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31章:可惡的蒼蠅
帕拉克會知道他的隱居位置,江洹覺得不奇怪,畢竟帕拉克那家夥城府極深,手段頗多,想要找到他隱居的地點並不難。
至於另一撥人他就不清楚了,那天在邊西水庫遇到的那個跟蹤他,還翻過他住處,又會百步穿楊輕功的高手,有可能是帕拉克的人,也有可能是另外一撥人。
他搬到老城區之前,搬了不少地方,幾乎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有一些蒼蠅。
相信那些蒼蠅,多半是另一撥人找來對付他的,連安利凱恩斯都給找來了。
那些人真是巴不得他早點死。
另外,林夢雲現在的身份到底有沒有問題,他也還沒有確定,不過直覺告訴他,林夢雲可能就是那個會百步穿楊輕功的神秘人。
麗莎語氣陡然一變,“主人,說不定帕拉克就是利用了主人您的思維方式,故意幹擾主人的判斷。說不定,就是他把主人您隱居的地點暴露出去的!這一年多時間,他經常跑過來從我這裏套主人您的隱居地點,他說他很想念主人您,可我根本不相信他的話。”
江洹無所謂地笑了笑,“隨便他怎麽鬧,隻要他不太過分就行,畢竟除了他,我也找不到什麽人能頂替我的位置。”
“真是這樣嗎?”麗莎卻有點懷疑,“主人,您之前讓我調查那個雷誌軍和雷天霸的身份底細,我有些意外的發現。”
“什麽發現?”江洹眉頭一皺。
“雷誌軍所殺的那些人,都有一個共同的特征,那就是,是……”麗莎似乎不太敢說。
江洹眼神微微一凝,“有什麽話你就直接說吧,我不會責怪你的。”
麗莎猶豫了下,小心翼翼道:“那死掉的女人,麵貌特征有些像……女主人……”
“什麽?”江洹一驚,完全不敢相信這衝擊性的消息。
“主人,我把那些資料發給您,”麗莎似乎感覺到江洹的心情不太好。
老舊的隻能看圖片的諾基亞手機上豁然出現了幾張圖片,赫然就是雷誌軍所殺的那幾個女死者的照片。麗莎特意處理了下圖片,把她所說的“相像”的特征部位給截了出來,並做了對比……
當江洹看到這些圖片的一刻,他抓著手機的手驟然握緊,眼中閃過一絲森然的殺氣。
“主人,您還好嗎?”電話裏傳來麗莎輕聲的呢喃。
江洹長長地吐了口氣,“我沒事,你的這些發現對我很有用。”
他沒想到其中還有這樣的內幕。
“能幫到主人就好,”麗莎顯得很高興,她語氣柔柔猶豫地問道:“主人,麗莎好想您,好像去找您……”
江洹發出一聲“嗯”的拔高聲,“當初你答應過我,不會來找我,我才決定把聯絡方式留給了你,允許你向我匯報一些緊急狀況,你不要辜負我對你的信任!”
“可是,可是……主人您已經被他們找到了,”麗莎的聲音有些幽怨。
“小麗莎,你不聽我的話了?”江洹聲音中充滿了異樣的壓迫力。
麗莎在電話那頭因為畏懼,身體激靈地顫抖了一下,沉默了好久才怯怯道:“主人,我知道了,我聽話……”
“這樣的話以後都不準說了,幫我盯著帕拉克,不要讓他有機會踏足華夏。同時幫我去盯著一個叫林夢雲的人,”江洹命令道:“另外,幫我去查十二年前跟雷天霸有接觸的人,看看天順集團是誰送給雷天霸的!”
那個挑起十二年前那場血色風波的人,他必須得找出來,他要為他的父親江大明報仇!
以前沒有任何方向,他不好查,現在有了雷天霸、雷誌軍這條線索,要查起來可就沒那麽困難了。
“是!麗莎會去照辦的,”麗莎語氣中流露出幾分高興。
江洹無奈地搖搖頭,這個女人還真是聽慣了他的命令,絕對不能給她好臉色。而且也絕對不能讓她踏入華夏的國土,不然以華夏那些當權者敏感的神經,肯定會鬧翻天,最後也會查到他身上,自己隱居的目的也會被破壞。
本來他現在就已經有各種麻煩了,因為秦蘺的原因,國安的人已經開始盯上他了,要是再來一些人盯上他,那他可就得忙死了。
說了幾句寬慰和暖心的話,江洹讓麗莎好好在國外待著,他這才掛了電話。
抬頭看了看天,江洹像是自言自語一樣搖頭自嘲,“天真的要變了,看來隱居不了太久了。”
總有一天那些人會發現他,他的清淨日子很快就要到頭了。
天順集團,副總裁辦公室。
雷誌軍憤怒地把手裏的電話往桌子上一摔,一臉的惱火,他俊俏的麵孔因為憤怒近乎變得扭曲,看上去有些猙獰恐怖。
“該死的!那個混賬到底知道些什麽?”雷誌軍的聲音中充斥著濃濃的怒火,一想到這幾天被翟東明跟蹤,他就惱火不已。
這個翟東明,十二年前就跟蹤他,一直咬著他不放。現在他回國了,翟東明還是死咬著他不放!
可惡的蒼蠅!
“雷少……”這時,旁邊的一個黑衣大漢神色恭敬道:“我們已經按照雷少您的命令去通知警察局了,暫時警察局應該不敢再來騷擾雷少您了。”
雷誌軍臉色稍稍緩和了幾分,“那個蒼蠅呢?”
“不清楚,警局那邊還沒有傳回消息,”黑衣大漢小心翼翼道:“雷少隻要不出集團大樓,那個蒼蠅應該奈何不了雷少您。”
“砰!”雷誌軍憤怒地一拍桌子,“你的意思是要讓我窩囊地躲在這裏當縮頭烏龜嗎?”
大漢瞬間噤若寒蟬,臉色發白,“不,不是……小的不是這個意思。”
“哼!”雷誌軍冷哼一聲,“給我滾出去!”
“是!”大漢如臨大赦,趕緊退下去,他知道雷誌軍現在心情很糟糕,他可沒膽子繼續留在這裏。
“雷少這麽生氣幹什麽?”就在這時,從辦公室外傳來一個女人淡淡的輕笑聲,隻見一個穿著紫色外套,披著酒紅色紗巾披肩的女人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