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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的清冷美人(14)

  方才的戰鬥已然抽離了所有的力氣,柯伊被迫靠在容鈺的懷裡,微微喘著氣。

  他抬眸望了過去。

  骨橋的另一邊,魔修們沒有一個站著的,通通面露恐懼之色,天上原先盤旋著的五爪翼鳥,也都掉了下來,縮著羽毛髮出哀鳴。

  魔域的出口近在眼前,就算是普通人,這幾步,也能輕輕鬆鬆的走出去。

  但對柯伊而言,這幾步無論如何,都走不過去了。

  若不是幽羅阻撓,這會功夫,他已經出了魔域。

  耳邊尖銳刺耳的慘叫聲。

  他瞥了一眼,淡淡的移開了眸子。

  短短几息之間,幽羅便變成了一灘血肉。

  對於一個想要殺自己的人,柯伊提不起憐憫之心。

  「放開。」

  他漠聲道。

  腰上的手臂非但不放鬆,反而圈得更緊了些。

  空間波動。

  再睜開眼時,他發現又回到了魔宮。

  那個囚禁自己的地方。

  容鈺將柯伊扔到床上,扣住細細的手腕,輸入一道魔氣檢查有沒有受傷。

  泠泠的劍光抵住喉嚨。

  他低頭,眯了眯眸子。

  師尊雖然渾身癱軟,已然耗盡了力氣,但那柄破曦劍一直被他握在手裡。

  「師尊,魔域這麼危險,您跑什麼呢。」

  容鈺嘆了一口氣,指尖輕觸劍身,魔氣一層一層纏繞,把破曦封了起來,然後取出了一根細細的鏈子。

  ……

  幾日後。

  靜謐的寢殿,破碎的呻吟聲若有若無,尾音帶著壓抑的哭腔。

  容鈺撩撥了一下白皙腳腕上的鏈子,輕笑道:「師尊,別忍了,叫出來。」

  柯伊側過臉,咬住唇瓣,睫毛被硬生生逼出來的淚水打得濡濕。

  自從逃跑失敗被抓回來,他便被容鈺鎖在床上,半分自由也沒有。

  破曦也被封了起來。

  其實容鈺大可不必這樣,因為他幾乎日日都看著自己,根本沒有逃跑的機會。

  但容鈺仍舊選擇了如此折磨人的法子。

  讓自己躺在床上,形同廢人。

  更讓他難以啟齒的是,容鈺每次做完,都要把那些東西也鎖在裡面。

  說什麼有利於生孩子……

  時間緩慢流逝著,動作似乎無休無止。

  「師尊,疼嗎?」容鈺噬咬著鎖骨,留下微粉的印記,「疼,我就輕一點。」

  柯伊沒有說話,只是攥緊了身下的被子。

  從一開始的粗暴,容鈺的動作明顯的溫柔了不少。

  不知道是鼎奴的原因,還是自己的身體已經被容鈺玩弄得徹底敏感。

  挺過最初的痛苦,自己居然有獲得一些羞恥的快感……

  那也是這種快感,更加讓他崩潰。

  他寧願,從頭到尾都是痛苦的。

  兩個時辰后,容鈺用了一個洗滌術,洗去柯伊身上的汗珠,抱著他躺了下來。

  「您還在生我氣嗎?」

  他吻了吻潔白的耳垂,低喃道:「您總是想跑出去,萬一我不留神,就讓您成功了呢。」

  那日固魂回來,空空蕩蕩的魔宮著實嚇了自己一跳。

  師尊居然偷偷藏了一些他的魔氣,突破了禁制。

  ……不該小瞧師尊的。

  於是抓回來,日日鎖著。

  就像以前旖旎的夢境,這張清冷脫俗的臉,終於染上了情慾的顏色。

  然而即使在鼎奴印霸道的影響下,那雙黑玉一般的眸子,永遠透著清醒。

  如果可以,師尊一定會殺了他。

  毫不猶豫。

  容鈺按住細細的手腕,翻了過來。

  那裡有一顆紅痣,比之前又大了一些,嫣紅如血。

  徹底成熟了。

  也許是這一次,也可能是下一次,師尊就會懷上他的孩子……

  真好。

  耳垂的位置被觸碰,柯伊顫了顫,下意識厭惡自己的敏感,又渾身乏力,疲憊地一根手指都抬不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或許是一個多月,他照常被餵了一瓶靈液,冰涼甘甜的液體滑入喉管,身體的酸軟立刻消除了。

  帕子按上唇邊,輕柔的擦了擦。

  柯伊的眸光無神無波,似乎已經習慣了這樣的日子。

  下一秒,腳腕的鏈子嚓的打開。

  他呼吸一頓,驟然抬起眸子看向容鈺。

  容鈺攬住懷裡人兒的腰肢,手掌細細摩挲著:「您不就是想要回玄光宗么,我帶您回去不就行了。」

  柯伊怔了怔,厲聲道:「你要做什麼!」

  「不做什麼。」

  容鈺抬起他的下巴,挑了挑眉:「只是想和您回顧一下師徒情分,再做一做以前就想做的事。」

  果然,一提到玄光宗,師尊就和他說話了。

  聽到這樣的回答,柯伊瞳孔一縮。

  就算自己想回玄光宗,也不是由容鈺帶著自己回去。

  上一次,容鈺便控制了整個宗門。

  這一次又要做出什麼瘋狂的舉動。

  「我不許你再動他們。」他一字一頓。

  「只要您不逃,我當然不會動。」

  柯伊自然聽懂看似溫柔的語氣下,滿滿的威脅之意。

  他正想說什麼,頸間被輕輕一點,意識驟然陷入黑暗。

  不知道過了多久,柯伊迷迷糊糊的,聽到了清脆的鳥鳴聲。

  鳥鳴?

  魔域從來沒有鳥鳴聲,只有翼鳥近乎嘶啞的吼叫。

  他睜開眼睛,看見不遠處繚繞的雲霧和黑夜下婆娑的樹影,以及熟悉至極的清玄峰,不禁身體一僵。

  這裡是……

  玄光宗!

  耳邊響起低沉戲謔的聲音,隨即手被握住,被迫十指相扣。

  「師尊,回到玄光宗,您開心嗎?」

  柯伊驀地抬起頭,看向身邊站著的男人,又是一怔。

  他居然真的把自己帶回了玄光宗!

  整個宗門沉浸在夜色中,靜悄悄的,顯然沒注意到容鈺的闖入。

  但自己在容鈺身邊,更加做不到示警。

  清玄殿,就在幾步之外靜靜矗立著。

  似乎一切都是記憶中的樣子。

  只是殿外布了層層的禁制,禁止旁人出入。

  容鈺一掌揮開,又截斷了消散的靈力,拉著柯伊走上台階。

  「師尊,我就在這個位置求您收我為徒的。」

  他站在台階下的一小塊地方,又轉頭看向身邊的人。

  「現在您是不是後悔了,就不該答應我,再退一步,就不該帶我回宗門。」

  「是。」

  柯伊淡淡道。

  容鈺笑了一聲,「後悔也晚了。」

  說完,他拽過手腕,掐著腰低頭深深地吻了下去。

  從前每一次在這個位置面見師尊,每一次抬頭看著那清冷疏離的人,他都想這麼做。

  如今,終於如願以償。

  唇齒交融。

  比起魔宮,在這裡親吻師尊,的確更讓他愉悅。

  很快,懷裡的人兒便被強行親軟了腰,氣喘吁吁。

  他抱著人走進殿中,輕輕打了一個響指,牆壁上鑲嵌著的盈珠便亮了起來。

  柯伊看了一眼,便移開了眸子,漠然道:「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容鈺走到殿上的案桌邊,抱著柯伊坐了下來。

  過了一會,他輕聲道:「還記得,您把我推進滅魂陣的前一夜嗎?」

  那時師尊看著書,自己湊過去,還靠在肩頭問這是什麼。

  容鈺轉頭,五指插進長長的墨發間,一下一下的梳理著。

  現在想來,居然很溫馨。

  即使師尊在想著怎麼殺自己。

  他又輕聲道:「如果沒有那道殘魂,您會和我結為道侶嗎?」

  等了一會,師尊用冷若冰霜的眸光告訴自己。

  不可能。

  果然魚和熊掌不可兼得。

  所以,他還是只能用強迫的方法,才能擁有這個人。

  容鈺靜靜的看了一會,又到了清玄峰半山腰。

  這裡原先是他的住所。

  過了四百年,自己的住所早就被移平了,之前為了維持幻境,才虛假的重建起來。

  現在自然不在了,只留下蕭蕭的竹林。

  「師尊,是不是我一魂飛魄散,您就把這裡剷除了。」

  柯伊看著腳下一片竹林,眸光閃了閃,最終歸於沉寂。

  其實不是。

  他被容鈺抱著,往另外一處飛去。

  遠遠的,兩名弟子結伴御劍飛了過來。

  柯伊瞳孔一震,正要開口,卻見他們像沒有見到自己一樣,一邊交談一邊掠了過去。

  耳邊傳來容鈺的輕笑聲:「師尊,你怎麼喊,他們都是聽不到,看不到的。」

  其中一人嘆氣道:「沈師叔又閉關了。」

  另外一人接話道:「唉,誰不是呢,要不是我實力低微,我也要去魔域狠狠教訓那個魔修,只是不知柯師叔怎麼樣了,在魔修手裡,怕是……」

  兩人一起連連嘆氣,御劍離開。

  柯伊垂下眸子。

  是自己讓宗門擔憂了。

  容鈺看到柯伊露出失落的表情,指尖微動。

  這是這個半個月,第一次看到師尊除了冷漠、羞憤和恨意之外的神色。

  那麼他很期待,師尊若有一日知道自己會有孕,會是怎麼樣的反應。

  他抱著柯伊,飛到一塊石台之上。

  石台探出峰體,底下就是翻滾的雲海。

  頭頂,是一攬明月,灑下紗霧一樣的月光。

  玄光宗弟子,若有結為道侶的,必然會在這裡相擁並立下永不背叛的誓言。

  四百年前,他就知道這個地方。

  容鈺仰頭看了看,環住懷裡人兒的腰肢,勾起唇角:「師尊,我們生個孩子,然後長長久久的在一起。」

  「好不好?」

  又是孩子。

  柯伊面無表情,移開視線。

  容鈺真是瘋了,

  誰知胸口湧上一股前所未有的奇異感覺,讓他忍不住蹙了蹙眉,一時間居然乾嘔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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