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攝政王!你好大的膽子!是要造反嗎!
「什麼情況?姜太君怎麼會跟風滄瀾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互稱姐妹!」
「這世界玄幻了,一個是明揚星雲大陸的奇女子,姜太君。一個是過街老鼠人人臭罵的風滄瀾。」
「她們怎麼會認識?」而且還互稱姐妹,撇開一切,就兩人這年齡。
姜太君都能做風滄瀾的奶奶了。
黑衣人把風滄瀾身上的鎖鏈解開,姜太君跟風滄瀾二人扶持著走下刑台。
「姜姐姐身體還是一如既往的硬朗,跟幾年前一模一樣。」
「你倒是不一樣了,長大了長開了,漂亮的跟小仙女似的。」
「要不是你我關係,我都想把你介紹給我孫子。」
這時跟在姜太君旁邊的年輕男子偷偷瞧了一眼風滄瀾,面色登時一下通紅,「奶奶!」
「哈哈哈。」姜太君開懷大笑,「你看我這孫孫,家裡父母說了不知多少姑娘,愣是不去看,把家裡人都急壞了。」
「今日見了你,竟害羞臉紅了。」
聞之,風滄瀾側頭看向姜太君的孫子,那男子見風滄瀾瞧過來,臉上飛起兩坨紅暈,就像是喝醉了一般。
「奶奶你別胡說,對人家姑娘名聲不好。」
「是是是。」姜太君爽朗一笑,「不過也沒關係,壞了我膝下的孫孫們隨你挑選。」
「奶奶。」年輕男子一陣怪嗔,抬頭看向風滄瀾,面色緋紅眼神閃爍,「姑娘,我叫姜無恙。」
「啊。」風滄瀾眉眼彎彎,那雙秋水眸熠熠生輝,「姜公子,我叫風滄瀾。」
姜無恙被風滄瀾那雙漂亮的秋水眸吸引的愣神,好一會兒才緩過神臉色更添幾分紅色。
臉上滲出几絲笑容,害羞,乾淨,讓人舒適。
跟皇帝站在一起的宗正瑾,醉人的桃花眼浮現兩抹戾色。
他雙手攢緊,一股危機感襲來。
風滄瀾就喜歡這種清潤公子,笑容乾淨易害羞。
姜太君掃了一眼自家孫孫,又看向風滄瀾,心頭一動,「瀾瀾你好像是十五了吧?」
「啊。」風滄瀾迷惑片刻,應聲道,「對。」
「過完冬就十六了。」
「那正好,我家無恙今年二十有一,正好相配。」
姜太君有意牽線,姜無恙聽到這句話偷偷打量風滄瀾。
眉眼精緻,那雙眼睛像揉了星星一般,微微一笑觸動心房。
「你看我家無恙如何?」
風滄瀾掀開眼帘,正準備稱讚,腰肢就被一隻手從後面摟住,禁錮的鐵緊。
「扶風見過,姜太君。」
姜太君抬眼看去,目光在宗正昱摟著風滄瀾腰部的手停頓片刻,隨後笑道,「扶風啊,你都長這般大了。」
「生的丰神俊朗,俊美無儔。」姜太君直點頭。
姜無恙看著貼在一起的兩人,臉色白了白。
周圍百姓看著風滄瀾撩撥公子恨的牙痒痒。
在宗正昱出現的那一刻,心頭狂笑,各個幸災樂禍。
讓風滄瀾水性楊花,四處勾引人!
現在攝政王出來了,看她怎麼死的!
眾人期待著風滄瀾被辱罵,然而卻始終沒有上演。
「扶風你二十好幾了吧?娶妻子了沒?」
果然,長輩見面,一定會問的。工作如何,娶妻了沒,生子了沒。
真的是上下五千年通用。
「勞姜太君牽挂,扶風已經娶妻了。」
「是位嬌媚動人的夫人。好動活潑,一不小心沒看著就往外跑了。」
宗正昱說著緊了緊摟著的手,風滄瀾嘴角微抽。
「那不錯。」
「對了,還未跟姜太君介紹。」他摟著風滄瀾往自己懷裡送,宣示主權,「這是本王王妃,風滄瀾。」
「好好……」姜太君正準備說第三個好,臉上笑容突然僵住,滿臉詫異,「你王妃是瀾瀾?」
「正是。」
旁邊姜無恙臉色更加煞白,跟皇帝站在一側的宗正瑾面色維持著溫文爾雅。
瀾瀾不會喜歡宗正昱,他夠不成為威脅。
反而是姜無恙,是瀾瀾喜歡的種類!
姜太君轉向風滄瀾,她無奈點頭,「我現在的確是攝政王妃。」
現在二字用的十分微妙。
姜太君心領神會。
宗正昱的脾性太像他父皇,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風滄瀾脾氣跟她接近,她當年接受不了被圈禁皇宮,風滄瀾更不會接受屈居王府後宅。
這婚事最後會崩。
兩人眼神交流,姜太君都聽出來了,宗正昱不會不明白。
在聽到那句話后,瑞鳳眼漆黑無比。
這時,一直被晾在旁邊的皇帝領著宗正瑾上來。
先是禮貌恭敬打招呼,然後直奔主題,「姜太君,風滄瀾殺了蕭王正在執行斬首之刑。」
姜太君話音剛落,惹來姜太君一個不滿的眼神,這時姜無恙小聲解釋這件事的來龍去脈。
聽完,姜太君橫眉,「查清楚了嗎?就擅自做決定。」
「也說了是失手,又不是故意。」
「瀾瀾怎麼能給你那個不學無術的兒子陪葬!」
姜太君此言一出,皇帝當場色變,一點也給面子,「風滄瀾就是殺了朕的皇兒,她必須償命!」
話畢,皇帝長袖一揮,四周御林軍盡數聚集。
「本王看誰敢!」
宗正昱低沉的聲音蔓延開來,強大的氣場壓的人喘不過氣。
周圍頓時寂靜無聲。
空氣中瀰漫著硝煙的味道,戰火一觸即發。
「哐哐哐!」
一陣腳步聲從人群後傳來,聲音整齊而響亮。
諸人紛紛回視,只見一隊身著統一服飾的士兵整齊站成兩排。
皇帝見此臉色青黑,怒不可解,「攝政王!你好大的膽子,竟敢私自養兵!」
「你是要造反嗎!」
皇帝一頂高帽子砸下來,宗正昱一旦承認將無翻身之地。
周圍一陣寂靜,周圍氣氛逐漸凝重。
「皇兄嚴重了。這不過是家中府衛。」宗正昱回的雲淡風輕,「蕭王的死,本王這個做皇叔的也非常心痛,所以徹查此事。」
「才得知,事情並不簡單。」
宗正昱揮手,侍衛斷著一個東西上來,上面蓋著一層白布。
他伸手扯掉,裡面是一個染血的木頭。
「這便是奪走蕭王性命的兇器。」
「眾人皆知,蕭王是從二樓摔下到一樓中間。」
「留君閣素來賓客盈門,一樓中央從未擺放桌子,那這桌子從何而來?」
「當時桌子被砸的四分五裂,諸人只以為蕭王被砸碎的桌子戳穿了心臟,而事實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