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 槐序月初五的詭異(求訂閱)
p:終於,終於把最重要的某個世界的冰山一角引出來了。
夢境世界
一個很神奇的世界。這個世界的構建,似乎是以一個真實世界為基礎而建立的。
或許,夢境世界是這個真實世界的另一麵存在?
亦或者是其他。
這誰又知道呢。
以某個真實世界為依托的夢境世界,吳昊躲進墳墓之後。
這個世界開始運轉。
此刻,它的時間~
時間:怪談曆一七七六年,槐序月初五。
地點:鬼眼省,桑麻小鎮。
這個世界的曆法,是以第一頭怪談被記錄的時間點為起始的。
距今已經有近兩千多年。
幾乎貫穿人類文明的曆史。
可以說,這個世界的曆史,就是人類與怪談的爭鬥史。
這個世界,一天十二個時辰,每個時辰相當於兩個小時。
與時停世界的的古代有些類似類似。
據說在時停世界很久遠以前的時間,也是這樣分配時間的。
不知道兩者是不是有什麽關係呢?
對應的月份:
一月:正月。一年之始,萬物重新輪回的月份。這個世界的人類相信有輪回,相信有福報。
二月:仲春。
三月:暮春。
四月:槐月。這個也也叫陰月,在這個世界是魑魅魍魎類的怪談比較活躍的月份。
五月:毒月。這個月份野外相當的危險,無數的毒蟲毒草,甚至毒屬性的怪談紛紛誕生。人類對於這個月可以說是聞之色變。
六月:季夏。
七月:首秋。
八月:南宮。這個月是人類祭祀南宮正神的官方祭祀之月。至於南宮正神是個什麽玩意,誰也不知道。
九月:暮商。
十月:陽月。這個月是人類收獲的世界,陽氣充足,怪談紛紛退避三舍。與四月槐月所屬的陰正好對立。
十一月:仲冬。
十二月:冰月。最後這個月,之前蟄伏的怪談,危險生物紛紛出世。危險程度堪比槐月。
四月,五月,十二月。可以說是一年中最危險的幾個月份。如果不是沒有辦法的話,這個世界的人類是絕對不會在這幾個月,外出村莊的。
但四月五月,也是種植糧食的時節。很多村莊在自己村子四周,大大小小的開辟了不少的種植土地。每到種植糧食的時候,武備隊成員便會掃蕩村子四周,盡量保持村民們安心種糧。
現在就是四月槐月!
陰氣最充足的一個月份。
桑麻小鎮中。
一處八進八出,亭台樓閣,水榭雕欄,顯得頗為壯觀宏偉的江南風格的院子中。
巨大的牌匾上,寫著王福府邸四個大字。
這是最近才因為生意關係,從其他地方新遷移來的王福王大人的家。
此人頗為有錢,似乎背後的能量也直通天際,剛一來到桑麻鎮,便建立起了這座巨大的宅院。並結交了鎮守,各大武者,一瞬間成為了桑麻鎮的上層人物,手段非凡。
有傳言,他是武者之城,武城中某個大人的仆從,外放出來辦事的。也有些傳言,他是去荒野深處,淘寶歸來的淘客,獲得了一大筆錢財,來這裏養老的。
畢竟桑麻鎮遠離荒野,處於比較安全的區域,適合養老。
此刻,巨大宅院中,本是會客所用的正堂,熙熙攘攘的擁擠著不少人。
有王福的眾多家眷子嗣,還有同族的兄弟姐妹,也有管事的管家,一些的仆從,護衛隊,甚至偶爾還能看到幾個氣血勃發,散發的氣勢十分龐大的武者。
這是客卿。
何為武者,先暫且不表。
此刻主位之上,王福坐在那裏,臉色沉重,而其他的家眷,各個帶著一絲驚慌神色。
甚至就連那些幾個武者,也一個個沉默不語。
所有人都明白,王大人的家裏,出現詭異事件了。
一覺醒來,後宅中一處本屬於某位落魄私生子的小屋子,一夜之間,竟化為了一座巨大的孤墳。
這不是荒野中的那些荒野中的危險生物,很可能是怪談!
這可是怪談!
遇見必死無疑的怪談。
一時間人心慌慌。
何為怪談?
怪異無端,無法解釋,無法理解,邪惡恐懼,充斥著不祥的,就是怪談!
在這個世界,存在著很多神秘古怪,危險之際的東西。
他們沒有誕生的原理,也沒有理智,似乎隻依靠著某種本能生存。
這些便是怪談,沒有靈識,沒有智慧,是為怪談!
怪談隻有無盡的恐怖與傳說。
月夜深井,女鬼爬井而出,是為怪談。
空曠宅院,死人無數,不知原因,是為怪談。
半夜三更,敲門者為誰,是為怪談。
千年靈芝,萬年人參,是為怪談。
神秘環境,幽深峽穀,在虛空中挪移,是為怪談。
怪談,是一種傳說,是一種信息的流傳,可能為某種恐怖生命,可能為某種詭異現象,可能是某種神話傳說。
怪談並不是生命,它甚至可能隻是一段信息,一件物品。
但,怪談也有一個規律,那便是怪談誕生後,必為不詳!
無論是傳說中吃一塊可以長生的千年人參,還是守家護宅的陰靈。一旦誕生,便是不詳!
是會死人的!
在這個世界,人類隻是生存在一塊塊小小的地盤上,更多的地方,是處於荒野之中。
荒野茂盛,充滿著無盡的危機。
不僅有危險的生物,更是怪談聚集之地。
按理說,人類的世界,因為一些原因,怪談並不會頻繁誕生。
但,現在,怪談卻出現在了王福府邸,一個倒了八輩子血黴的家夥。
一時間別說他了,就連整個桑麻鎮都人心惶惶。
怪談這玩意的危險性可不是開玩笑的,一個處理不好,就會死亡一大片人。
也隻有那種正式級別的武者,才敢於麵對這種詭異的存在。
“太倒黴了,為什麽偏偏讓自己碰上?”
“那可恨的私生子!”
“都怪他!”
至少,王福自己是這樣認為的。
此刻,正值中午十分,陽光明媚,但王福的心,卻無比的沉重。
靜靜地坐在廳堂中,暗自生氣。
但是,他明白,現在不能亂!一旦丟失了方寸,可就全完了。
甚至就連自己背後的那位主子交代的事情,說不準都要
人可以死,但主子交代的任務,必須完成!
想著自己身後那位大人物,想著他的手段,王福沒由來的打了個寒顫,再也不敢細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