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3章 問話
周恆聽著倆人的回答淡然一笑。
像是胸有成竹的樣子。
「馮錚給兩位安排兩個房間，我要單獨問話。」周恆讓馮錚給掌柜和賬房先生倆人安排獨立的房間。
話題已經開始了，周恆他就不相信不能從這倆人的口中找到一些證據來。
聽到安排獨立的房間，單獨問話，掌柜和賬房先生開始有些慌神，倆人不明白周恆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而且周恆來的也突然，倆人都是不知所措。
房間安排好。
「王爺，可以開始了嗎？」
馮錚下來問了一下周恆。
「在等等，在問話之前，還是讓他們倆人緊張一下，你帶著一隊人到他們倆人的房間外面來回走動，動靜大一點，讓倆人都能聽到。」
周恆讓馮錚過去給掌柜和賬房先生倆人製造氣氛，一個緊張的氣氛。
一刻鐘時間過去。
掌柜和賬房先生倆人是心急如焚，神情不安起來，誰都不知道對方會說什麼，看著外面門口的情況，這件事情比他們倆人想象的還要嚴重。
「王爺你是猜測這倆人之中有人是徐昂的人？」
桑宏明白周恆到底是什麼意思。
「沒錯，如果是調換軍械，沒有裡面的人給他開門，他怎麼進來啊！」周恆跟桑宏說了一下自己的猜測。
「那如果是他們自己人呢？」
桑宏說道，開門的未必是掌柜和賬房先生的其中一個，有可能是徐昂自己的人，有可能是太白山莊的人。
「你說的沒錯，卻是有這種可能，但是酒樓的後院停著很多客人的馬車，家僕，隨從人來人往，你覺得他們能在旁人毫無察覺的情況下換掉軍械可能嗎？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在酒樓中幫助他們。」
周恆猜測到。
必須要有人在酒樓裡面幫助徐昂他們拖住酒樓的客人，讓客人們來不了酒樓的後院。
而能做到這件事情的一定是酒樓裡面有身份的人。
因此周恆斷定不是掌柜就是賬房先生，其中一人必然是和徐昂有關係。
他們在給徐昂做內應。
兩刻鐘的時間過去，周恆才緩緩起身「去看看，相信他們倆人都有滿肚子的話跟我說。」周恆笑了笑。
來到掌柜的房間。
周恆推門進來，見到掌柜滿臉的惶恐模樣，一臉的不做所錯，像是受到了什麼驚嚇一般。
「掌柜！」
「齊王殿下！」
掌柜見到周恆的瞬間立即上前行禮。
「嗯，坐下吧！」
周恆讓掌柜坐下來。
「多謝殿下！」
掌柜說聲謝謝之後沒敢坐下來，他感覺有種不好的預感。
「你可知錯？」周恆說話之間望向面前的酒樓掌柜，見到掌柜像是沒有理解自己話語的意思，周恆繼續說道「不對，應該是你可知罪。」
周恆糾正了一下自己的話。
「不知道齊王殿下這是何意？」
「你和徐昂勾結調換軍械這件事情你難道還想要隱瞞到什麼時候？這件事情我已經知道了，你還是認罪的比較好。」
周恆見到掌柜還是不明白自己話中的意思，再次跟掌柜提了一個醒。
「冤枉啊，我可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還請殿下明鑒。」
掌柜聽了周恆的話，立即跪在了地上，這件事情可不能亂說，要是真的給自己扣上這樣的帽子，自己就是被千刀萬剮的結果。
「你求我也沒用，事實如此，難道不是嗎？」
周恆笑著問道。
「不是啊不是，殿下您可不能聽別人亂說，這件事情我是一點都不知道，當日我甚至不再酒樓。」
掌柜急忙跟周恆解釋。
「不再酒樓？」周恆像是不相信的樣子，周恆仔細的觀察，掌柜也不像是一個說謊的樣子。
「沒錯，當日在下是在如月樓！」
掌柜說出了自己當日所在的地方。
「如月樓？」
周恆心說這是一個意料之外的事情。
「沒錯，實不相瞞，在下和如月樓的一個姑娘好上了，在下想著過些天就給她贖身，當日正好過去跟她商議這件事情。」
酒樓掌柜把當日的情況告訴了周恆。
「殿下您若是不相信，這件事情您可以去如月樓一查便知，在下沒有絲毫說謊，若是說謊，在下願意死無葬身之地。」
掌柜看著周恆，擔心周恆不相信自己的話，立即發毒誓。
「好，我姑且相信你說的話。」周恆聽了掌柜的話起身從房間出來，出來之後周恆在來到賬房先生的房間。
「草民見過齊王殿下！」
比起掌柜，面前的賬房先生就顯得穩重許多，冷靜不少。
「掌柜說了，是你勾結徐昂調換了軍械，是你給徐昂開的門，你有什麼話要說嗎？」周恆進來就直接質問。
「殿下何出此言，在下完全不知情啊。」
賬房先生一臉茫然的說道，
「殿下，這件事情一定是他在污衊我，我從未做過這件事情，而且徐昂是什麼人，在下不過是一個賬房先生身份低賤，如何跟徐昂他們這樣的人認識啊。」
賬房先生聽了周恆的話，立馬開始給自己辯解，說的話也都是有理有據，讓人找不到任何的破綻，
但是周恆發現了一個問題。
賬房先生的辯解，替自己證明清白的理由，都是沒有任何的事實依據，等於是無法確認。
不像掌柜說的，他在如月樓有一個相好，如果不相信他的話，可以去調查，只要調查就可以知道。
這是有事實依據的。
可是賬房先生的話，都是空口白話，聽著都是一大堆的道理，但是沒有絲毫的立足根本。
誰說身份低賤就不能和徐昂認識。
「你可以不跟徐昂認識，但是你跟徐寧認識，通過徐寧，你可以認識徐昂，我記得在你酒樓的賬冊上有很多徐寧的賒賬，你難道不知道？」
周恆問向面前的人。
「回稟殿下，徐寧乃是寧海侯，他想要賒賬我們能有什麼辦法，我們只能給他賒賬，這些年，他賒的賬，可是一個子都沒有還給我們。」
賬房先生跟周恆解釋。
「而且在整個大寧城，任何酒樓，商鋪都有徐寧的賒賬。」
賬房先生最後又加了一句。
徐寧雖然跋扈，但是有件事情非常講規矩，那就是在大寧城任何地方，徐寧從來不會白吃白拿。
徐寧是寧可讓你在賬本上寫上賒賬欠多少多少錢，也不會讓你免單。
當然賒賬是一回事，徐寧還不還錢還是另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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