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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師尊在別的男人懷裡

  此話一出,眾人的表情都有些許微妙。

  拜師大典發生的事他們都有所耳聞,謝虞帶著他那徒弟大鬧聖墟派,差點就殺了楚漠新收的弟子。

  換做其他門派,恐怕從謝虞進門的那一刻起就已經布下了天羅地網,要將這聖墟派的罪人碎屍萬段。

  但楚漠身為聖墟派掌門,對謝虞的態度卻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不僅在這魔修掉下隕星台的時候傾身相救,更是默許謝虞胡作非為,為他惹下的事善後。

  再說當年楚漠作為謝虞受罰的掌刑人,先是大義滅親,毀了謝虞的修為,碎了他的金丹,之後又不惜受五百杖懲棍也要放謝虞離開。

  心思變化之快讓人實在是猜不透。

  如今一看,楚漠到底還是舍不去這同門情誼,想要用純善之心和諄諄教導將謝虞引上正途。

  這才是真正領悟大道之人。

  「是又如何?」令人咂舌的是,楚漠竟然並未避諱,直接承認了對謝虞的與眾不同。

  賀軒逸霎時臉色慘白,身形不穩,憤然道:「師兄!謝虞他再也不是我們的師弟了,你為什麼還沒有認清現實呢?不管你再怎麼縱容他,他也不會對你有任何憐憫和感恩之心!」

  楚漠周身的氣息陡然冷卻,直視著賀軒逸沉聲道:「阿虞是本座的師弟,既然他墮入魔道,那本座就會將他從深淵拉上來,絕不會丟下他不管。」

  他讓謝虞沉浸在黑暗裡太久,久到他早就忘了光明是什麼樣。

  但其實那束光從來沒有離開過,只是被陰霾遮蓋而已,他會彌補曾經的遺憾和罪孽,還給阿虞一片凈土。

  當賀軒逸還想說什麼的時候,楚漠已經掐了個決消失在原地。

  他眼圈通紅,盯著楚漠離開的方向咬緊了牙關,刻骨的恨意徹底迸發出來。

  就算是現在趕過去又如何,看到的恐怕已經是一堆屍體了。

  他就不信謝虞命這麼大,連這種修為的狐妖都拿他沒辦法。

  陸淮寧上前一步,對賀軒逸道:「師尊,我們也去助掌門一臂之力,早日救出君師弟。」

  「淮寧,看來你和晏兒關係甚好啊.……」賀軒逸用意味深長的眼神打量著陸淮寧。

  陸淮寧頓時身子一僵,知道賀軒逸是為他的僭越行徑而不滿,解釋道:「弟子也是為聖墟派著想,並無其他意思。」

  賀軒逸警示道:「你是我門下的弟子,要明白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

  陸淮寧低頭:「是,弟子明白。」說完便臉色微凝,眼神中多了幾分異常的情緒。

  他倒並不擔心君晏會出事,而是早就發現君晏對謝虞不同尋常的態度。

  君晏表面上對魔修恨的牙痒痒,但私下裡又四處打聽謝虞在聖墟派的往事。

  當初的事情並沒有多少弟子知道實情,君晏問也問不出個什麼。

  但陸淮寧入門較早,跟著賀軒逸聽說了不少謝虞與楚漠的流言蜚語……

  要是謝虞真與楚漠有不尋常的關係,那君晏卷進這場無聲爭鬥,只會是死路一條。

  現在他只能希望君晏不要被謝虞所迷惑,千萬莫要生出不該有的心思.……不然以楚漠的手段,斷不會因為君晏是自己的弟子而手下留情。

  「賀長老,老夫實在是擔心犬子的安危,不如帶上老夫一同前去?」榮秉承走上前,臉上儘是擔憂的神情。

  在外人面前,賀軒逸還是那副儒雅仙師的形象,點頭道:「那是自然,只是狐妖生性狡詐,我等可能沒有辦法隨時保證榮城主的安全。」

  榮秉承拱手回道:「賀長老不必擔心,墨岳真人得知狐妖作亂以後,就派來幾名天峰派弟子,可暫時保證老夫的安全。」

  「既然如此便好,我們即刻出發。」賀軒逸心中冷笑,既然楚漠都過去了,那他也沒有不去的道理,絕不會給謝虞與楚漠舊情復燃的機會。

  最好是讓楚漠親眼看到謝虞凄慘而死,徹底斷了不該有的念想。

  另一邊,段修寒與洛槐安他們已經困在掉下來的這片樹林許久,不管用什麼辦法就是走不出去。

  容瑾和洛槐安倒還比較沉得住氣,但段修寒卻因為時間不斷地流逝而焦急煩悶。

  他在這裡耽誤一刻,謝虞遇到危險的可能性就增加一分。

  他一秒鐘都等不了了!

  段修寒飛身而起,舉劍狠狠地劈向這些茂盛的樹木,只聽咔嚓幾聲悶響,樹枝截然而斷。

  但詭異的是就在樹枝被砍掉后的瞬間,樹木又快速生長復原,和原來的形狀和角度絲毫不差。

  「段修寒,沒用的!」洛槐安緊跟著過來,對落地喘氣的段修寒道,「之前我們不是早就試過了嗎?這裡的每一種植物都會無限再生,走過的路也會移動改變,根本就出不去。」

  「所以呢?」段修寒低沉著聲音,緩緩轉過身,駭人的紅血絲布滿了雙眸,「難道要被活活困死在這嗎?」

  容瑾皺眉勸道:「你先別急,用蠻力解決不了問題。」

  然而。段修寒的劍下一秒便指向了容瑾,眼神凌厲憤恨地厲聲道:「若不是你,我絕不會讓師尊離開半步!」

  容瑾毫不畏懼地對上他,冷聲道:「堂堂七尺男兒離了師尊就像個沒斷奶的幼童發瘋成這樣子,可笑至極。」

  「你說什麼?」段修寒的目光因為容瑾這句話染上了無盡陰霾,迸發出強烈的殺意。

  容瑾他根本就不懂,謝虞在他心裡是怎樣的存在,他絕不會允許這種事發生,師尊是他的.……永遠都是他一個人的!

  容瑾早就看出,段修寒對謝虞的依賴已經到瘋魔的地步,早就超出了師徒界限。

  他生平最厭惡背德亂-倫的關係,段修寒竟然對自己的師尊有那種不正常的想法,實在是喪心病狂。

  洛槐安見情況不對,趕緊出來勸道:「少城主,你先少說幾句,先找到出去的辦法再說。」

  容瑾卻毫不退讓,字字珠璣地對段修寒道:「真是噁心。」

  「你找死!」隨著一聲怒喝,段修寒的劍便朝著容瑾斬了過去。

  容瑾彎腰驚險躲過,絳紫色的長衫被劃掉一處小角,可見段修寒是真的起了殺心。

  身旁的玲兒見自己的主人遭到襲擊,沖著段修寒汪汪汪地叫著,下一刻就撲了上去。

  段修寒想都沒想,赤紅著眼劍光一閃,玲兒嗷嗚一聲就被扇到地面上。

  「玲兒!」容瑾見愛犬受傷,溫潤的氣質驟然陰沉森寒。

  他周身的真氣更加凌厲,與段修寒再次纏鬥,樹木受到劍氣波動,發出沙拉的聲響,被砍斷一次又一次。

  兩個少年都正值火氣旺的年紀,一言不合自然就得打起來。

  這兩人可不是過家家,簡直打的不可開交,不相上下。

  洛槐安想要阻止都沒有插手的餘地,只能先把玲兒抱起來療傷。

  然而,洛槐安的眼神卻在抬頭看到什麼東西以後驟然一變,嘶聲吼道:「停下,都別動!」

  段修寒和容瑾聽見洛槐安的話以後,動作都停了下來,轉頭便直接驚住,戰火的硝煙霎時消失不見。

  只見他們的背後不知何時突然出現了一隻巨型蟾蜍,大概比一座民宅還要龐大,暗綠色的表皮到處都是引人頭皮發麻的疙瘩,還在不停地冒著綠色汁液.……

  段修寒和容瑾不再打鬥,落地后神經緊繃地盯著突然冒出來的怪物。

  蟾蜍的豎瞳縮了縮,快速地伸出了黏膩的長條舌頭,像吃螞蟻一樣想要把面前的一棵草給卷進口腔之中。

  看樣子並沒有想要傷害他們的意思,還是個素食動物。

  容瑾率先開口:「沒想到這裡並不只是狐妖的巢穴,我們還不知道這東西什麼來頭,先不要輕舉妄動。」

  洛槐安咽了口唾沫,屏住呼吸。

  然而反派的腦迴路和正常人就是不一樣。

  段修寒偏偏反其道而行之,驀然說了聲:「擋路的東西,殺了。」接著便飛身朝著蟾蜍攻去。

  容瑾面色一沉,心想魔修果然是魔修,除了殺生腦子裡就沒有其他東西了。

  這種體型的蟾蜍早就修鍊成半妖半靈的中間態,若不是他們闖進了他的領地,是不會主動傷人的,最好的辦法是避開蟾蜍,找到出口。

  但段修寒的劍氣讓蟾蜍感受到危險,下巴忽然漲成白色的鼓面,發出咕咕咕的聲響,下一刻表皮上的疙瘩竟然全部打開!

  是一隻只完全一樣的豎瞳,正冰冷地盯著他們。

  容瑾神色驟然一凝,心神俱震。

  這東西竟是千眼蟾蜍!

  他曾經在一本書中看到過,千眼蟾蜍是能夠預卜先知的神獸。

  一般情況下,千眼蟾蜍是不會睜開所有眼睛,一睡就是睡上五年,醒後會進食一些草類植物然後又繼續睡。

  但若是千眼蟾蜍的所有眼睛都打開,就代表它被徹底激怒,馬上就要狂性大發。

  而與此同時,人們可以在他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的未來。

  有很多人都想要窺破先知,四處找尋千眼蟾蜍,卻沒有人真正見過這種神獸。

  今日竟然被他們陰差陽錯地碰上了,也不知是喜是憂。

  「段修寒,回來!」容瑾剛想提醒段修寒,卻發現眼前一片白光,本來清晰的場景也越來越模糊.……

  段修寒和容瑾都有了同樣的反應,他頭痛欲裂,身形不穩,劍鞘支撐著半跪在地上。

  突然,白光慢慢地消失。

  段修寒眼前多了一些陌生又熟悉的場景,待他看清后很快便認出,這裡是.……蝕殺殿里謝虞的寢殿!

  不對,不是他記憶中的樣子。

  寢殿內的裝飾變得更加黑暗陰冷,平添了幾分窒息的壓抑氣氛,空氣中還夾雜著些許旖旎。

  「嗯啊啊啊.……你唔啊.……你鬆手。」

  一聲慍怒中又帶著難耐的呻吟聲直接讓段修寒震住,因為他認出了這聲音是師尊的!

  他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睛,便看到那紅木床榻上,正有兩個身影在纏綿悱惻……

  他日思夜想的師尊,渾身赤裸地軟在一個陌生的黑衣男人懷裡。

  皓月般的白皙手腕上被套上鎖鏈,禁錮在那小小的一方床,每動一下就發出清脆的動聽響聲。

  那張漂亮的臉龐染上了欲色潮紅,通紅的水眸中儘是難掩的艷色,眼角的晶瑩液體半掉不掉,引人喉嚨發緊,只想狠狠地按在身下欺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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