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死了,就不好玩了
「主…主人…」咪寶盯著面前臉色陰沉到極點的男人,哆哆嗦嗦地開口道,「您怎麼突然回來了?」
段修寒面無表情地站在不遠處,語氣波瀾不驚,「誰讓你進來的?」
此時浴桶中的美人正赤裸著身體,緊皺眉頭地摟著獸耳少年的脖子,兩人動作親密無間,曖昧不明。
「阿寒…阿寒…」
特別是謝虞在呢喃著這兩個字的時候,段修寒的神情變得格外冷冽森然。
咪寶更不敢動了,舉起雙手以示清白,「謝虞說他想清理一下,我就過來幫他……」
結果話還沒說完,咪寶就被一股魔氣直接震開,撞到了粗壯的紅柱上發出砰的一聲巨響。
他感覺到段修寒迸射出的極端怒火,也不敢顧忌鈍痛的胸口,戰戰兢兢地趴在地上顫聲道:「主人饒命!我…我知道錯了,以後絕不會再犯。」
段修寒注意到那張和自己有幾分相似的臉,冷聲道:「滾出去,以後再變成這幅樣子出現在謝虞面前,本尊就扒了你的皮。」
「是!」咪寶哪裡還敢多待,快速變成一團像貓咪大小的靈狡,以八百米衝刺的速度奔出了房門。
太可怕了…他差點以為主人要一掌把他給拍死,以後別說碰一下謝虞,可能他連變成人的權利都沒有了,還是乖乖當個不會說話的靈寵吧。
待咪寶逃跑以後,段修寒才慢慢地踏著腳步聲來到浴桶邊,水蒸氣浮在長發垂肩的謝虞臉上,給染上緋色的面龐營造出朦朧之美。
謝虞眼角帶著淚痕,因為最後的慰藉也消失不見,而失聲哽咽,「為什麼…為什麼要走…」
為什麼不等等他,至少給他一次抓住手的機會,只要能抓住,他就是死也不會放開。
最後,他還是要一個人去面對黑暗,痛苦和折磨。
段修寒不知在浴桶邊站了多久,就這樣看著謝虞哭得抽噎著,俊美非凡的臉龐卻冰冷無比。
直到他忽然輕聲道:「師尊這麼快就開始急不可耐,連一隻神獸都不放過,當真是淫蕩地不知廉恥為何物…」
謝虞被這道空靈低沉的聲音驚醒,驀然看到面前近在咫尺的那張宛如魔鬼一般可怕的臉。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謝虞別過臉冷淡道,下一刻下巴卻被更懂捏住,他掙扎不過,只能用屈辱憤恨的神情瞪著他。
此時此刻,段修寒才將積壓在心底的陰暗全數爆發出來,無形魔鏈再次出現在他的手裡,將謝虞的脖子和旗幟牢牢捆住,從水裡扔了出來。
他還無瑕顧忌身上空無一物的尷尬和羞憤,就被段修寒的魔氣控制,被迫張開四肢懸挂在空中。
段修寒伸出一隻手掌,眼神從謝虞的鎖骨慢慢向下落,最終停留在光滑的小腹,目光狠厲片刻后便將魔氣全數灌進了丹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謝虞疼得渾身顫慄,發出痛苦的嘶吼聲,若是一般的他也就忍下來了,可丹田早已受損多次,怎麼受得住段修寒宛如強壓般的魔氣。
不知過了多久,段修寒才將魔氣抽離,本就因為沾了水而發冷的軀體,此時更是被汗水取代,謝虞臉色慘白地垂下頭,渾身癱軟地吊在半空中,看起來分外凄慘。
然而,段修寒並沒有準備放過謝虞,而是半眯著眼一字一句地問道:「師尊體內什麼時候多出另一個人的金丹了?」
「和你…有關係嗎?」謝虞斷斷續續地回道,掀起眼皮漠然地看向他。
段修寒嘴角勾起一個殘忍的笑,湊在謝虞耳邊小聲道:「是楚漠的金丹,徒兒猜對了嗎?」
謝虞莫名感到背脊發涼,他不知道段修寒怎麼突然注意到他的金丹,但現在這樣看來,等待他的恐怕只有無法預料的深淵。
「師尊招惹的男人可真不少…」段修寒在謝虞的鎖骨慢慢劃過,眼神陡然陰冷似劍,「這幅身體太髒了,本尊連看一眼都嫌噁心。」
「呵。」謝虞不僅沒有因為段修寒的話而惱怒,反而發出輕嗤聲,「那就別看了,何必給自己找不痛快…」
「沒關係,本尊會慢慢把你身上其他男人的味道洗乾淨…」段修寒的指尖劃過散亂在耳前的碎發,動作溫柔地像是對待最喜歡的玩具,用最平淡的語氣說出最可怕的話。
他將渾身顫抖的謝虞緊緊抱住,在謝虞的背脊上覆上灼熱的手掌,「以後,你身上只會有本尊的味道,懂了嗎?」
話音剛落,謝虞就感覺到腹部被硬生生插入某個東西,穿過臟器和血管,直接伸到了丹田的位置。
他已經意識到段修寒想要做什麼,死死地抓住他肩膀上的衣料,臉上除了因為劇痛而緊皺的眉頭,就只剩下悲涼和解脫,翁動嘴唇地在段修寒耳邊說道:「殺了…我吧…」
只要段修寒取出金丹,他就必死無疑,能被段修寒親手殺死,也許他還有機會回去。
倒不是有多留戀過去,而是相比於這個世界,之前生活的地方已經是天堂了。
他不怪段修寒。
造成今天這樣的局面,也是他一手促成的,段修寒恨他很正常,連他自己有時候都覺得,奢望擁有一段純粹而簡單的感情,好像太愚蠢了。
謝虞漸漸閉上眼,等待死亡降臨那一刻的寧靜和安詳……
段修寒本來是想把楚漠的金丹捏的粉碎,可他在謝虞眼底看不到一絲恐懼和抗拒,反而安然接受了這樣的結果,彷彿有沒有金丹都不在乎。
他忽然就沒了興趣。
摧毀謝虞不在乎的東西,怎麼能讓他感到痛苦和絕望,不過是無關痛癢。
最重要的是,段修寒也清楚謝虞失去金丹后的後果——變成脆弱的肉體凡胎,一個不小心就會死。
死了,就一點也不好玩了。
一時之間,段修寒改變了主意。
他緩緩地抽出沾滿鮮血的手指,在謝虞的唇瓣上緩緩劃過,看著蒼白的嘴唇露出血色,唇角詭異地一勾。
謝虞猛地睜開眼,在發現段修寒還是沒有殺他以後,情緒失控地怒罵道:「你不是噁心嗎?不是看到我就想吐嗎!為什麼還不殺了我,到底想玩弄我到什麼時候?」
「師尊就這麼想死嗎?」段修寒勾起謝虞的下巴,「那要不要再嘗嘗欲仙欲死,是什麼滋味?」
說完,段修寒又抬起謝虞的雙腿,毫無準備地再次刺入滾燙的身體。
謝虞渾身一僵,本就受盡摧殘的那處地方,此時更像是被刀劈開那樣撕裂般的劇痛。
他眼角滲出屈辱的眼淚,死死地咬住下嘴唇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之前是因為藥效,他才會像個妓子那樣在段修寒身下媚叫連連,只要頭腦還保持清醒,他就絕不可能在這種暴行下還會感到愉悅和瘋狂。
「師尊怎麼不叫了?」段修寒冷聲道,「 看來是徒兒還不夠賣力。」
段修寒加快了速度,狠狠地侵虐著身下瘦削卻絕美的軀體…
事畢,謝虞的嘴唇已經滲出鮮血,喘息著倒在冰冷的地板上,身後那處更是被蹂躪地不忍直視。
而就在這時,段修寒又俯視著他,淡淡開口道:「對了,本尊還給師尊準備了驚喜,相信師尊一定會很喜歡…」
說完,一個巨大的銀白色鳥籠便出現在在謝虞面前,他緩緩抬起頭,正好與那雙金瞳相對。
是…陌思鴻。
他能夠清晰地看到謝虞被凌辱和佔有的場面,可他卻什麼都做不了,甚至連發出聲音的機會也沒有。
陌思鴻覺得心臟像是快要炸裂那樣發疼,他展開雙翼奮力扑打鳥籠,可卻被鳥籠遍布的雷電燒的渾身沒有一處完好的地方。
他想發了瘋地對段修寒喊——你不該那樣對他…你根本不知道他為你做了什麼!
可話到了嘴邊,他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段修寒這個瘋子!他這麼做遲早有一天會後悔的!
當謝虞發現陌思鴻圍觀了全程以後,只是眼神更加暗淡。
如果段修寒想變著法地來羞辱他,那他註定會讓段修寒失望了。
現在他連死都不在乎,又怎麼會在乎所謂的禮義廉恥,陌思鴻看到了便看到了吧,反正他在所有人眼裡不就是恬不知恥,淫亂無常的魔修嗎?
「你怎麼也被抓來了…」謝虞淡淡地開口道,「果然還是傻雕。」
陌思鴻剎那間停止了掙扎,他以為謝虞會用厭惡至極的眼神看他,可是並沒有。
他那麼平淡地說出這句話,就好像已經原諒了他曾經做過的錯事,又回到他們初見時那樣——他是一隻雕,謝虞是個想吃雕的魔修。
段修寒看著謝虞淡然的神情,忽然覺得自己自以為是的報復有多麼可笑。
他驀然掌心向上,將滋滋作響的雷電全部聚於掌心,接著全部引到銀白色的金屬鳥籠上,絲毫不差地傳到陌思鴻的身上。
一道白光貫穿了黑雕,接著便是鳥獸的嘶鳴聲,雷電持續了將近一分鐘,謝虞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彷彿陌思鴻就算是死在他面前,他也不會有一絲傷心。
可沒有人注意到,他的指尖已然深深地掐進大腿,嘴唇也越來越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