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霍雲驍到底能不能護住你
寒城一愣:「不追了?可是……」
霍雲驍抬眸看他:「你有一次堵到人了嗎?」
寒城被自家總裁說的一陣臉紅,他次次被信號引著追過去,卻一次都沒有追到,實在丟臉。
霍雲驍說道:「既然追不到,那就等他自己出來。」
說著霍雲驍敲下一行字:「請問閣下尊姓大名。」
沈暮坐在電腦前一愣神,抬手落在鍵盤上,打下「秦暮」兩個字。
她頓了頓,又將字元刪掉,關掉了電腦。
寒城看著屏幕上的信號,失望的嘆氣:「信號又消失了。」
霍雲驍倒是不生氣,只說:「對方每次只上線兩分鐘,十分謹慎,輕易是追不到的。」
寒城垂頭問:「那我們現在……」
「去查刀疤,」霍雲驍說:「昨晚在地下拳擊場的那個男人,查查是誰雇傭他來買我的命。」
「是!」
沈暮送完了消息,左右也睡不著,又打車去了劇組。
她來得巧,正拍著唐羽和程鳶的戲份。
蕭芷坐在屋頂上,痴痴的看著遠處的太子和洛長歌相攜而去,苦笑著說:「明明是我先遇到他的,他為什麼不愛我?」
尹安坐在她身邊,幾次伸出手想將人攬進懷中安慰,可猶豫再三,最終只是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阿芷,太子殿下只是貪圖一時的新鮮而已,你一定會是東宮的太子妃。」
蕭芷偏頭看了尹安一眼,眸色軟了軟:「尹安,還好有你。」
「卡!」導演喊道:「程鳶和唐羽表現不錯啊!幾次對手戲都是一條過,繼續保持!」
程鳶和唐羽乖巧的鞠躬:「謝謝導演。」
兩人看到場外的沈暮,小跑著過來,程鳶伸手抱她:「你來啦!」
沈暮立刻躲她:「別別別,有傷。」
程鳶一愣:「哪裡傷了?」
唐羽比她直接多了,伸手就去拽沈暮的外套,皺眉問道:「胳膊怎麼了?」
沈暮白了他一眼,將衣服拉好,說:「沒事,出去玩遇到點意外。」
唐羽的眸色暗了暗,問:「霍雲驍?」
沈暮點頭答:「對,昨晚跟他出去玩了。」
唐羽猛地皺眉,罵道:「你是不是有病啊?出去玩傷成這樣!」
程鳶咳了一聲,說:「唐羽,你發哪門子脾氣啊?」
唐羽的火氣更盛了:「我不該發脾氣嗎?她這是出去玩嗎?她簡直是出去送命的!」
劇組的人聽到聲音都往這邊看,沈暮皺眉說道:「唐羽,我說了只是意外。」
唐羽怒道:「是,跟徐豪打架是意外,這次受傷也是意外,霍雲驍到底能不能護住你?」
沈暮彷彿被這句話惹怒,不悅的說道:「夠了!」
唐羽第一次被沈暮這樣呵斥,愣了一下,點點頭:「對,是夠了。」
他還穿著那身寬袖長衫,甩手離去。
程鳶看著唐羽憤然離去的背影,場面尷尬極了,她咳了一聲,說:「沈暮,你別跟他生氣啊,他就這個脾氣。」
沈暮點頭:「嗯,知道。」
程鳶這才放心:「他就是關心你,等會就好了,對了,你這傷到底重不重,你可別騙我。」
沈暮搖頭:「不重,就劃了一下。」
程鳶嘆了口氣,說:「我猜你也不會跟我說實話,我不逼你了,還有之前徐豪那件事,沈暮,別為了我跟那種人渣打架,不值得。」
她又說:「你快回去休息吧,這幾天不要來劇組了。」
沈暮只能答應,看著一邊的陳媛火急火燎的跑到唐羽的化妝間,多問了一句:「陳媛不是你的助理嗎?」
程鳶笑著說:「是啊,但是哪個小姑娘能抵得住唐羽的魅力呢?唐羽有時候也逗她,讓她去吧,我這也沒什麼要照顧的。」
沈暮知道程鳶和唐羽相處的不錯才算放心,便打車回了沈家。
自打賈斯帕先生這檔子事搞砸之後,沈家一直是死氣沉沉的。
大概老爺子把沈歷山訓斥狠了,沈歷山一連兩天都沒回家吃飯,許如雲倒是貼心的追到公司去哄他。
沈暮到家的時候,只有沈清柔和沈清雪在家裡坐著。
看見沈暮回來,兩人的臉色都不大好看,沈清柔率先白了她一眼,問:「又夜不歸宿,又去找男人了?」
沈暮也不惱,只笑著說道:「怎麼?是我在賈斯帕那裡把你收拾的不夠狠嗎?讓你不長記性?」
說到這個,沈清柔微不可查的抖了抖。
她現在都記得沈暮那副模樣,身手極快的將她壓在茶几上,刀尖抵著她的臉蛋,似乎下一秒就要划爛她的臉。
瞧著沈清柔不說話了,沈暮才淺笑:「看來還是有點效果的,清柔,別急著找死,反正你遲早會死。」
「你!」沈清柔氣結,卻又迫於沈暮的氣勢不敢說更難聽的話。
她臉上一陣青白,憤怒的摔了個茶杯,轉身上了樓。
沈清雪倒是與沈清柔完全不同,她穿著白色的家居服,看著柔柔弱弱的。
她起身走到沈暮面前,拉著沈暮的手,說道:「姐姐你坐。」
沈暮厭惡的抽出手,說:「沈清雪,你是什麼人我們都知道,這裡又沒別人,你別這麼噁心我行嗎?」
沈清雪被嘲的面帶委屈,硬拉著沈暮坐下,說:「姐姐,那天的事情是我們不對,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沈暮冷哼一聲:「生氣?我不生氣,丟人現眼的又不是我。」
「你!」
沈清雪咬咬牙,將怒火咽回去,端著那張委屈的臉,說:「姐姐,你就原諒我吧,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沈暮淺淺的笑:「那你去死。」
陸西澤走過來的時候,只聽見沈清雪柔柔弱弱的求饒,還有沈暮冷言冷語的一句:「你去死。」
他本能的護著沈清雪,看向沈暮,皺眉說道:「小暮,雪兒又做錯了什麼?讓你這麼咒她?」
沈暮挑眉:「我說呢,裝的這麼委曲求全,原來你也在。」
沈清雪作勢擦了擦眼淚,說道:「西澤,我只是想求姐姐幫幫忙,我真的很想要賈斯帕先生設計的婚紗,可是……」
她吸了吸鼻子,抽泣著說道:「不管我怎麼求姐姐,她都不肯原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