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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第一百四十一章守擂比試(一更)……

  顧止也沒過問白穗為什麼哭, 他只是這麼淡淡誇了人好看,今日的妝容好看。

  而白穗也沒說。

  畢竟這也不是沒什麼重要的事情,張旗鼓說出來傾訴番反而覺得矯情。

  於是這件事也就這麼輕輕揭過去了。

  師徒兩人坐亭子里就著茶吃著糕點, 等到白穗情緒完全平復了之後, 顧止這才開口。

  「天的守擂比試規矩什麼的沒什麼好說的,和崑山瓊玉台時候你們同門之間比試樣,只不過不是比局, 而是比多局。」

  他也不想給白穗太的壓力,他看來白穗能夠得到其他長老們認可,參加到這次的守擂比試之中就已經很不錯了。

  「你也應該知道, 參加守擂比試的都是各宗各派輕輩里的佼佼者。除卻少部分是結丹之外,多都是金丹修為。所以你不需要硬撐,儘力而為就好。」

  按道來說參加守擂比試的弟子規都是金丹,也有部分是例外。

  有些小宗門人少,再加上好的資質的弟子般都去了那些的宗門, 不會選擇拜入他們。

  這些宗門輕輩里, 哪怕是修為最高的也不能達到金丹境界。

  他們為了此次試煉又不遠千里, 跋山涉水而來,所來並不是為了奪魁,更多的只是為了讓門中弟子有和其他宗門切磋比試的機會。

  因此針對這些小宗門, 只要他們的弟子第輪通過了試煉, 也是能夠得到第二輪守擂比試的資格的。

  顧止沒想過白穗和那些金丹修者對上能夠贏, 要是想要鍛煉下,更多的是將注意力放那些和修為相當,或者勝籌的人上。

  這種勢均力敵的對手更能夠讓全力以赴,得到提升。

  他邊說著邊拿了張名冊出來,上記著的是日守擂比試的修者。

  「這次參加守擂比試的比往多點, 共三十宗門的弟子。其中結丹期的就這麼三人,守擂比試是從修為低的這層開始直往上挑戰,就像是金字塔,只有打到最後才有機會對上陸九洲。」

  和其他抽籤隨機對手不同,為了照顧那些小宗門不讓他們那麼快淘汰,也為了充分發揮守擂比試的作用。

  般都是先同等級的修者先比輪,然後贏者往上挑戰等級更高的強者,若能繼續贏便往上繼續挑戰,不然則淘汰。

  白穗原以為自己運氣不好的話抽到了金丹,天可能就輪遊了。

  聽到顧止這話后發現自己沒準還有機會多撐幾把。

  想到這裡也有些好奇了,順著顧止指著的方向去看那三結丹期的修者,也就是自己日的對手。

  不看不知道,除了自己之外,另外兩人都認識。

  蒼山的毓秀,還有則是戚百里。

  不過也沒有多意外。

  蒼山雖是劍宗,可規模卻不,毓秀的修為只差步便是金丹,輕輩里也很是優秀。

  而修真界正統的妖修本來就少,參加試煉的也更是不多,戚百里代表滄海參加守擂比試也是自然。

  這些白穗都能解。

  直到餘光隨意瞥了眼,名冊上看到了寧玦的名字時候皺了皺眉。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崑崙的代表不是寧玦,而是他的師兄,不然也不會和我們起參加第輪試煉了。」

  「怎麼這次守擂比試也有他的名字?」

  顧止並不知道白穗秘境時候和寧玦對上的事情,因為那時候他們所處的位置沒有妖獸,浮生鏡並沒有映照出來。

  他只知道後者將捲軸收集起來,導致結界提前打開了。

  「原本的確是沒有他的。」

  「他的紀和修為都符合守擂的條件,只是他師兄桑子俞要比他修為高籌。整修真輕輩里,除了青燁,也就桑子俞能和陸九洲對上不顯下風。所以這名額落了後者上。」

  顧止手指敲了敲桌,視線從名冊上抬起看向了臉疑『惑』的少女。

  「不過因為你既不屬於小宗門,又沒有達到金丹修為,其他長老看你秘境表現不錯的份上同意了你參加守擂比試。也正是因為這次破例,崑崙那邊也順勢將寧玦的名字加了上來。」

  「畢竟他僅憑人之力就斬殺了十幾頭高階妖獸,其實力不俗,自然也沒人反對。」

  白穗聽白了。

  原來還是因為自己,對方才跟著並得了這次守擂比試的資格。

  倒是沒什麼異議,寧玦是有些惡趣味,但是實力各方什麼的的確挑不出什麼『毛』病來。

  就是有點可能有些麻煩了。

  戚百里和毓秀和自己修為相當,準確來說前兩者要更勝籌。

  但是般來說劍修的實力哪怕同等級上,是要比其他修者要強悍許多的。

  白穗覺得自己贏得可能不小。

  而這也意味著,要是贏了的話極有可能會再次對上寧玦。

  倒不是怕寧玦,只是他的確太強了,對付起來很是棘手。

  之前時候他沒有發揮全部實力已經把他們三折騰得夠嗆了,這次人對上肯有的是苦頭吃。

  顧止雖然說過儘力就好,對上金丹修者這剛入結丹初期的的確毫無勝算。

  但是白穗不想再被寧玦壓製得毫無還手之力,尤其還是當著這麼多人的,而且陸九洲也會看到的。

  不想給崑山丟臉,也不想青前那麼狼狽。

  至少,至少輸也要輸得漂亮點。

  白穗眼眸閃了閃,盯著寧玦的名字半晌,斟酌了下語句。

  「師尊,你說以我現的程度和寧玦對上的話能走幾招?」

  「我建議你直接棄權。」

  「……師尊,我是認真的。」

  顧止將手中的茶盞輕輕放桌子上,掀了眼皮看了過來。

  「我也是認真的。」

  「有陸九洲,你這麼拚命做什麼?之前秘境時候你就遍體鱗傷了,現出來了就把這守擂比試當成尋常切磋就成,無是對上寧玦還是其他什麼人,只要他們下手太重你招架不住,你就立刻棄權,聽到沒有?」

  白穗愣,緩了會兒張了張嘴。

  「我要是棄權了的話你不會覺得丟人嗎?」

  顧止與其說是人緣不好,更準確來說是因為常待凌霄峰閉門不出,所以修真界也沒幾朋友。

  再加上蕭澤事,其他宗門的些長老能更不是如待他。

  表上看著是恭順敬重,心裡指不怎麼說他的。

  白穗全力以赴,輸的再慘烈也還好,可若是直接中途棄權了,他們肯又要做文章了。

  「有什麼好丟人的?他們有哪弟子入宗門不到就達到結丹期的?我都還沒笑話他們徒子徒孫資質平平,難當任,他們有什麼資格嘲笑你資質卓絕,天賦異稟?」

  顧止抱著手臂冷哼了聲,顯然沒有將其他人的看法放心上。

  也知道顧止是不希望自己受傷,試煉機會多的是,不急於這時。

  只是和顧止心樣,白穗也不希望旁人因為自己而多舌說什麼閑話。

  不過這些白穗也沒說,只順著青的話安撫道。

  「這是自然,他們自然是比不上我的。我這不是想著機會難得,既然都參加守擂比試了,能夠盡量多比試幾局,和其他宗門的弟子切磋下也是好的。」

  「而且寧玦也是劍修,又是崑崙主的親傳弟子之,免不得他們會拿你我師徒和他們師徒比較。我記得你不是不怎麼喜歡崑崙嗎,所以至少和他對上時候我不想輸的太難看了。」

  和蓬萊主這樣互懟般的損友交流方式不同,顧止和崑崙主是真真正正的不和。

  五百多前顧止斬殺了鳳山妖主,又不慎被蕭澤重創受了重傷后閉修養了段時間的時候,崑崙將鳳山的部分妖修和合歡宗納入了自己的管轄範圍。

  美其名曰是給那些改邪歸正的妖修和加入正道的宗門庇護,實則是為了趁機壯自己的勢力。

  早的崑崙是和崑山,蓬萊還有不周山齊名的四劍宗之,他們的老祖宗仙逝之後,崑崙修真界的地位直線下落。

  直到現任崑崙主繼位了,才漸漸有了起『色』。

  然而和崑山蓬萊他們相比起來還是差了截,約是為了早日光復宗門。

  五百前的崑崙眾宗門歷經浩劫,百廢待興的低『迷』時期,打開了山門,將所有宗門被毀,顛沛流離的弟子接納,資質好的收入內門弟子,差的留外門。

  也算給了他們安的居所。

  這倒還好,算是善舉。

  可到了后不單單是這些正派修者,那些妖修,毒修,各種不正不邪的宗門也被它編入了其中。

  時之間,呈現出了崑崙獨的情況。

  顧止生氣不為的,自己辛辛苦苦為了天下蒼生,幾經生死拼上『性』命斬殺了鳳山妖主,阻止了生靈塗炭。

  對方卻將那些曾經敵對正道,還有不正不邪,戰時候袖手旁觀的宗門納為己有。

  既壯了自己的勢力,又承了慈悲的好名聲。

  他倒襯得冷血無情了起來。

  而且那戰中顧止是最應該被人感謝的,結果費力不討好,眾人只記得他識人不清收了魔頭為徒弟,至今都還背後對他議紛紛。

  想起這些『亂』七八糟的陳破事,顧止眉頭皺得都能夾死蒼蠅了。

  他薄唇抿著,指腹摩挲著杯子邊緣,猶豫了會兒。

  「我是不喜歡崑崙,不過你也不必因為意我的感受而勉強自己,撐不住了認輸就好。你還輕,資質也好,早晚能贏回來的。」

  青說到這裡頓,想著自己的徒弟可能會被對方的徒弟給當眾欺負,他心裡多少還是有些不甘心的。

  「不過你要是也是單純不喜歡那寧玦的話,我倒是可以幫你把。雖然未必能贏,但是至少能給他點苦頭吃,不會讓他贏得那麼輕鬆。」

  「我不喜歡他。他之前秘境時候還欺負過我,我想揍回去!」

  白穗顧止鬆了口,立刻表了自己的態度。

  生怕對方不信,又把秘境里發生的事情致上給顧止說了下。

  「我當時服了妖丹昏『迷』不醒,他就過來找茬了,要不是我運氣好引了天雷劈過去我現指不還秘境里躺著沒出來呢。」

  「還有,我們之所以直被人追不是我們運氣不好,是他到處散播消息,說捲軸都被我們拿了,我們這才被他們追著刁難。」

  「豈有此!真是有其師必有其徒!這師徒兩沒好東西!」

  顧止氣得「啪」的聲拍了桌子上,石桌「轟隆」下被震碎落了地上。

  「你且拿著劍跟我過來,我教你如用飛羽令。」

  白穗聽后連忙提了劍跟了過去。

  剛站好,墜天啟劍柄之上的那塊紅『色』靈玉緩緩引了顧止的掌心。

  「這飛羽令是那妖主的妖丹製成,有著萬靈力。以你如今的修為最多可能只能發揮分威力,且只能用次。」

  「閉眼凝神。」

  顧止邊說著邊將飛羽令里的靈力渡進了白穗的靈脈之中。

  少女閉著眼靜心感受著靈力體內的運轉流動,溫熱的感覺讓渾都暖洋洋的像是太陽底下。

  「記住現的感覺,之後你再反覆多練幾次。」

  「不過你記住,這招沒有對上寧玦之前萬不得已你都不要用,那小子資質不錯,你要是用了次他估計便有應對之策了。」

  金丹中期和結丹初期,這兩者的差距太,顧止就算再看好白穗也沒想過能夠僅靠這招越級打敗對方。

  他想著能打對方措手不及就好,並沒有期待太多。

  畢竟這飛羽令只要中上次,也足夠他疼的了。

  白穗也覺得能讓寧玦狠狠吃苦頭也算賺到了,他這麼心高氣傲又要強。

  當著這麼多人的被小小結丹給打了,這可不比他輸難受多少。

  這麼想,也算爽了。

  ……

  隔日早,晨鐘敲響蓬萊四周的時候。

  白穗就已經抵達了問心台。

  蓬萊本就霧氣濃重,清晨更是白茫茫片看不真切。

  雖然來得比較早,但是其他宗門的弟子也來了不少。

  只是也不認識,也就只好靜靜站崑山位置沒有隨意走動。

  和入秘境之前時候看到的問心台不同,今日的問心台升高了不少。

  白玉台全然隱沒了雲霧之中,飄渺如煙。

  問心台最高的地方有處位置,不過是懸浮著的,只比起周圍高台的長老能們的位置低上些。

  如果白穗沒猜錯的話,那應該是擂主,也就是陸九洲的位置。

  也不知道為什麼。

  比試還沒有開始 ,想到陸九洲會坐那裡從高處注視著自己的舉動。

  就莫名緊張了起來。

  「師妹!」

  正白穗恍神的時候,后聲音驟然喚住了。

  雪嫣然和沉翎的考核已經結束了,他們跟著其他弟子起過來觀戰今日的守擂。

  小跑著過去,稍微平復了下氣息這才繼續說道。

  「我們原本不打算過來看的,畢竟有陸師兄,這比試根本沒什麼懸念。不過我聽徐志師兄他們說了,說這次你也,我立刻不睡懶覺了御劍拽著沉翎就過來了。」

  經過這次試煉,雪嫣然和沉翎的系好了不少。

  也不再排斥走哪兒帶上他了。

  默默站旁的少突然被cue到後有些不知所措。

  他看著白穗看了過來,紅著臉上前。

  「白穗,恭喜你得到了比試的資格。我和嫣然師姐會下直給你加油的。」

  「嗚嗚嗚,寶二寶你們好貼心,麻麻好感動!」

  說著沒忍住想給他們人擁抱,感謝他們對自己這廢物點心的支持。

  結果的手剛邊勾住了雪嫣然和沉翎的脖子,準備往懷裡帶的時候。

  餘光瞥了不遠處白『色』影頓,垂眸不甚自地鬆開了手。

  「咋了?」

  已經準備張開手臂回抱著的雪嫣然看到白穗突然安靜的收回手,臉莫名。

  眨了眨眼睛,下意識想要順著白穗的視線往後看。

  不想白穗先步將拽到了懷裡,把的頭摁了自己的肩膀。

  同樣的,白穗自己也將臉埋了雪嫣然的懷裡。

  陸九洲過來時候第眼便看到了白穗,他唇角勾起,正準備徑直過去的時候。

  把將雪嫣然抱了懷裡。

  他腳步頓,想著這時候過去不合適,等了會兒發現白穗並沒有鬆手的跡象。

  這時候人已經來得差不多了,那些長老能們也坐了自己位置上。

  陸九洲猶豫了下,最後只深深看了白穗眼,這才調轉了方向離開。

  感覺到青的視線沒有再落自己上后,白穗心下鬆了口氣,這才從雪嫣然懷裡探出了頭。

  小心翼翼往陸九洲那邊遠遠瞥了眼。

  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躲。

  想到自己對陸九洲是那種心思,又因為昨日的事情的影響,莫名有些不敢和他碰上。

  「你體不舒服嗎?怎麼臉這麼紅?」

  雪嫣然不說白穗都沒發現,抬起手用手背貼頰。

  果然滾燙片。

  搖了搖頭,怕雪嫣然擔心想要再說些什麼。

  陣鼓聲驟然響起,仙鶴如雲旋飛於天邊,雲霧之中,蓬萊主御劍而來。

  顧止和靈禪子也出現高位。

  眾人全然落座之後,兩童子踩著仙鶴飛來,落了問心高台之上。

  他們手中各自拿著捲軸。

  豎立展開,中間片空白,沒有落下分毫筆墨。

  就這麼懸浮高台兩邊。

  隨即白衣墨發的影從霧靄朦朧里破雲而來,衣袖被風吹得烈烈。

  雪『色』的劍光凜冽,飄逸如風,落座了雲台之上。

  那人不是人,正是陸九洲。

  青出場,原本還算安靜的環境時之間變得躁動嘈雜了起來。

  高台之下站著的除了參賽奪寶的修者之外,更多的是前來觀戰的弟子們。

  「之前都沒消息的,也不知怎麼昨日蓬萊的童子突然來通知說今守擂比試規則變了,多了擂主。」

  「沒想到這擂主是陸九洲。」

  「這有什麼好想不到的?既然他來參加比試,除了他還有誰有資格坐那擂主之位?

  要真要說沒想到的,倒應該是崑山劍祖的那位親傳了,能秘境之中從築基躍到結丹的,簡直前所未聞,而且聽說才入宗門不到。」

  「提升快又如?所有參加守擂比試的人里再不濟的也是結丹中期,初期最多也就輪游而已。」

  「那也不錯啊,我們這些游都還沒得游呢。」

  「……可把你出息的。」

  他們的聲音很輕,卻並沒有用靈力故意隔絕。

  白穗部分都能聽到。

  不過多都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並沒有多意。

  直到人群之中不知道是誰提了句「寧玦」,這才留神仔細聽了過去。

  「怎麼寧玦也?」

  「好像因為秘境時候表現不錯,和崑山那弟子起加進去的。」

  那人說到這裡頓,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繼續說道。

  「也不知道這次是哪倒霉蛋會碰上他……」

  「碰上他不是挺好的嗎?他實力那麼強,和他切磋應該能學到不少吧。」

  「好什麼?」

  那人語氣沉了幾分,臉『色』也不怎麼好看。

  「和人比試撐不住還能棄權,和他的話只有讓他盡興了

  ——這場單方的凌虐才會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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