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下藥
葉林計從心來,早已經將葉曉警告他的忘到了腦海之外。
“怎麽?你袁少有興趣?”葉林拿起酒杯。
“還是你懂我。”袁少正是袁宇的兒子袁功,一臉猥褻笑容的看著魏靈兒和鄭楠竹。
葉林從兜中拿出了一包藥物,放在了紅酒杯當中,隨後拿起紅酒杯遞給了袁功。
“哈哈哈,果然還是你葉林有辦法。”袁功接過了酒杯,往鄭楠竹和魏靈兒哪裏走去。
“美女,喝一杯?”袁功將手中的兩杯紅酒遞到了兩人的麵前。
鄭楠竹和魏靈兒兩人正吃著甜點,宴會上的人大多都不認識,兩人結伴,見到袁功,兩人臉色有些不好看。
“沒空。”魏靈兒率先發話,嬌俏的臉上滿是拒絕。
但是袁功又怎麽可能是這麽好打發的?
這樣的美女,京城可也是不多見得,袁功自然是不會放過的,“兩位是那家的小姐?我是袁功。”
袁功說罷從懷中拿出了自己的名片,遞到了鄭楠竹和魏靈兒的麵前。
若是放在普通人身上,見到袁功這樣的身世背景,自然也就接過了這杯紅酒,但是鄭楠竹和魏靈兒可不會把袁功放在眼裏。
“你這人是不是聽不懂話,說過了沒空。”魏靈兒沒有接名片,拉著鄭楠竹往另外一個方向走去。
袁功有一絲惱怒,可還沒人這麽拒絕過他。
“裝什麽清高,要知道討好了我,想要什麽就可以擁有什麽。”
“神經病。”魏靈兒小聲的嘟囔了一句,繼續往前走著。
袁功有些不甘心,握了握拳頭,他今天還就不信了,兩個小丫頭片子竟然還能夠拒絕的了他。
葉林在一旁一直觀看著,沒有往三人身旁靠近,以防葉楓知曉這件事情是他做的。
旁人都是認識袁功的,反而對於鄭楠竹和魏靈兒兩人感到眼生,之前從來沒有見過,以為京城的那家新貴的小姐。
“嘖嘖嘖,被袁功盯上了,哪還有可能跑的掉的。”人群中一人說道。
“不過這兩個小妞還真是正點。”
……
人群嘈雜,看著魏靈兒和鄭楠竹臉上都帶著不屑,這種女子他們見多了,最後還會由於袁家的施壓,去請求袁家的原諒。
雖然知曉兩人可憐,但也沒有人去過問,誰都不想要惹麻煩上身。
“你究竟還要跟我們到何時啊?”魏靈兒有些不耐煩的看著袁功。
“賞個麵子,把這個喝了就不跟了。”袁功拿著手中的紅酒杯,色咪咪的看向兩人。
魏靈兒和鄭楠竹兩人都不願為葉楓惹麻煩,又不想袁功繼續跟隨,互相看了一眼,隨後接過了紅酒杯。
“是不是喝了你就不跟著了?”魏靈兒繼續詢問。
“那是當然。”袁功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
“靈兒,當心其中有詐。”鄭楠竹皺著眉毛,並不讚同魏靈兒的做法。
“楠竹姐,你忘了我們可不是普通人,他奈何不了我們。”魏靈兒湊近鄭楠竹耳旁,小聲的說道。
鄭楠竹愣了一下,明白魏靈兒說的是什麽意思,她們現在確實不是普通人了,就算袁功想要如何他們,她們也有反手之力。
魏靈兒率先喝了下去,然後一臉不耐煩的遞給了袁功,“這下行了吧。”
“可以,可以。”袁功趕緊接過了杯子,隨後看向了鄭楠竹,“這位……”
鄭楠竹抿了抿唇,漂亮的雙眸中還有些猶豫,但是想到剛剛鄭楠竹說的話,潔白的手拿過了紅酒杯,隨後一飲而盡。
袁功嘴角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笑容,隻要這兩個人把酒喝了,後麵還不是任由他玩弄。
“好了,以後我們就是朋友了。”袁功接過了空的酒杯。
“行了。喝也喝完了,你怎麽還不離開?”魏靈兒懶得和麵前的人多做口舌之爭。
袁功表麵風流倜儻,一身西裝服更是顯得其高大,一般人也會被他的外邊所迷惑。
但是魏靈兒和鄭楠竹不想和他過多接觸,兩人所感受的更加明顯,袁功不是好人,特別是他眸子中是不是流露出的不懷好意。
“好,好,這就離去,這就離去。”袁功慢慢的後退,實則一雙眼還在觀察著兩人。
魏靈兒和鄭楠竹看到袁功走遠,本來皺著的眉毛才慢慢的放鬆。
而袁功離開以後,又到了葉林身旁,“葉林,你這藥到底有用沒用?”
袁功等了一會,有一些不耐煩了,他一直看著兩人發現兩人還是完好無事,不禁等的心癢癢。
“藥效要在十分鍾之後才有用,不用著急。”葉林睨了一眼袁功,帶著很深的不屑。
袁功是怎樣的人,葉林早已經知道,表麵上聯係,是因為袁功的家世背景有些用處,所以才一直忍受著。
“那就行,真想看到她們求饒的模樣啊。”袁功說罷哈哈大笑起來,“放心,等我享用完了,也讓你享受享受。”
葉林臉笑心不笑,“袁少看中的女人,又怎麽是我這種人可以染指的。”
袁功對於葉林吹捧的話,顯然很受用,他所說是一回事,實際上袁功也看不上葉林,但是葉家之人他牽不上線,也就隻有葉林。
但是眾人皆知葉林是葉曉的兒子,一個外人的兒子罷了,也不是葉家的人,所以也沒有人把他放眼裏。
而魏靈兒和鄭楠竹卻慢慢的覺的身上熱了起來,兩人說不出的難受,潔白的臉上透露出緋紅,兩人已經察覺到了不對勁。
兩人嚐試著想把藥物逼出體外,發現卻是徒勞功,這藥物霸道,越往外逼,越是覺的全身燥熱。
“楠竹姐,走。”魏靈兒拉住了鄭楠竹的手,想要往樓上走去。
鄭楠竹體質不比魏靈兒,走路之間已經晃晃悠悠,全靠魏靈兒拉著,然而魏靈兒的情況也不太好。
袁功在一旁時刻注意著兩人的情況,見狀猥褻一笑,慌忙跟了上去。
“跟著。”袁功對著身後的貼身跟隨的保鏢說道。
對於葉林袁功心中還是不相信,隻有自己人他才能夠信任。