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這東西,以後別用了吧?
趙宇這一番話,先不說有無可信度。
但最起碼有理有據。
尤其是證據都已經拿出來了。
總歸是能讓人信任一些,總比空口無憑的青年好上不少。
以至於,吃瓜群眾的目光,不禁移向青年男子。
「什麼證據?拿來我看看。」
青年男子對於昨日發生的細節,其實並不知道。
只是看到長發女子任務失敗。
但卻拿不出自己所給的大量資源。
這才有了後續的一切。
畢竟,資源可不是白拿的。
雖然對他來說並不是很多,但任務失敗你總不能還好意思拿獎勵吧。
「師姐,他想毀了證據。」
趙宇抱得更緊,慌肯定是不慌的。
但大師姐這種大姐姐,多蹭蹭又不吃虧。
「交由我來保管罷。」
大師姐頗為熟練的從趙宇手中接過床簾,拿在手上,冷冽環顧周圍:「這些證據,將會交由戒律長老觀看,定會保全你的名聲!」
「師姐.……有你真好。」
趙宇旁若無人的點點頭,那才叫一個乖巧可愛。
差一點,可謂是只差一點點,就要感激涕零。
「我們走!」
大師姐頭也不回,徑直朝殿外走去。
宗門大殿,雖然是玄門最為重要,也是牌面所在。
但實際上,能夠約束的,只有內外門弟子罷了。
在這當班的。
就是個小小執事。
青年男子這般親傳弟子,在這裡就算是當眾殺人,也沒人管他。
當然,更大的原因也在於。
執事修為不強,不是青年男子的對手。
而實力強橫的長老,又怎麼可能守在宗門大殿里。
而親傳弟子犯事。
有專門的人懲戒他們。
甚至於,只要不是天怒人怨,背叛宗門這種大事,基本上只是遭到懲戒。
當然了,其中最重要的一點,還是得看背景。
就比如趙宇。
如果以前清玄道人未曾修為倒退,甚至是全部消失。
按照他的性子,青年男子就算是不死,也得脫層皮。
但現在不行了。
一切都只能靠自己了。
不過趙宇以前沒有體會過那種肆無忌憚的感覺,自然不會有什麼落差。
甚至於覺得,跟在大師姐後頭,比跟著師父好多了。
就好比今天的情況。
總不能當著眾人的面,抱上師父的手臂吧?
那成什麼了?
實在是有損宗門風評。
沒準當天,宗門裡就要開傳:
震驚,清玄長老破天荒招收男弟子,竟是因為取向問題。
人在玄門,剛下靈劍,早前就有趙宇充當小白臉上位的事例,門內熟人太多,匿了。
等等等等。
清玄道人可能不會在意這些。
但趙宇畢竟還是未曾娶妻的黃瓜大閨男呢。
這要是別人看到自己就跑,那還得了。
老趙家的香火,要不要傳遞下去了?
「師姐,既然有所仰仗,為何還要搭理這些人?」
回去的路上,趙宇不解的問道。
「人心。」
二師姐眯眼笑道:「如果讓他們肆意製造輿論,對你不利。」
趙宇心中頗為感動:「有幾位師姐,我覺得這裡比家裡微暖多了,
只不過我們似乎可以反其道而行之,
就比如現在,
在我們手握證據並且還未公開的情況下,
讓這件事情繼續發酵,
進而引起軒然大波,
最好是自己從中引領風向,
最終絕地反擊!」
整套路這些東西。
趙宇最熟悉的東西了,前世雖然也算是死的比較早,但閱歷方面。
絕對不弱於純元大陸任何人。
畢竟對於修士而言,最重要的事情終究還是修鍊。
很少有人專門去研究套路。
因為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陰謀都是徒勞。
但趙宇不同啊。
他在大夏王朝這麼多年,為了活下去,故作不能修鍊,閑暇時間實在是太長了。
又因為潔身自好。
從不在女子身上花時間。
自然而然的就會更多使用謀略。
當然了,以上單純只是二師姐問他:「看你人畜無害的,怎麼城府如此之深。」
他給出的答案。
至於實情……懂得懂得。
反正大師姐她們,肯定不會閑著沒事做,去大夏王朝盤查自己的過往吧?
趙宇如是想道,略微有一點點心虛。
「如此說來,以後,你還是我們的智囊了。」
二師姐輕聲笑著,很顯然對於趙宇的表現頗為滿意。
「二師姐謬讚了,就是以前一些活命小手段罷了。」
趙宇極為謙遜道:「在玄門,實力才代表一切,若非有幾位師姐,我恐怕都被直接拍死了。」
三女對視一眼。
對此倒也並不否定。
不過不管怎麼說,趙宇這謙卑的態度,她們還是很滿意的。
「對了師姐,突然想起一件事,關於昨晚的事情,你們知道多少?」
趙宇突然想起這個不禁問道。
當然,倒不是因為心虛,畢竟正人君子行得正坐得直。
單純只是想看看,師姐們掌握的證據。
能夠讓自己在後續的事情中,增加多少操作空間。
「你看。」
二師姐聞言,也不掩飾,直接掏出銅鏡,運轉靈力開始播放。
趙宇:「.……」
好東西歸好東西。
但這玩意也太恐怖了吧?
他瞬間懵了,從小到大,他都一直貫徹殺人滅口,挫骨揚灰的保險手段。
但這世上還有這東西,那還玩個屁。
最重要的一點,還好昨天晚上沒有獸性大發。
不然就算是跪在地上,趙宇也要祈求幾位師姐,要是與他人分享,一定要標註猛男二字。
不然這誰頂得住啊?
「也就是說,其實那女子所做的一切,都有記錄,那對方還怎麼玩?」
趙宇很快回過神來,臉色漸漸恢復平靜。
畢竟猛男不猛男這事,不是靠說出來的,而是看視頻長度。
只要有人看了,終歸是會讚歎一聲。
以至於這顯然不是問題。
看著三位師姐點頭,絲毫沒有其他想法,趙宇不禁又道:「師姐,以後可否不要再弄這種……這種事情了?」
一邊說著,他一邊指了指二師姐手中的銅鏡。
這誰頂得住啊?
自己一個血氣方剛的少年。
沒點隱私怎麼行?
「要是昨晚,來人修為在我之上,那我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