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九章:抄家致富!
一日之內,抓人,定罪,畫押,砍頭,埋屍,一條龍服務,頃刻之間便解決,誰曾聽聞這樣的鐵血殺伐審案方法!
但是對於燕王的這種手段和方法,周清也不得不佩服,雖然很是粗暴,但是效果也是最好的,有如一個大掃把一樣,頓時間便把長武縣的這些惡人之人通通掃得一乾二淨!
「不是讓你在床上休息嗎?怎麼又下來了?」
李默頓時微微皺眉,系統對周清的判定傷勢還是很重的,這才只不過是剛剛過了兩天時間而已,
周清竟然就下床了,到底是系統對周清的傷勢判定輕了,還是這古人素質身體太好,哪怕是像周清這種的,恢復速度也很快?
「殿下,臣已經感覺沒有太大的問題了!」
周清連忙拱手說道,但是卻不小心牽扯到了胸口和手上的傷勢,頓時間便疼得有些齜牙咧嘴!
「好了,不用逞強了,這些天你便留在長武縣,一方面休養,一方面把大青山諸事處理完畢,本王會留五個潁川學子在此,待他們完全接手大青山之事後,你再回長安!」
李默頓時不由莞爾笑道,雖然對於你們現如今急切表現的心情,本王很是理解,但是這傷還是要養好的,免得說本王不近人情!
「殿下,這麼快便要走嗎?」
周清頓時有些驚訝問道,聽燕王的布置,好像在長武縣呆不了兩天了!
「長武之事已經處理完畢,剩下的無非便是安撫人心和大清山煤礦而已,你們處理便可,本王還要速回長安!」
李默隨口說道,周清被打之事,李默的確很生氣,所以一來便直接將整個長武縣殺的人頭滾滾!
而大青山煤礦之事,如今也已經慢慢進入正軌,李默沒必要看著整個大青山煤礦徹底走向正軌,
趕緊返回長安坐鎮才是正理,畢竟灞橋城門雖然留下了五百黃金火騎兵和五百陷陣營,但是誰也不敢保證自己那位二哥不會再度動手,所以還是儘早回去!
「殿下,那王家,劉家,謝家三家的家產?」
周清頓時小心翼翼地提醒到,這三家是長武縣最大的富戶,甚至還有其他被李默砍頭的人,此刻怕是這些家財全部都要充公了吧!
「咳咳,那還愣著幹什麼,還不趕緊讓人去抄家!」
李默頓時板著臉說道,同時心中暗道:本王這絕不是為了錢,而是為了正義!
當夜,黃金火騎兵徹夜未眠,連夜查封王家,劉家,謝家等長武縣豪商富戶共四十八家!
整整一夜,長武縣百姓幾乎徹夜未眠,聽到的是全都是黃金火騎兵來回奔踏抄家的聲音!
……
第二天,李默早早醒來,便見到了眼珠子有些發紅的魏徵,王鵬,周清等人!
「怎麼,你們昨夜都沒有好好休息嗎?」
李默頓時不由關心問道,尤其是對周清來說,畢竟這傢伙現在還是個傷號!
「……」
三人聞言,頓時不由無語,昨天連夜抄了長武縣豪商富戶共四十八家,收穫簡直可以說是豐富無比!
王鵬和黃金火騎兵帶人連夜抄家,魏徵和周清則帶著二十名潁川學子連夜進行贓物整理清點,整整忙活了大半夜,才算是把這四十八家給抄了一個底朝天!
此刻見到李默這般精神奕奕的樣子,三人頓時都不由感到有些幽怨!
不過想到昨夜抄家所帶來的豐富收穫,三人便頓時又精神一震,魏徵帶頭說道:
「啟稟殿下,以王家劉家謝家三家為首,昨夜我們連夜抄了長武縣四十八家,共計抄得田畝八萬四千多畝!抄得贓銀總計九十四萬兩!金三萬!」
「此外,這四十八家直系親眷大約有三百多人,奴僕將近一千兩百人,殿下,這些人該如何處理?」
魏徵說完之後,既便是李默都頓時不由愣了一下,八萬多畝田地,九十四萬兩贓銀,金三萬!
這不是一下子就起來了嗎?
「魏大人,你看我就說吧,還不到兩天的時間,長武縣的稅收不是就翻了好幾番嗎?」
聽到燕王殿下這頗為自得,但是又極度謙虛的話,
魏徵頓時也不由愣了一下,話說這不是抄家所得的贓銀嗎?怎麼能算到稅收當中呢?
不過,如果非要按照燕王殿下的這個邏輯來算的話,倒也不算太錯,
不過這麼個大豐收年,估計長武縣以後可能是再也遇不到了!
……
長安灞橋城門,
這已經是黃金火騎兵和陷陣營接管灞橋城門的第三天了!
灞橋城門正常打開,毫不影響行人正常進出!
只不過今晚,卻是有一隻長長的車隊,從灞橋城門外進來,這車隊很是奇怪,數量很多,粗略這麼一數,竟然有數百輛之多
排成長長的一溜,由一匹一匹健壯的騾子拉著,向長安城當中走來,騾子後面拉著一輛貨車,貨車上面則是一塊塊黑色的大石頭!
這頓時間便讓許多長安百姓感到有些疑惑不解了,誰家弄來這麼大的車隊,又拉來這麼些黑石頭,到底是要做什麼?
然而更讓人不解的事情還在後面,只見這些貨車進長安城之後,直接在灞橋城門下,就把這些黑石頭哐哐卸在了灞橋城門!
很快,這數百輛車的黑石頭便在灞橋城牆下堆成了一座小山!
長安百姓是最愛八卦的,也是最愛看熱鬧的,尤其是見到這般奇怪的場景,頓時間便不由自主地向這些黑石頭圍觀了過來,
而負責押送黑石頭的這些人,似乎也並沒有驅趕圍觀百姓的意思,反而是任由這些百姓圍觀!
只不過是短短片刻而已,就有數以千計的長安百姓圍在了這堆黑石頭面前指指點點!
「奇哉怪哉!這幾百輛車難道就為了拉這些黑石頭過來,難道這些黑石頭是什麼寶貝不成?」
「要真是什麼寶貝的話,怎麼可能就這樣隨意堆放在城牆之下,而且也就是一堆破石頭而已,有什麼值得好珍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