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佛門淫僧,罡氣杖影
張唯用心神威懾住練功房中陷入驚恐的柔弱少女,免得她慌亂中鬧出大的動靜將外面的侍衛吸引進來。
蘇禁已死,恐慌過後她首先想到的肯定是逃跑。
外面的侍衛,張唯解決起來很簡單。
但如果打草驚蛇,蘇府存在與虎窟寺能直接聯繫的方法就麻煩了。
張唯想的是打他們個措手不及,將所有禍害一網打盡。
……
東禁縣城距離常州郡城足有近三四百里,對於普通人而言,就算騎馬也需要數個時辰。
張唯沒有全力奔襲,也只花了不到半個時辰的時間就已經趕到。
他站在卧虎山下,向上望去,虎窟寺的雄偉漆紅寺門矗立在山腰上。
夜幕下的虎窟寺並沒有完全陷入黑暗,到處閃耀著炎紅的火光,給整座寺院度上一層金色光暈,殿內的佛像寶相莊嚴,莊嚴肅穆。
身處其中,心靈都不會自覺地安定下來。
與這份清凈極其違和的是寺院最後方的竂房中,六七個和尚正在開無遮大會,玉體橫陳。
淫笑聲,撞擊聲,慘叫聲,議論聲不絕入耳。
「這些秘法控制的爐鼎操弄起來越來越無趣了。」
「下一批算算時間很快就會送過來,以藥物輔助修行用不了兩三個月很快就可以突破到練肉境,到時候又可以嘗鮮了。」
「要我說,還是前來許願求子的少婦更刺激一些,其中滋味妙不可言,還能不忌諱地進行播種。」
「那也沒有師父關押地女俠們更帶勁,那身段線條,一次就讓你欲罷不能。」
「……」
這幾個和尚是庄濟的親傳弟子,白日里裝作苦修高僧,為信眾傳道授業,夜晚則露出本來面目,肆意地姦淫,殘虐少女性命而樂在其中。
他們的心靈已經在這邪修手段中被侵蝕,墮落。
他們沉浸在變態地歡愉中,沒有察覺到門縫被悄悄地打開了一絲,一道無色透明氣體自門縫中快速擴散。
撲通!
竂房內的動作戛然而止,所有人齊刷刷地倒在床上。
張唯站在寮房小院內,雙耳聳動,院外有腳步聲傳來。
他要等的正主到了。
吱!
院門被推開,身著紅色袈裟的庄濟拄著禪杖走了進來,他的身材魁梧,五官方正,雙耳下垂,表情肅穆。
從外表上無法跟禍害一郡之地的**聯繫起來。
庄濟能感知到竂房內眾多弟子的狀態,也洞察到張唯的打算。
「阿彌陀佛,施主很是自信,上一次這麼做的女施主現在還在地牢中等著我的臨幸。」
他單手作佛禮,目光直視張唯:「施主不請自來,還控制貧僧的幾位弟子,毀了他們的修行,實在是罪過。」
張唯嘴角輕佻,面露譏諷:「那照大師來說,我該如何補償?」
「想來施主是對我寺有什麼誤解,就請施主留在寺中,與貧僧一塊修行,共參佛法精妙,共登極樂世界。」
張唯看著直勾勾盯著的庄濟,一陣惡寒。
這寺廟中也有淫僧不走正道,專攻旱路。
「如果我不願意呢?」
張唯神念一動,純陽罡氣覆蓋全身,如同套上一件亮金色輕甲,月發襯托地氣度不凡。
庄濟眼中已經不掩蓋自己的貪婪,張唯這一身精純地修為對他的吸引力實在太大了。
「至陽至剛,好,好,以這具身體為根基,足以平衡我體內失調地陰濁罡氣,助我凝聚陰神,踏入天元。」
「那可就由不得施主了。」
庄濟將手中禪杖舉起,雙手間陰黑罡氣湧現,腳踏虎步,地磚片片破碎,如餓虎撲食般襲向張唯。
人還未至,禪杖上的九環響動,發出靡靡之聲。
張唯耳旁好似有嬌柔美艷的妹子在低語,訴說衷腸,禁忌之語令人心馳神往。
不過軟糯蜜語只維持了眨眼時間,便在張唯識海中向著純陽邁入的元神干預下消失不見。
張唯雙眼恢復清明,庄濟的攻擊也來到了身前。
庄濟手中禪杖斜劈向張唯的肩膀,發力迅猛,開碑裂石,帶起陣陣風聲。
庄濟一開始就拿出了真本事,手中禪杖指上打下,指東打西,左右逢源,變化萬千。
其他不明情況地地元境宗師,那怕同為巔峰境,也會吃虧。
張唯身體左右連續閃避,靈活愜意,極為輕鬆地躲避掉了庄濟的攻勢。
不死卷修行賦予地強力感知和籠罩四周的神念讓他在腦海中映射出庄濟接下來的動作,提前做出規避。
在張唯的眼中,他的動作彷彿被放慢了N倍。
連續攻勢沒有取得成效,庄濟有些惱怒,他的動作驟然停了下來,後退到距離張唯數米遠的地方。
「沒想到,施主還真有些本事,身法確實要勝過貧僧不少。」
「不過要是以為憑藉這點本事就能贏我,那就大錯特錯了,」
「熱身結束,施主很幸運,這是我三十載修行第一次全力動手,希望你不要被一下打死,我還得好好疼愛你。」
庄濟的面目變得猙獰,罡氣在體內全力運轉,整個身體憑空粗壯了三分,袈裟片片破碎開來,全部罡氣湧入他手中禪杖之中。
他手中禪杖赫然是可以容納和增幅罡氣的玄兵。
「開山問路!」
嗡~嗡~嗡~
禪杖開始劇烈顫動,隨著罡氣的灌輸,杖身上浮現出一道道美艷絕倫的少女身影,身上只著片縷,隱私部位若隱若現。
氣質各不相同,或清純,或嫵媚,或冰冷,或熱情……
這些身影縈繞在張唯的身旁,一副任君採擷的模樣,似乎只要他有丁點的想法,就可以破門而入,一探究竟。
這還沒完,庄濟沒有像向前一般欺身向前,他擰身反劈,迅猛發力。
向下劈落的禪杖上方一根完全由濁陰色罡氣凝聚、足足放大數倍的巨大杖影狠狠地壓下張唯,似乎要將他整個抹除掉。
威勢逼人。
杖影未落,小院地磚承受不住壓力,出現道道裂縫。
杖影下的張唯一動不動,好像是嚇傻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