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即將被打造成明星(二)
聶藝琴陰險一笑,猶如排山倒海般在小唐子的臉上摸了起來。
不禁向上天問一句,小唐子他能受得了這樣的折磨嗎?
聶藝琴慢慢用她那發光的手,在小唐子的臉上塗抹著,似乎眼前這個動作不能將她的女俠風範展示出來。聶藝琴就旋風一般的轉了一下,然後又輕輕的將放在右手間的小盒裏摸了一下,彈指間將手又輕飄的放到了小唐子的臉上。剛才那一層東西還沒有抹開,這下再加上那層白白的猶如奶酪一般的東西,就更加的狼狽的。小唐子的一邊臉,頓時像是毀了容一般。
聶藝琴似乎是興致大發,邪魅一笑,又開始打起了什麽壞主意。
“四姐啊,這東西雖然是香,可你也不至於用這麽多吧。你看看,這小半瓶都下去了。”小唐子似乎有些心疼,看樣子這個東西真的是件嘉寶,縱然小唐子這樣被折磨的生不如死,又開始心疼這瓶不知何物的東西。
聶藝琴向後退了一步,一股讓人聞風喪膽的氣息撲鼻而來。聶藝琴做著百裏衝刺的姿勢,似乎是要向小唐子進攻,看這躍躍欲試的姿勢,看這陰險邪魅的眼神,小唐子的日子似乎又不好過了。
聶藝琴班門弄斧,不經意間,突然又開始壓起了腿。小唐子的心頓時又開始提到了嗓子眼。
“小唐子啊,你等著哈,我這就好,等一會就好了。”聶藝琴不慌不慢,語氣穩重,一股蠻勁兒,很是認真的壓起了腿。
聶藝琴看那樣子,很是沒心沒肺,似乎是那女俠風範瞬間煙消雲散。聶藝琴在那裏左壓一下,又壓一下,終於做好了準備工作。
大姐啊,啊不是,四姐啊,你能不能饒了小唐子啊。小唐子這命怎麽這麽苦啊,都老大不小的了,還天天跟在聶一龍的後麵。小唐子,你說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怎麽還不娶妻生子啊。要是放開聶一龍的手,說不定早就三妻四妾了呢。現在還要時不時的承受這麽大的痛苦,就像人家說的,時時刻刻都可能小命不保啊。
聶藝琴嗖的一下,把頭抬起來了。眼看小唐子又要被禍害一番了,可聶藝琴還是那樣賊心不死,心狠手辣,盯著小唐子。
聶藝琴腳步輕盈的走到小唐子的麵前,舉手投足間都帶著讓人汗毛豎起的風。仿佛聽那腳步聲,就驚悚萬分。聶藝琴的手裏仿佛拿著一把刀刃無比鋒利,銀光閃閃的刀,此時的聶藝琴就像是一個劊子手。
眼看著小唐子就要小命不保了,可不知為何,聶藝琴一下子笑容滿麵,開始肆無忌憚的笑了起來。可盡管如此,那笑容也是讓人驚悚萬分。
聶藝琴的手慢慢的伸向了小唐子,那隻手堪稱魔爪。本來想這個表情,聶藝琴應該溫柔如水,對小唐子萬般嗬護,把小唐子精心打扮一番了吧。誰承想,苦命的小唐子,又受了一番慘不忍睹的折磨:
聶藝琴兩隻手捏了一下小唐子的臉,似乎小唐子的臉很有彈性,讓她倍感欣喜,然後兩隻手一並放到了小唐子的臉上,胡亂的在小唐子的臉上摸了起來。
那兩隻魔爪在小唐子的臉上交錯的沒有節奏的擦著,把小唐子的臉弄的左歪右斜,嘴也是跟著不知所謂的撅了起來。聶藝琴似乎是興致勃勃,臉上的笑容越來越邪魅和難以捉摸。聶藝琴似乎是不過癮,像個意氣風發的千麵少俠一般,開始在小唐子的臉上揉搓了起來,一上一下,一上一下,聶藝琴的手豎著放在了小唐子的臉上,這個節奏似乎持續了好不一會兒。
小唐子的臉上的那層東西也厚厚到薄,由不均勻到平,聶藝琴的節奏也開始由快到慢,由亂到井然有序。
想著這下聶藝琴應該過足了癮,就此放過小唐子了吧,誰知聶藝琴更加變本加厲,抓著小唐子不放了。
聶藝琴輕輕的拽著小唐子的臉,此時的聶藝琴似乎是達到了幾近癲狂的的地步。聶藝琴鬼魅的笑著,然後又將小唐子的臉輕輕放開了。此時小唐子的臉嘣的一下,彈了回去。再看看小唐子的這張臉,還真是細膩無比,甚是潔白,仿佛是吹彈可破。
好在聶藝琴已經費了那麽一大會的功夫,小唐子的臉能這樣的光亮白皙,也不枉聶藝琴那麽大費周章的精心打扮小唐子不是。
聶藝琴似乎很是霸氣側漏,又很滿意的看了一眼桌子,看樣子又要有什麽鬼點子了。
聶藝琴的舉止似乎是在向我們宣示一個道理,她從沒有放棄過梳妝打扮小唐子,這個讓人驚喜無比的行業,而且會守其終老,鍾愛其一生。
唉,小唐子啊,你這罪要受到什麽時候去,聶一龍,你的老大也不見蹤影,看樣子你也隻好繼續享受著慘無人道的魔爪,給你帶來的折磨了。
“小唐子啊,你呢,也不必太感慨,太介懷,我呢,隻是閑暇時間將你好生梳妝打扮一番,剛才我也說了,你天天跟隨在龍兒的後麵,也算是鞍前馬後了。所以呢,我的這一番舉動,你就當是在報答你了。”聶藝琴將那個盒子慢慢的扣了起來,然後用手掂著,一邊讓人摸不清頭腦的和這個飽經風寒的小唐子說著。似乎這個讓人一瞬間就傾國傾城的東西,聶藝琴也是視如珍寶。
“四姐啊,你不必再說了,也不必再繼續折磨我了,你殺了我吧。”小唐子在心裏默默的撕心裂肺的呼喚著,可縱然如此,也無濟於事。聶藝琴還是視而不見的在桌前擺弄著她的寶貝。
“好了,小唐子,接下來我們就進行下一步。”聶藝琴似乎是越來越癡迷,笑容也是越來越沉穩,和小唐子沒有人性的說著。
“還有下一步,天理何在啊。”小唐子在心裏呻吟呼喚著,可小唐子就算是喊破喉嚨,也無濟於事。
聶藝琴在那裏心情愉悅,不知該挑選哪一件寶物,來折磨小唐子,更有甚者,聶藝琴還在那裏哼起了歌。
“就這個好了。”聶藝琴突然停下了般的聲音,拿著那瓶東西緊緊地握在手裏,好像是自信滿滿。
其實也不盡然,聶藝琴唱歌基本不在調上,十個音有九個是不對的,還有些讓人聽不下去,渾身上下不舒服的感覺。
聶藝琴百轉千回,氣氛仿佛到了另一個讓人窒息的境界。聶藝琴笑臉相迎,但是又滿臉殺氣,不懷好意的走到了小唐子的麵前。
“這個呢,我也不和你介紹了,據說是盒上等的胭脂。看這顏色,聞這味道,都和你很搭。小唐子,你說,你該怎麽感謝我啊。”聶藝琴又將那個東西舉在了右手邊,放在了麵前,一手叉著腰,向小唐子展示著。
小唐子此時隻有一句話能概括,他的心聲,啥也不說了,理解萬歲吧。
聶藝琴似乎是滿足到了極點,喜悅無比的看了小唐子一眼,但見到小唐子的樣子,又嚴肅了起來,凶神惡煞的說了一句:
“你怎麽這個表情,對了,你這個表情也對,我這麽給你打扮是應該這麽喜悅。哦,對了,我忘了,你是被我點了穴。”聶藝琴在那裏毫不在意的樣子對小唐子說著。
聶藝琴啊,你還想怎麽樣,笑也不對嗎?你看看小唐子的笑容,都多眉飛色舞了,你還不滿意啊。
接下來,聶藝琴又忙三火四,風風火火的忙了起來。
聶藝琴舉起了那瓶胭脂,將袖子一擼,又開始了另一個環節。
聚精會神,慘無人道,此時的聶藝琴不知該用什麽詞語來形容它。 聶藝琴用手指輕輕地沾了一下胭脂後,開始均勻的塗抹到了小唐子的臉上。
不知所謂,小唐子似乎是掩耳盜鈴般,無視著這一切,反正自己也看不見,就當是什麽都沒有發生吧。
聶藝琴專心致誌,似乎又在小唐子的臉上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記。小唐子的臉頰微微泛紅,還很有風韻,留下了兩個圓圓的腮紅。
看這東西,像是什麽呢,好像不經意間讓我們想起了一物,那猴屁股紅的圓的,唉,讓這慘不忍賭的一幕弄得,咋眼神還不好使了呢。
本來想著聶藝琴可以就此罷手了吧,可不以為然,聶藝琴懷著一顆不軌之心,堅定不移的走到了桌子旁,拿起了那件她珍藏多年的女裝,不經意間,那盒胭脂也散落了一地。
小唐子的臉刷的一下,失去了溫度,仿佛透過那層厚厚的猶如猴屁股的胭脂,還能看見那張精致的臉頰,已然是蒙上了一層冰霜。
小唐子的心此時可能早已稀碎稀碎的了,不隻是何方傳來一個男子的叫喊聲:
“啊。”不用想,不用說,一切盡在不言中,一定是小唐子那顆柔軟的心發出的咆哮吧。
聶藝琴猶如飄零的鬼魅之影一般,嗖的一下,飄到了小唐子的眼前,恍惚中還能看到,那個身影還在不顧一切,令人發指,慘無人道,殺人不見血的笑著。
大約幾秒鍾以後,聶藝琴終於回到了原來的那個樣子,空氣也似乎變的開始流動了,至少不再像剛才那般,讓人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