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一十五章 無法逾越的差距
“大師,這就是我的煉丹房。”
金穀將景雲霄帶到了他的煉丹房中,雖然之前金穀煉丹炸爐導致這煉丹房狼藉不已,但金穀剛剛已經抽空叫丹童和他兩位徒弟趕緊打掃幹淨了。
所以整個煉丹房看起來還過得去。
景雲霄頗有大師風範地步入其中,金穀跟著他身邊陪著笑臉,以至於景雲霄看起來更是氣場十足,這一幕落到煉丹房中的丹童和金穀那兩名徒弟眼中,讓他們差點下巴都被驚掉了。
他們何曾見過他們金穀大師這麽給人當過陪襯?
而且這不僅僅隻是陪襯那麽簡單了。
這簡直就是一種恭敬和敬畏。
“金穀,煉製九轉化靈丹的材料都準備好了沒有?”
景雲霄開口道。
聽見一個青年竟然直呼金穀大師的名字,這讓周圍其餘人更是驚詫不已。
而他們心底也認定,這小子一定是一個大人物,身份特別高貴的那種,否則不可能讓金穀大師如此!
也因此,他們對景雲霄也是生出了一絲敬畏之心。
“大師,都已經準備好了,一共十份。”
金穀笑眯眯地道。
“才十份?不夠。給我再準備十份。我要煉製二十枚九轉化靈丹留著自己以後用來使用。你應該沒有意見吧?”
景雲霄有幾分不滿地道。
若不是時間緊迫,景雲霄剛剛都打算直接說一百份的。
但畢竟自己身上有著血印,若是在一個地方呆得太久,很有可能那些殺神穀的人就會比自己預想的要提前找上門來。
景雲霄現在可還沒有做好迎接他們到來的準備。
所以凡是都得警惕一點才好。
“當然沒有意見,你們都還愣著幹什麽,還不趕緊去再準備十份材料。”
金穀對他的一名弟子喝道。
那態度跟對景雲霄可以說是迥然不同。
那弟子聞言,立即屁顛屁顛就跑去準備材料了。
“大師,現在是不是就開始著手煉製了?需要我做什麽?你盡管說便是。”金穀迫不及待地想要看景雲霄如何煉製出九轉華靈丹。
“急什麽?藥材不是還沒有湊齊嗎?至於你要做什麽?很簡單,給我控製爐火,然後好好看,好好學,我可不會浪費太多時間一直教你。最好是一遍過。”
景雲霄頗為威嚴,不容置否地道。
“是。”
金穀哪敢不從。
控製爐火,一般都是煉丹房中的丹童做的事情,金穀已經不知多少年沒有自己親自控製過爐火了,不過既然景雲霄這麽說了,他也隻好答應下來。
其實,金穀雖然現在對景雲霄畢恭畢敬,但其實心底還是有那麽一絲絲疑慮,那就是景雲霄是不是真的在煉丹上有那麽強大的實力?
而等一下正好可以好好觀察一番,是與不是很快自然就會見分曉了。
如若這景雲霄沒有能力,那金穀也絕對會讓其吃不了兜著走。
聽見金穀竟然連控製爐火這等小事情都答應做,周圍的人再度一陣驚愕,這哪裏還是之前他們所認識的那個威嚴無比的金穀大師嗎?
不久之後,金穀的弟子終於是將另外十分材料也準備妥當了。
“現在就開始煉丹吧。”
“你先按照我的要求將爐火控製在你們平時煉丹的十倍。”
景雲霄直截了當地道。
“十倍?”
金穀一陣驚愕。
十倍火候,這也太大了吧?到時候材料放進去,很多藥效都會立即蒸掉,根本難以煉製出合格的丹藥。
這小子該不會是在亂來吧?
金穀心底不由得疑惑了起來。
“還愣著幹什麽?我叫你怎麽做,你照做就是了,若是有什麽疑問,等我煉製完畢之後,你再詢問也不遲。”
景雲霄冷冷喝道。
金穀心底一沉,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先控製好火候,看一看景雲霄到底搞什麽鬼再說吧。
於是。
他當真就按照景雲霄的要求將火候控製在了他們平時的十倍。
“先維持住火候,等一下聽我命令再調節。”
景雲霄叮囑了一句。
越是高級的丹藥,對火候的要求越是嚴格。
一名不會隨時掌控火候的煉丹師,以後的煉丹之路很難走。
景雲霄好歹也算是敲詐了一筆這金穀,此番也算是良藥苦口,教導一下他,金穀能不能有所覺悟,就全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說完之後,景雲霄將十份藥材一股腦全都扔進了煉丹爐中。
這一幕更是讓金穀和其餘人目瞪口呆。
“大師,你這”
金穀想要說些什麽。
這不就是胡來嗎?十分藥材都丟進去,那藥效不全都混合在一起了?
“拿我剛剛的話當耳邊風嗎?我是不是說過,有什麽疑問等我煉丹完畢後再問?”
景雲霄卻是一聲嗬斥就堵住了金穀的話語。
這讓金穀心底已經有些不爽了。
這小子難道從始至終都是在戲耍他?而自己卻還如此配合地被他戲耍了這麽久?
但金穀還是強忍了下來。
繼續觀望。
接下來,自然就是景雲霄表演的時候了。
十份藥材同時煉製?
這對景雲霄來說並不是什麽難事。
在他古怪卻奇妙的煉丹手法,以及時不時讓金穀調整火候等過程下,煉丹過程進行得有條不紊。
本來金穀心底已經很不爽,但當他見到景雲霄那玄之又玄的煉丹手法,又感覺到煉丹爐中的丹藥正在不斷煉製成功,心中的不爽很快就被一種震驚給取締了。
那種震驚就好似景雲霄幫他打開了一道新大門一樣。
特別是景雲霄清除元金之氣的過程,看似簡單,卻又十分深奧,看得金穀驚歎不已。
之前還對景雲霄的煉丹水平有所懷疑的他,此刻不但沒有了懷疑,反而是對景雲霄更是佩服得五體投地。
整整一天時間過去,十枚九轉化靈丹同時出爐,質量竟然全都是極品。
這無疑再度亮瞎了金穀等所有人的眼。特別是金穀,他本來就是七品煉丹師了,但他在景雲霄麵前,就好似隻是一名剛剛踏上煉丹一途的丹童一般,那種差距簡直無法逾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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