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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的清冷美人(9)

  柯伊呼吸停滯,指尖的溫度一點一點冷了下來,蔓延到全身。

  現在修為被鎖,但他相信,總有一天自己能衝破禁制,逃出魔域。

  但如果被廢了——

  那是真的,寸步難行。

  容鈺勾起柯伊的下巴,把他轉了過來,看著明顯陷入慌張的眉眼,戲謔道:「仙尊,求饒吧,本尊說不定,還能網開一面。」

  求饒嗎?

  柯伊睫毛一顫。

  修為有保住的可能,但……

  他怎麼可以在那些魔主們面前,說討好的話,做獻媚的事!

  修仙界的臉面,還有玄光宗,自己怎麼可能再丟。

  容鈺嗅著懷裡人兒的清香,靜靜等待回答。

  若是師尊服軟,他自然不會下手。

  若是……

  還沒想完,便見柯伊恢復了處變不驚的樣子,緩緩挺直了脊背,眸中是泠泠雪光。

  他微昂著下巴,看著容鈺一字一頓:「痴,心,妄,想。」

  容鈺眯了眯眸子。

  被自己折辱了這麼久,還能有如此氣勢。

  師尊,是我小看您了。

  或者,您覺得我不會動手,都是嚇嚇您的。

  那您就錯了。

  既然您把修為當做最後的依仗,我自然要把這分依仗,狠狠的剔除。

  「呸,你不看看現在的樣子。」 烏河邪面露鄙夷,大聲叫喊道,「怎麼還敢……」

  話還沒說完,他的聲音陡然變成了慘叫聲!

  一團黑氣包裹住他的軀體,裡面不斷傳來令人牙酸的噬咬聲音。

  烏河邪痛的面容扭曲,連連慘叫。

  「尊主饒命!屬下,不知道哪裡做錯了!尊主!」

  他沒來得及多叫幾聲,黑霧又突然散去。

  一顆面容扭曲的頭顱啪的掉在地上,

  沒過幾息,就化為一灘血水。

  魔主們默默無言,只是離那攤血水遠了些。

  這是尊主豢養在虛空的蒼龍,烏河邪的肉體和魂魄,都被吃的一乾二淨。

  容鈺合攏掌心,收回黑霧,指尖重新搭上纖細的腰肢,卻看見柯伊微微蹙了眉,身體避了避。

  眸中瞬間翻湧上戾氣,他冷笑一聲:「仙尊都在我身下哭了好幾回了,怎麼,還嫌棄呢。」

  懷裡的人兒露出怒色,容鈺勾起唇角,湊近輕聲道:

  「解決完他,就該輪到您了。」

  柯伊瞳孔一凝,身體突然被一股力量控制住,再也動彈不得。

  然後被容鈺攬進了懷裡,靠在肩頭。

  眸光不可抑止的顫抖,他眼睜睜的看到,容鈺的指尖,赫然纏繞著血紅色的絲線!

  邪惡無比,屍山血海走出來的煞氣。

  這是柯伊看到的第一反應。

  識海里,破曦劍瘋狂的震動。

  他沒看到的是,殿下的魔主們全部低下頭,露出極其敬畏和恐懼的表情。

  「這是,什麼東西?」

  「你說它呀。」

  容鈺指尖微動,紅線像活物一樣遊走,「我繼承了那道殘魂的部分記憶,自己做出來的。」

  「確實是個好東西。」

  他吻了吻柯伊的臉頰,笑了一聲,「要不是您,也不會有今日的我,多謝師尊了。」

  隔音,這些話只有他們能聽見。

  那道殘魂?

  柯伊一怔,下巴突然被鉗住,強制性的低下頭。

  「師尊,您就好好看著吧。」

  顫抖的眸光中,紅線已經遊了過來,在自己的丹田處停留……

  不!

  紅線猛地扎了進去!

  他唇瓣微張,眸子瞪得圓圓的,過了一會,發出一聲痛苦的哀鳴。

  飽滿的果實被輕輕一刺,便瞬間爆裂開來,流出了濃稠的汁液。

  似乎有一把刀子,從裡到外,把丹田攪動得一塌糊塗,再把自己活生生的劈開。

  被封鎖已久的靈力沸騰起來,從丹田處瘋狂的逃逸,在靈脈里四處亂竄。

  這更加加劇了痛苦。

  一瞬間,冷汗就打濕了衣服。

  精純的靈力順著破損的丹田溢了出來,又被紅線緊緊吸附住,不讓它們四散開去。

  柯伊無力喘著氣,眼尾逼出紅意。

  想要立刻去死的那種痛。

  在滅魂陣,被震魂斷骨,被過度侵犯三個時辰,與今日的疼痛比起來,不過是小巫見大巫。

  除了開頭的那一聲,他再也沒有力氣叫喊。

  原來痛到極致,連聲音也失去了。

  肉體的疼痛還算其次,真正讓他感到絕望的,是切實能感到,自己的修為在一點點喪失,和破曦的聯繫在一點點斷開。

  都沒有了……

  沒有了……

  容鈺捏著柯伊精緻的下巴,轉了過來,靜靜觀賞著一向傲然自持的人兒,露出絕望至極的神情。

  男子痛得全身發抖,面白如紙,無聲地流著淚,晶瑩的淚珠掛在睫毛上,很快落了下來。

  瞳孔潰散空洞,好像在看著自己,裡面又好像什麼也沒有。

  容鈺指尖微動,催促紅線快一些。

  然後另一隻手扣著柯伊的後腦勺,深深的吻了上去。

  唇瓣冰冷,還有血的味道。

  他的師尊第一次毫無反抗,任由自己索求親吻。

  就像失去靈魂的木偶一樣。

  一盞茶的功夫后,容鈺解開禁錮,收了紅線。

  柯伊身子一顫吐出一口血,染紅了白衣。

  能動了。

  但和動不了沒什麼兩樣。

  靈脈徹底枯竭,丹田破損。

  自己變成一個廢人了……

  他看見容鈺掌心被不斷壓縮的靈力團,張了張嘴,卻發不出一點聲音。

  容鈺正想說些什麼,便看見柯伊的眉心驟然一亮。

  凌厲的劍意隨即而來!

  他眯了眯眸子,隔空摁住了破曦劍。

  柯伊虛弱地看了過去,驀地看見一尺之外,被定在空中的長劍,呼吸又亂了亂,胸口氣血翻湧。

  是他的破曦。

  破曦不斷震顫,發出一聲悲傷的劍鳴,

  自己能感受到,破曦在為自己悲傷,也在承受著來自容鈺的壓力。

  嚓——

  輕微的破碎聲響起,傳進柯伊的耳朵,卻重如山崩。

  「不要……」

  他淚眼朦朧,不知道從哪來的力氣,去按容鈺的手。

  破曦被打飛出去,滾落在殿下。

  那群魔主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了,下面空空如也。

  柯伊的視線也飛了過去,在他的眼中,什麼都在扭曲變形,只有破曦沒有。

  他拼著一口氣,搖搖晃晃地站起身。

  自己一定,一定要把破曦拿回來。

  腿軟的不行,力氣已經全部抽空。

  走下台階的時候,柯伊眼前一黑,滾落下去。

  也好,節省了不少時間。

  他急促喘息著,用手肘撐著地面,墨發垂在地面,一點點挪了過去。

  差一點,就差一點了。

  竭力伸長手臂,頂著靈脈受損的痛苦,終於夠到了破曦。

  破曦劍暗淡無光,沒有一點回應。

  他低下頭,顫抖著手指撫過,哭了一聲,把破曦抱進了懷裡。

  容鈺緩緩走下台階,走到柯伊身邊,俯身抱起。

  柯伊已經昏死過去,白皙的臉頰淚痕斑斑。

  眸光下移,定格在那把破曦劍。

  容鈺看了一會,最終收了起來,瞬移到寢宮,把柯伊放在了床上。

  取出一瓶至元液,捏開牙關一點點餵了進去。

  床上的男子蹙起眉頭,顯示出十分的抗拒,蒼白的臉色卻在漸漸好轉。

  修長的手指點在胸口,輸入靈力,替他把至元液送進靈脈和丹田,修復損傷。

  過程中,容鈺露出些許疑惑的神色。

  丹田,似乎有舊傷。

  而且還不輕,足以阻礙修為的增長。

  怪不的師尊過了這麼多年,還是化神期巔峰……

  不過都不重要了。

  容鈺垂下眸子,用了一個洗滌術,再給柯伊換上乾淨的衣服。

  修為盡失,從今往後,師尊只能任自己擺布。

  容鈺也上床,把柯伊抱在了懷裡。

  清香環繞,軟香溫玉。

  他饜足地勾起唇角,用目光描繪著眼前人兒漂亮的眉眼。

  從前,自己看一眼便覺得褻瀆,如今卻能把師尊壓在身下肆意欺辱。

  只是,師尊要是能乖乖聽話不要這麼倔強就好了。

  他也不想廢去他的修為。

  但是如果自己不這麼做,師尊遲早會逃掉。

  容鈺撩開散亂的墨發,掌心覆在師尊平坦的小腹上,眸色重了重。

  這裡,還是懷上他的孩子比較好。

  但是修仙女子尚且受孕不易,更何況男子。

  沒關係,改變體質,再喂生子丹就行。

  ……

  因為至元液的影響,柯伊第二天就醒了過來。

  痛苦徹底消散,身體也恢復了不少。

  沒什麼異樣。

  但空蕩的丹田提醒他,自己已經被廢去了修為。

  破曦劍也不見了。

  大概,被容鈺擊碎了。

  他再也沒說一句話。

  容鈺似乎毫不介意,每天檢查他的靈脈,給他灌亂七八糟的葯,然後抱著自己,像普通人一樣入睡。

  不幸中的萬幸是這幾天,除了親親抱抱,容鈺沒有強迫自己。

  不過,他是不會放過自己的。

  果然第四天,柯伊從睡夢中驚醒過來,發現自己的手腳都被捆住,被大字型拉開。

  和幻境里一樣的紅綢。

  不過這次,他召不出破曦來救自己。

  柯伊抬起眸子,望著男人俊美的面容,寒聲道:「你又要做什麼?」

  「師尊,您終於和我說話了。」

  容鈺含笑道,「這幾日,傷該好全了吧。」

  柯伊瞳孔微凝。

  「既然傷好了,我們就可以繼續。」

  容鈺慢條斯理地褪去他的衣服,「您該做我的鼎奴了。」

  「煉製過程中,您可得含住了。」

  「一滴都不許漏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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