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六章 番外1
隻見他眉目如畫,五官精致,氣質更加的高貴,可謂世間難得。
而他身旁的那一男一女,也是世間罕見。
男子身著一身玄色的長袍,年約十七八歲的樣子,五官極為出色,周身淡漠的氣質,顯得他更加的與眾不凡。
而前方的那個白衣女子,大概也隻有十五六歲,五官精致的沒有一絲瑕疵,周升似有淡淡的煙霧籠罩,美得如夢似幻。用美人如玉,秀雅如仙來形容她,絲毫不顯得突兀。
“你之前說,你祖父不願意讓你出去。我還以為是你胡扯的,現在看來,絲毫不假了。”身穿玄色長袍的男子,看了一眼周圍的景色,微微歎息道。
“是啊,看來這一次大賽你去不了了。”旁邊的白衣女子也微微感歎道。
“兩位今日前來?莫不是就讓我羨慕的。”靈蕭來到涼亭旁一坐,身體靠在旁邊的欄杆上,另一隻腳微微曲起,放在旁邊的護欄上,白皙的手搭在膝蓋上,輕輕敲擊著。
“你這說的什麽話?我們也是過命的交情了,今日前來,不過是來確認一下。話說你身份雖然尊貴,可是家裏人管你管的太嚴了,不像我們活的隨性,不知是可憐好呢,還是慶幸自己與你不同好。”黑衣男子在一旁淡淡的說著。
“墨羽,有沒有興趣和我打一個賭?這場大賽,我必然會參加。”靈簫的臉上帶著一抹微笑,似乎勢在必得。
見此,旁邊的那個白衣女子“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好了墨羽,你就別打趣了,還有,靈簫就死了這份心吧。這一次大賽規定年齡是兩千歲到一萬歲之間,而你還不達標呢。”
“規矩是死的,可定規矩的人卻是活的。我可不相信這世界上有絕對的不,二位不妨看著。”說到這,他停頓了一下,接著又問道:“對了,地點在哪裏?”
“澤寧島上。”白衣女子回道。
“東南之境附近?”靈簫微微有些詫異。
“對。”
話音剛落,就從空中劃過一道黑影,很快又有一個二十一二歲的灰衣男子,從空中降落。
那個男子臉如雕刻般棱角分明,五官深刻,此刻嘴唇緊抿著,冷漠的氣質展現無疑。
“越影,你今天似乎心情不好呢?”白衣女子見到是他,立刻上前打招呼。
隻見那個名叫越影的男子,臭著一張臉,一步一步的來到涼亭這之中,很快就從儲物空間中拿出了一大堆香囊以及玉佩,毫無形象的全都甩在了桌子上。
靈簫的目光微微在那些香囊上轉了一圈,輕輕一笑道:“越影,看來你的魅力挺大的。出一趟門,就有這麽多女仙給你送定情信物。”
“殿下,這是那些女仙托我交給你的。”
一句話,場麵的氣氛瞬間尷尬。
“咳,既然你知道是送給我的,那你有什麽權利收下。”靈簫的臉色有些難看。
能不難看嗎?這香囊至少有上百個,這樣一一還回去,要還到什麽時候?
“殿下,你現在覺得我過分了。那你上一次出門為什麽不戴麵具?明知道自己容貌出眾,容易招惹那些狂蜂浪蝶,還要出去亂顯擺。”越影有些憤憤難平。
這個時候,墨羽那唯恐天下不亂的怪癖也爆發了,“是啊靈簫,俗話說長的醜會嚇死人,長得好看也是一樣的,你瞧瞧當年東南之境的兩位前輩,他們哪一位像你這樣沒事瞎轉悠的。你呀,就應該像他們兩位好好學習學習。”
靈簫一時之間沒有回話。卻聽一盤的白衣女子道:“玉曦神尊也隻是後期遮住了容貌而已,墨羽你別瞎說。”
“涵情,你這是在怪我以大欺小,也對,我有五千多歲了是不小了。”墨羽微微感歎道。
“做人就應該堂堂正正。沒事出門將臉遮住,弄得神神秘秘的,這樣反而更容易鶴立雞群。我可不會沒事吃飽了撐著。”聽著那幾人在那裏掐架,靈簫隻覺得頭痛。
涵情和墨羽這兩個人算是注定的冤家,每次一見麵,總要因為一點小事就吵起來。
明明這兩個人一個在外人麵前表情的十分冷漠,另一個也是十分恬靜,可每當一見麵,都保持不了那原有的性格。
“算了,已經死了的人有什麽好聊的?還有,別人都說靈簫你十分聰明。我倒想看看,你能用什麽手段,打破這成立了幾千年的規矩。讓你一個一千四百多歲的神君,去參加那個大賽。”墨羽站起身來打了個哈欠,很快就施施然的走了。
對於靈簫來說,那個大賽他不僅年齡不符合,就連修為也不符合,規定的年齡是兩千歲到一萬歲,而修為則是從金仙到仙君。
倒並不是說,他們不想讓神君參加,而是年齡達到一萬歲的神君,世界上根本沒有。
可偏偏靈簫就是這麽一個怪胎,雖說他在母親肚子中五個月的時候,父母就因為一些事情隕落了,他一直被寄養在金玉雪蓮中,整整沉睡了一千年,方才醒了過來。
可不知是上天優待還是怎麽的,他竟然初醒就有了神君的修為。
而隨後的四百年他更是修為飛漲,如今似乎即將要突破神君,進入上仙的階斷了。
可能也是因為此,映鴻帝君和龍皇才如此看重他,竟然直接把龍族太子之位傳給了他,也就是未來的龍皇。
當然了,這件事情還是有著很多的疑慮,譬如龍皇允常,當年為了爭奪那個位置,不惜用特殊的手法逼死了與他唯一有競爭力的弟弟允晨。
當然,雖說後來的那件事情知道的人很少,可是前者爭位之時,可是有不少人看在眼裏的。
龍皇如今會輕而易舉的將位置讓給別的人的兒子,其中的細節實在是讓人深思。
隻是上位者的心思通常都十分的奇特,誰也想不清楚。
不還對於這些在龍族傳開的消息,其中的當事人靈簫根本沒有在意過。
也不知他是根本不將那些事情當回事,還是真的不知情。
反正他從始至終表現的都很平靜。
隻是那平靜的表象下究竟隱藏了什麽,根本無人能探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