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脫離戰鬥,但很難受
她貼近趙宇,朱唇輕啟,一副得以的表情笑道:「玄門之中,可一直都有我們的人。」
這是炫耀,炫耀自家魔門的能力。
同時也是嘲諷。
嘲諷這麼多年,玄門對此竟然完全沒有半點防備。
她甚至都不知帶該怎麼說好,是說玄門這麼多年來,穩坐天下第一宗門的寶座。
以至於思維不再靈敏。
還是說玄門早就膨脹了,完全不再是之前的那個玄門。
根本就沒有這種警戒之心。
「這和我又有什麼關係,我只不過是加入玄門不過一年的新人弟子罷了,至於你說的什麼狗屁聖劍,我壓根就沒有見過!」
不管對方掌握的信息多麼真實。
該狡辯還是需要狡辯一下的,難道被人發現了,連最後的掙扎都不做了嘛?
趙宇很顯然不是這樣的人。
而這時,趙宇腦海之中,竟然隱隱約約傳來邪劍劍靈的一點點聲音:「主人,雖然確實不是聖劍,但能否別加上狗屁兩個字?」
趙宇壓根沒有去理會這些,因為實在是沒有時間,亦或者說根本沒有在這個精力去弄這些。
再不想辦法逃走,就要被魔女抓走了。
這還能囫圇回來?
不可能就先不說了,這要是被魔氣玷污了身子,回來之後還怎麼面對如此喜愛自己的三師姐啊。
要是都那樣了,還有什麼臉面活在這個天下之間?
「小女子知道公子能言善辯,至於消息是否屬實,門主會親自查證的。」
紫韻一臉平靜,這一次完全沒有受到影響。
甚至趙宇都覺得,這女人是不是從始至終沒有聽自己具體說什麼。
不然怎麼會有點動靜沒有。
上次可不是這個樣子的啊。
難道說被人奪舍了?還是說上次回去之後,被魔門之中善於謀算的大佬緊急指點過一遍?
但問題是,對方上次也不算是吃了什麼大虧啊。
怎麼可能出現這種情況呢?
這完全不應該的啊。
趙宇看著身下的景物漸漸縮小,同時急速從自己眼前掠過。
自然明白,自己這是在急速上升的同時,還在快速移動。
此時此刻,他只能夠祈求,自己能夠被快點注意到吧,最起碼,早點有人將自己被抓走的消息傳遞上去也行啊。
大長老是否會因為被敵人糾纏,無法抽身前來拯救自己,他不太清楚。
但大師姐她們要是知道這事,肯定一個個都會急得不行。
既然如此,出手救援自己的可能性,還是很大的。
只是,他發現了一個紫韻言語之中的漏洞。
「你說,你們是為我而來,亦或者說為了你們想要的某件物品而來,既然如此,得到了.……呸,抓了我之後,怎麼還有魔修源源不斷進入玄門?」
趙宇厲聲質問著,要不是因為自身素質頗高,他甚至都快要破口大罵了。
怕死,他肯定是怕的。
有誰不怕死呢。
但是他想要通過紫韻,了解魔門對於自己的態度。
比如說什麼紫韻脾氣極差,但卻為了魔門的利益,一次次忍受自己的挑釁。
那麼就算是被抓到魔門,活下來的可能性也很大。
可如果連紫韻都沒有把自己當成一回事,要是真的進入魔門總部,將要遇到的,可就是不可想象的辛楚。
「你要帶走,玄門弟子,自然也要能斬殺多少,斬殺多少。」
紫韻的回答很簡單,對此也並不是很在意。
「你們魔門,不過是一群無恥之徒,沒想到你一個人模狗樣的小姑娘,竟然也加入了這種地方。」
趙宇心念百轉,決定換一個思路,同時也算是加大猛料。
「你不會是那種,父母被魔修斬殺,而後被修改記憶,最終將自己當成魔門一條狗的那種人吧?」
「誒,我聽說,魔門之中除了有人殺戮成癮,也有人對於男女之事極度痴迷,你以前……」
趙宇感覺什麼難聽的話都說了。
也確實感受到了紫韻的臉色變幻,甚至那滔天的怒意,幾乎可謂是毫不掩飾。
但問題是,紫韻竟然全都給忍下來了。
「難道魔門除了教人不當人之外,還教人如何當一個烏龜?」
趙宇感覺自己罵的累了,罵人的意義有兩種,一種不過單純只是為了宣洩自己的情緒,一般沒有任何用處。
一般是嘗試激怒對方。
很顯然,他剛剛的所作所為,都是屬於後者。
可這完全是帶有目的性的,無法完成自己的目的,自然而然也就沒有了繼續下去的必要。
「算我倒了八輩子血霉,竟然遇到你這種人!」
趙宇氣咻咻的說了一聲。
他就想不明白了,明明自己身上,存在一種極為強悍的禁制。
就算是破道境後期的離月道人,都能夠隨手解決。
甚至是連破道境後期修為的三師姐,完全無法解決的詭異之物,也能夠隨意解決。
但怎麼就解決不了一位,眼前這個破道境中期的魔修呢?
這完全不應該啊,這簡直就是不對勁,實在是不對勁。
難道是自己身上的禁制,給對方開了後門?
還是說覺得,對方暫時沒有要威脅自己生命的意思,所以不需要動手?
但問題是,現在的他很難受。
前路迷茫,完全不知道會遇到什麼。
甚至於可以說,是死是活都還不知道。
說是對於未來失去希望,都是完全不為過的。
這種情況之下,禁制竟然還不出現。
難道是覺得對方是自己人嘛?
可現在這個樣子,怎麼看都不太像啊。
紫韻修為強橫,又一心御空而行,根本就不跟任何人交手。
很快,幾乎可以說是瞬間,趙宇就已經原理大戰中心地帶。
來到了山門處,不過這也不重要。
反正事到如今,除了魔門中人之外,沒有人可以離開這裡。
就是不知道,有魔修幫助,他是否能夠離開。
如果離開玄門範圍內,雖然更加的危險,但其實對於他來說,生存的可能性會更大一些。
他覺得,自己身上的禁制之所以沒有被觸發,很有可能是因為法陣屏蔽了一切感知。
導致布下禁制之人,根本沒有感受到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