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幫助
第二百零六章幫助
雖然現在我猜測的是八九不離十了,但是我沒親眼的看到那張被寫著符咒的錢我還是沒有辦法完全的肯定我的猜測。正所謂不見到證據不能下結論,我也不會犯這個錯誤的。要是意料出現了什麽偏差的話,那麽等待著我和盧家的,就是死亡啊。現在可以說我已經和老盧兩個人成了一條繩上的螞蚱,必須要小心的謹慎處理。
於是見麵了之後,我就開始迫不及待的詢問那張錢,是否還在他的身上。老盧聽到我的話,稍微的遲疑了一下就對我說:“那張錢現在還在我的手裏,因為我看著這張錢有點好玩,就收藏了起來。你也知道我不缺錢,很長時間都沒撿到錢了,我也是看著好玩,才收藏在了我的錢包裏。”
聽到這個家夥這麽說,我才稍微的鬆了口氣。隻要是這個東西還在,那麽事情就簡單了。於是接下來,我也沒著急,就示意她繼續的說下去,我倒是要看看,這件事到底是怎麽回事。於是接下來,老盧繼續的跟我說:“剛開始的時候也沒什麽事情,但是就在我們撿到錢三天之後,事情就開始變得詭異了起來。”
“剛開始的時候,我隻是倒黴,有幾次差點就出事了,但是好在也是有驚無險的渡過了。可是在隨後的時間裏,隻要是我晚上睡覺,就感覺到自己的背上好像是有一種刺痛的感覺。那種感覺就好像是有什麽尖銳的東西劃過我的背上一般。最關鍵的是我可以十分的肯定,我的背後是什麽東西都沒有的。”
聽到這裏,我不由的就皺起了眉頭。要是他撿到了被人下了咒術的錢的話,倒黴自然是不在話下的,可是現在卻出現了另外的症狀,這就是我沒想到之外的變故了。要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麽也就是說,這個家夥轉移出去的東西,就不單單是黴運這麽簡單的事情了。很有可能是帶著另外的一個陰魂!
老盧繼續的說:“剛開始的時候我是真的沒察覺到什麽不對勁,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我越發的感覺到自己的精神開始不好了起來,所以我才打電話找人看看。就在這個時候,來了一個奇怪的女人找到了我,給了我一個號碼,說是這個人可以幫助到我。剛開始我看著這個人叫吳天的時候也沒想到會是你,隻是認為是同名同姓的一個人罷了。但是想不到還真的是你,你現在居然會陰陽術了?”
我苦笑一聲,沒有多說什麽。隨後就讓他把那張錢拿出來給我看看,可是這小子丟三落四的毛病還是沒改掉,在身上摸了一會,才對我說,可能是落在家裏忘記帶來了。緊接著我就讓他趕緊的回家找到那個東西,拍一張照片先給我看看,我才好確定到底是什麽東西。要是嚴重的話,就必須要帶過來給我看。
等到老盧離開了之後,過去了差不多一個小時的時間,我手裏攥著的那個老舊的諾基亞就收到了一個彩信。我點開之後,隻見到那是一張照片。照片上果然是一張折疊成三角形的錢,沒有什麽兩樣,確實是那個傳說中可以轉移黴運的死人錢。然而等到我看到第二張照片,也就是裏麵符文的樣式的時候,我不由的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此時我看到的這個符文的樣式,並不是一般的轉移符咒,而是一種可以交換命數的換命符文。正所謂人的命,天注定,也就是說一個人的命數那是老天安排好的,就好像是一個固定的模式。但是不一樣的是這個程序同樣也是可以轉移到別人的身上的,這個符文,就是可以讓兩個人的命,交換一次。
但是一般人用這種法術的時候,都不會這麽隨意的仍在馬路上,一般都是有著極強的目的性的,比如說扔到某個人的門前,或者是直接刻意的讓某個人撿到。這種換命的符咒,等於是用撿到這個人的陽壽去給那個人增加陽壽。差不多是五年,刻意換一年。這也是之前我從天煞老人那裏得知的,至於真實性,我就不得而知了。
現在我知道了這些情況,就感覺到了十分的棘手。但是難辦我也要辦啊,不單單是為了我的這個老同學,最主要的是我的性命還攥在別人的手裏呢。一旦是這個事情處理不好的話,那麽我身上的七星咒就會發作,到時候發生什麽事情,我們誰都不知道。所以說,不管怎麽樣,這件事我都必須要插手。
隻是我萬萬沒想到的是,正是因為這一次我插手了這件事,導致我直接參與到了一個十分神秘的組織。那是一個邪惡,但是卻跟我有著很大聯係的組織。導致後麵發生的一係列的事情,都是和這個組織有關。也正是因為這個組織的出現,我才慢慢的開始找出我們吳家村當年那件事的一點線索。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而現在我所麵對的,不過是一張一百塊的紙幣罷了。
值得一說的是,雖然這件事我十分的不齒,但是卻也沒怎麽放在心上。因為這種小法術,隻要是稍微會一點陰陽術的人都知道。說白了,也就是民間的一個小小的法術罷了。
剛才老盧跟我說睡覺的時候感覺到背後有什麽東西在撓著他的後背,雖然我不知道到底是什麽,可是我隱約的感覺應該是和鬼神之事有關的。一旦是聯係到了鬼的身上,那麽就不能不妥善的處理。所以當時我就給老盧打了一個電話,讓他帶著那張紙幣,明天一大早的時候,到我家裏來。
這件事老盧比我更加的著急啊,第二天早上天剛亮的時候,老盧就帶著東西,來到了我的家裏。這段時間老八一直在給我忙著開白事用品店的活,所以沒在我這裏。老張也再一次的消失不見,所以家裏隻剩下了我一個人。
隨後的時間裏,我看著老盧拿出那張錢,我沒有直接的用手接過來,而是戴上了手套,才小心翼翼的接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