錯誤。」
紀瑤尷尬的笑笑沒說話。
宋澤銘臉色又臭了幾個度。
「哥,不是吧?你不會就因為這事有啥心裡陰影了吧,不至於吧?你害怕這個。」
宋澤銘涼涼的掃了一眼,心想確實有心裡陰影了……
這是連紀瑤都忍不住的開始打趣,「你之前是不是在酒店或者在外出差也會遇到這種事啊。」
洛以夏憋笑,替他感慨著,「沒辦法,我哥太帥,出門在外容易遇到女變態。」
「閉嘴吧你。」
洛以夏吐吐舌頭。
這種被敲門被闖進來還真的沒遇到過。
不過他曾經在外地出差,回酒店發現自己床上多了個人。
當時他可是連被子都沒敢掀開,扭頭就去重新開了一間房,不過也只有那麼一次,在那之後,大家多多少少的也能知道一點,沒人在敢給他房間里塞人了。
只是這次真的太氣人了!
早不來晚不來的偏偏趕上那種時候。
他要暴走了!
小劇場:親媽:就是不讓你吃就是不讓你吃,氣不氣?
宋澤銘:滾遠點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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