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就算男男,宗正昱也是上面那個
言官前後兩看站出來,「皇上,攝政王他敗壞皇室顏面。」
話音剛落,皇帝臉色當即大變,「七弟橫遭此難,有些奇怪的喜好不奇怪。」
「更何況,他現在是朕唯一的弟弟,別說是好男風,就算還有其他的朕也依著。」
皇帝一副好兄長的模樣,在場的老臣們卻都是狐狸變的,哪能不明白這話中之意。
攝政王攝政期間,皇上權利架空。
如今攝政王身體殘缺不可入朝為官,皇上心裡高興著。
剛才那番話既變相承認了攝政王龍陽之癖,又表現出來自己是一個仁慈的君主,疼愛弟弟的哥哥。
言官這時候諫言簡直就是自找苦吃。
而其他的老狐狸則不同,紛紛拱手道,「皇帝仁善!」
皇帝轉身離開金鑾殿,步伐都比往日輕快不少。
攝政王府
照顧宮商的徽羽偶爾也來離院陪風滄瀾說說話,在王府行走能聽到一些風聲。
得知外界傳宗正昱好男風,第一時間就轉述風滄瀾。
聽完后,她大笑不止,「哈哈。」
「肚子都給我笑疼了。」
「宗正昱平白無故多了一個奇怪的癖好,有點可憐哈哈。」
「小姐,你還笑,還不是因為你。」徽羽無奈搖頭。
風滄瀾趕緊喊停,「你別污衊我哦,這可跟我沒關係,外界傳的干我啥事。」
「不過有了這個帽子,以後估計桃花運得打對摺。」
「不過相信就算知道宗正昱好龍陽之癖,還是有很多人對攝政王府趨之若鶩滴,所以不用擔心。」
「不過外界怎麼會傳他龍陽之癖?」
她摸著下顎一副思考的模樣,「莫非宗正昱以前就好這口,礙於手段不敢說,長久積累現在爆發了?」
風滄瀾說的有聲有色,完全沒注意到徽羽的擠眉眨眼。
「不過啊,宗正昱這顏值男男的話也有看頭。而且絕對是上面那個。」
越講後面的話越是不能入耳,徽羽看著後面猛咳嗽,「咳咳咳!」
「咋回事?」見徽羽咳的厲害,風滄瀾止住八卦的心思,「你嗓子不舒服?風寒了?」
徽羽面露急色,怕風滄瀾再說出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話蹲身道,「徽羽參見王爺。」
風滄瀾過去的步伐頓住,後背一僵。
緩緩轉身只見宗正昱面染冰霜坐在門口,狹長鳳眸看來,風滄瀾只感覺一股凌冽寒風拂面而過。
「夫……夫君。」她迅速回神,趕緊補救,「夫君什麼時候回來的,也不說一聲,瀾兒好出去迎接啊。」
「問情也是,王爺回來也不通知一聲。」
被點名的問情一臉懵,不知怎麼就牽連自己了。
「夫君今日上朝累了吧,瀾兒給你活絡活絡筋骨。」說著就狗腿的跑過去,蹲在宗正昱腿旁按捏雙腿。
按了兩下,月牙白的長袍染上幾處鮮紅。
風滄瀾眸中閃過驚訝,本能掀開長袍、撩開褲腿。
宗正昱欲阻止卻為時已晚,她已經撩開褲腿。
看著烏黑的雙腿上無數小孔滲出鮮血,風滄瀾心頭一怔,「你這腿……」
剛說出聲,宗正昱一把扯開風滄瀾。
力度過大導致被推到地上,宗正昱神色微頓,迅速收回目光將褲腿放下來用長袍蓋住。
「還不扶王妃起來。」宗正昱聲音冰冷,徽羽趕緊過去將風滄瀾從地上扶起來。
「你這腿……怎麼回事?」看樣子中毒不輕,還有腿上那些針孔,看位置也不是治療留下的痕迹。
「沒事。」他聲音冷的像冰窖里的冰,老遠就感覺到寒意。
風滄瀾明眸微眯,察覺到宗正昱說話時的閃躲跟躲避,「沒事你遮著不讓看幹什麼?」
「又不是姑娘看了非卿不嫁,就算是非卿不嫁,我們現在是夫妻。難不成還害羞?」
宗正昱目光陰沉,側頭對問情道,「去書房。」
「是。」問情調轉方向,風滄瀾一把拽住宗正昱的手臂。
剛碰到就被一股內力彈開,摔在三米之外。
「啪!」摔在地上,疼的她臉色發白。
宗正昱轉動輪椅轉身,剛觸碰到輪椅雙手猛的捏緊,后緩緩鬆開,「走。」
問情看了一眼摔地上的風滄瀾,最終還是服從命令推著宗正昱離開。
「我靠!」
徽羽匆忙過去將其扶起,風滄瀾揉著摔疼的手肘面色發白,「有毛病吧。」
虧她剛才動了惻隱之心想……
她就是沒事找事,活該!
早點拿到東西早點走,這宗正昱跟瘋子一樣。
「小姐,摔疼了吧。」徽羽扶著風滄瀾到凳子上坐下,掀開衣袖手肘擦破了皮還腫了。
「出血了,我去拿葯。」
另一邊,宗正昱被問情推出離院。
宗正昱雙手放在輪椅上,「給離院送瓶葯過去。」
問情垂首,「是。」
問情離開,宗正昱回首看向離院,目光轉在雙手上,腦海里浮現剛才的畫面眸中一片陰寒。
片刻,問情拿著傷葯回來,跟宗正昱行禮後轉身進離院。
剛踏出一步就被宗正昱喚住,「等等。」
問情止步回首,「王爺還有何吩咐?」
「將葯給我。」
問情遲疑片刻,「是。」
看著手中傷葯,宗正昱轉動輪椅再進離院。
他進,徽羽出,兩人一進一出。
「王爺。」徽羽行禮,宗正昱沒搭理轉動輪椅前往寢房。
徽羽撇眉,看向離院外轉身原路返回。
「嘎吱——」
宗正昱推開房門。
風滄瀾手放在桌上露出受傷的手肘,聽到開門聲以為是徽羽拿葯回來了,「這麼快?」
「快拿葯給我擦擦。」
宗正昱轉動輪椅過來。
聽到車軲轆聲,風滄瀾扭頭,看到來人是宗正昱迅速起身。
「坐下。」他的聲線低沉沒有溫度。
素來聽話的風滄瀾這次沒有服從命令,而是後退一步,「王爺你要幹什麼?」
她可不傻,絕對不會在同一個地方摔倒兩次。
「上藥。」宗正昱吐出冷淡的兩個字。
風滄瀾的目光落在他手中的瓷瓶上,「給我吧。」
「手肘,你能行?」宗正昱淡聲道,風滄瀾拐著手腕,「可以。」
話音未落就被宗正昱拉著坐下,他將藥瓶放在桌上,伸手替風滄瀾挽起袖口。
看到擦破皮有些腫的手肘眸光深黑,將傷葯塗抹在傷口,指尖塗抹開動作是小心謹慎的溫柔。
屋內頓時安靜,詭異的氣氛瀰漫開來。
風滄瀾坐在凳子上一動不動,手肘火辣辣的疼痛突然出現一抹冰涼,是宗正昱的指尖。
「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